当劳伯宣布将希蒂雅打入妓牢时,最震惊的人莫过于汉斯。
他没有想到父亲会以比死还要严厉的方式惩治希蒂雅。对一个女人来说有什么比当一名任人狎玩的妓女来得悲惨?没错,对付奸细是不该手软,但这样的惩罚太过不人道了。
“父亲。”汉斯控制不住的跳出来,尽管他恨死她了,却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到那样的折磨。
一想到会有数不清的男人碰触她柔软洁白的身子,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发狂。
“你有异议?”劳伯役有太多诧异,因为他早看出儿子对希蒂雅付出的情感,只可惜唉!
“我宁愿你叫她死。”
“她偷走我的保险箱,害我差点失去支持我活下去的力量,死对她来说太便宜了。”
劳伯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但是”汉斯说不出内心的感受,他恨自己为什么爱她如此之深。
“这案就这么了结,不准任何人有异议。”劳伯拿出他的威严,不容他人置喙地决定一切。
汉斯用前所未有的冷漠眼神注视他父亲片刻,猛地旋身大步离去。
“汉斯?”劳伯被儿子离去前那抹坚决的眼神吓了一挑,整个人怔在椅子里无法动弹。
希蒂雅被带出塔寮,终于见到外面光明的世界,以为自己抓到了希望,却不知即将被推入更深的地狱。
“你们要放我走了是不是?”她就知道汉斯不会真的那么无情,她就知道。
架著她两肋的侍卫睥睨她一眼,啐道:“你作梦!”
不是要放她走?希蒂雅喜悦的脸色蒙上一层阴霾“那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不会是要杀了她吧?
她开始懊悔不该不吃不喝,否则,现在她就有力量摆脱这两名侍卫的箝制,偏偏她已饿得使不出半点力气,连身体都得靠别人搀扶才能站起来。
“等会你就会知道了。”
侍卫邪恶的笑容看得希蒂雅毛骨悚然,她直觉自己将会受到可怕的惩罚,那可能比死还要痛苦,但她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他们将她拖向北边塔寮,将她关入另一个黑暗的牢房。
希蒂雅紧绷的神经在被推入牢房后松懈下来。原来只是换个牢房罢了,是她太紧张了
真的只是换个牢房而已吗?当她看见五名神情猥亵的男人走入牢房时,她不禁涌现一股让她连心都颤抖起来的恐惧。
“你们要做什么?”她下意识的抓住衣襟,身子缩向角落。
“嘿嘿,你现在可不是少爷眼前的红人,而是任男人狎玩的妓女,我们兄弟发第一炮,随后还会有更多男人上你,但你放心,我们会很温柔对你的。”其中一名男人猥笑着,举步走近她。
妓女?她变成了妓女?希蒂雅如遭雷击,惊骇得差点昏了过去。
“来吧,甜心。”男人朝她扑去,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
希蒂雅尖叫一声,想挣扎却使不出半丝力气,只能以微弱沙哑的声音怒喊:“放开我,不准碰我!”
乾脆让她死了吧,但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她身系塔加克的命运,绝对不能死。
“好嫩的肌肤啊!”男人摸上她雪白的颈子,兴奋的喊道。
希蒂雅无力反抗,尝到了一股血腥,那是她咬破唇瓣的味道,她转动头拒绝男人吻她的唇,那是汉斯碰过的地方,她不准他碰。
汉斯他怎能忍心让这些男人摧残她,怎么忍心?
回想起跟他相处的情况,他的温柔,他的讥嘲,他的调戏,他的多情,他的吻,他她以为他该是喜欢她的,但事实证明她错了,如果他喜欢她,就不会无情的任她被人糟蹋。
狠心切断一切回忆,她闭上眼睛承受那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既然连死的权利都没有,那她就得坚强的面对这一切,留一条小命等待时机。可心痛的眼泪为何止不住?她为自己被汉斯以外的男人碰触而感到悲愤羞耻,真想一死了之。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吗?尽管那人是如此冷冽无情,她还是狠不下心恨他。
男人撕裂她身上的衬衫,粗暴的吸吮啃啮她的乳尖,引发她一阵阵刺心的疼,还有一种让人想吐的恶心,但她知道一切总会有过去的时候,她必须忍耐。
她开始将精神集中在塔加克,她美丽的故乡上,想着那儿的美,想着那儿的好,想着她的双亲,想着
泪一滴滴的滚落,尽管她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塔加克,但依然忽略不了在她身上恣意肆虐的魔爪,她恨哪!恨这个可怕的世界,恨这个无情的世界,还是塔加克好,塔加克没有可怕无情的人类,塔加克
一声怒吼陡地侵入耳膜,打断她悲愤的思潮,只觉身上突然一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张开眼睛看个究竟。
“王八蛋!”汉斯愤怒的揪起因脱不下希蒂雅身上的紧身裤而懊恼的男子,一拳将他的嘴打歪。
男子跌到地上,其他四名男子立即将他拖出去,这才保住一条小命,否则,以汉斯抓狂的模样,肯定会结束掉他的性命。
希蒂雅毫无表情的看着汉斯,冷冷地牵动唇角。她是在作梦吧,否则他怎会出现眼前?
汉斯心痛的注视躺在地上的她,颤抖著手脱下身上的衬衫覆住她的身子,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抱起,走出塔寮。
她的身子依偎在他怀中,真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她眼睛眨也舍不得眨一下,就怕眨眼间梦就醒了,最后敌不过沉重的眼皮,终于闭上眼睛沉沉昏睡过去。
汉斯的目光投注在前方,不敢看怀中的人儿,怕见到她憔悴的模样,不敢去想她刚刚所面临的恐惧,怕自己的心会因此淌出血来。
他感觉到她在发抖,她的身子轻如羽毛,彷佛只要一阵风吹来,她就会飘走,让他觉得好不真实,亦让他加重力道将她抱得更紧。
再也无法逃避自己对她的感情,在他冲动的违抗父亲的命令前来救她时,他就已经决定不再逃避了。
他要她,只要她,生生世世,尽管她是斯里兰卡王的走狗也一样。
一群侍卫迅速冲来包围住他们,汉斯昂挺著身子瞪著面前的侍卫。
“少爷,请你放下她。”带头的侍卫攒眉看着汉斯怀中的女人。
汉斯一语不发,只是目光冷冽的瞅著带头的侍卫,瞅得他忍不住颤了下。
“少爷,请别让属下为难。”他低声说。
“要我放下她?可以,只要你杀了我。”
“啊?”带头侍卫惊瞠双目。
汉斯撇了下嘴,举步往前走。
其他侍卫见汉斯心意坚决,皆不敢发出异议,乖乖的让出一条路让他过去,而那名带头侍卫则是垮下脸。岛主的命令无法执行,惨的将是他,但他也不敢动少爷分毫啊!
希蒂雅醒来时,发现自己蜷缩在一具宽阔温暖的胸膛里,不禁讶异,猛地抬起头,对上一双碧绿多情的眸子,心口一震,欲退开的身子却动弹不得。
“你醒了。”汉斯温柔的对她一笑,轻轻拨开她颊边的发丝。
“我”环视四周一圈,她讶异的瞪大眼“我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回想起自己被送入北边塔寮的一切,她浑身一颤,有些不明白何以此刻她会在他的房间里?
汉斯用指尖轻划她细如杨柳的眉“你忘了?是我把你救出来的。”
她睁大双眼看着他。是他救了她?也就是说那不是梦,他真的去过北边塔寮,从那个想侵占她身子的男人手中救了她?希蒂雅颤抖著唇看着他,不敢相信他真的救了她。
他的指尖滑下她微启的唇,挑逗似的轻抚著“我不会让你沦为那些男人的玩物,因为你只属于我。”
“你终于相信我的清白了?”她惊喜万分。他若不相信她,绝对不会救她。
他的指尖停在她唇上,眸光转为沉暗,语气冷硬地道:“我要你跟相不相信你是两回事。”
希蒂雅脸上的惊喜瞬间消失殆尽,继而转为愤怒“既然你还是不肯相信我,为何要救我?”
“因为你是我的,就算要当妓女也只能当专属于我的妓女。”汉斯痛心的闭了下眼,恨自己明明不是这么想,却控制不住嘴?*党鋈绱瞬锌岬幕袄矗惺裁窗旆ǎ淙凰丫龆娑远运母星椋遣2槐硎舅梢栽滤乃?br>
希蒂雅错愕地凝视他,被他话中的刺刺得一颗心伤痕累累。“你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折磨我?”
他冷视著她“随你怎么想,反正我要定你了。”
希蒂雅企图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我会恨你。”
他耸了下肩“恨吧,我不在乎。”
她抿紧唇瓣,缓缓垂下眸子,不愿让他看见眼中的热泪,哺喃低语:“我恨你恨你”汉斯轻托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释放著自己紧绷的热情。他要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如此呐喊著,但他更恨自己,恨自己无心却说出一堆伤害她的话。
希蒂雅任他蹂躏著唇瓣,感觉与在塔寮被那个男人侵犯无异。此刻的他不是汉斯,只是一个恣意糟蹋他的男人,他践踏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任他狂恣的摸遍她全身,她闭著眼不愿去看他的脸,怕自己无法真的狠心恨他,反而被他的热情给迷惑。
她抗拒著他,同时抗拒著自己。
汉斯抚遍亦吻遍她的身子,悄悄用手研究她身上的紧身裤,最后找到了机关,原来她的紧身裤上有机关,怪不得无法脱下,受过一次教训的他变聪明了,她这次没有办法逃脱他。
希蒂雅因为被脱掉紧身裤而吓了一跳,睁眼对上他得意却又溢满情欲的眸子,惊得更是无法言语。
他那种眼神看得她好怕,彷佛有什么天大的事即将发生,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发热起来,在他灼人的目光下颤抖,怕得忘记他刚刚说过的残酷言语,忘了在他心里她不过是个专属的妓女。
她发烫的身子熨烫著他的肌肤,他爱怜的舔了下她的唇,指尖在她身上来回抚摩挑逗。
她好怕,真的好怕,但内心却又莫名地感到期待。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她知道根本抗拒不了他,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开始就注定败在他手上。
汉斯一边抚摩著她雪白的身子,一边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让两人完全裸裎相对。
希蒂雅因他的赤裸而脸红,羞怯的转开眼睛不敢去看他雄伟男性的象徵,却又好奇的不断用眼角瞄它,对它那奇特的模样充满怀疑。难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
汉斯差点被她的小动作惹笑,乾脆拉起她的小手握住他的坚挺。
她吓了一大跳,直觉想抽回手,他却不容她退缩的将自己的坚挺与她的小手一起包在掌心里,用手教她如何爱抚。
她的脸红得像颗苹果,不知所措的扭动身子。
汉斯终于控制不住的笑出声,而这却惹怒了她。
“你笑什么?”她怒瞪他。
他轻啄下她的唇,戏谑的问:“你还是处女吧?”
希蒂雅脸色更红,但已分不清是羞还是怒“废话,我当然还是处女。”难不成他把她当成浪荡的女人,否则未婚的她何以不是处女?
他吻去她唇边的愤怒,在她耳边呢喃“那你得有心理准备,可能会有点痛。”
“痛?”她诧异的扬眉“为什么会痛?”
他真想为她的单纯失笑,没想到她如此聪明,对这方面却是个白痴。
“因为我要进入你的身体里,而进入的时候会有些摩擦。”
她思索著他的话,怀疑他怎么能进入她的身体里?但她的怀疑还没得到答案,他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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