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表。”男人气急败坏的怒视着她,冷声喝道。
卓海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这个男人悄无声息的从背后出现,还说话这么大声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不过他说的话她就特别不爱听,什么叫她拿他手表,好像是她手脚不干净,偷东西一样。
“我没拿你的手表。”
“你没拿怎么会在你手里,我警告过你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纪铭川早上起来,找不到手表,结果却发现在这个女人正手里,能不发火吗?
从小到大,卓海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诬蔑过,她虽然穷,可是却是本本分分的,从来不沾人半点便宜,听他这么说怎么受的了。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有时候名誉比生命更重要。
“什么叫乱动你的东西,是你东西乱放,我捡的。”
“捡的就应该还给别人,难道你想占为己有吗?”纪铭川伸手就要夺他的手表。
卓海本来就是打算换给他的,但是他的态度严重伤害了她的自尊心,看他来抢,急忙躲开,毫不示弱的嚷道:“别人捡到你的东西,怎么也要说声谢谢吧?你凭什么对我人身攻击。”
“在我家里捡到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纪铭川很少跟一个女人这样吵架,但是这个女人却常常有让他喷火的冲动。
“你家里的东西就是你的,那爬在地上的小强也是你的了?要不要去民政局给它报个户口啊?”卓海反唇相讥。
纪铭川发现跟这个女人斗嘴不是他的强项,直接上去抢手表。
他越是抢,卓海就越是不给,就这样你挣我夺,两人各不相让。
‘啪’手表不知从谁的手里飞了出去,华丽丽的落下时,被摔成了五马分尸。
两人都愣住了,呆滞的表情,彼此紧握的双手,似乎在为那手表默哀。
默哀五秒中后,纪铭川狠狠甩开卓海,怒视着她,“现在怎么办?”
“对,对,对不起,我帮您修,一定可以修好。”
“最好是这样,我要看到他完好无损,否则我要你给他陪葬。”紧握的拳头,整张脸铁青,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
天啊,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就不跟他争执了,都说休挣三寸气,白了少年头;她怎么就改不了闯祸的本领呢?哭丧着一张脸,捡起支离破碎的零件,千万别让她陪,卖了她也陪不起啊。
“怎么样啊?能修吗?”
看着表店老板仔细研究半天不说话,卓海沉不住气的问道。
老板可惜的摇摇头,“都摔成这样了,怎么修啊?”
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对老板苦苦哀求道:“老板,真的不能修吗?您再试试。”如果手表修不好,金主一生气,她的饭碗砸了,五万块钱飞了,可能还会流落街头。
“真的不能修了,不过我可以以最高价回收,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老板好心的提议道。
卓海一张脸比苦瓜还苦,她要回去怎么交代啊?能回收?突然灵机一动。
晚上下了班回到家,直接去书房找纪铭川,不过这次她有敲门,得到允许才进去的,正所谓吃一战长一智,同样的错误犯一次是无知,如果犯两次就是笨蛋了,谈不上笨蛋,何况里面这位是她的金主,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
看着男人正在电脑上忙碌什么,卓海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包装漂亮的绒布黑盒子放在了男人触手可及的鼠标前。
“这是什么?”纪铭川挑了一下好看的英眉。
“你的表。”卓海堆出一个自认为最美的笑容,温柔说道。
这么快修好了,纪铭川有些诧异的打开盒子。目光所及,看到那光灿灿带着钻石的金表,表情突变,“这不是我的表。”
卓海赶忙陪上笑脸,“你那个实在没办法修了,所以我给你买了一块新的,你看和你那块一模一样。”
纪铭川咬了咬牙,“你让我带水货?”
没错,一样的牌子,一样的款式,但它的的确确是水货,而且这水货就是卖掉那块真货所买来的,对卓海来说,物有所值,以旧换新,多好啊,不识货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那个,你别看它是水货,但是它拥有和你以前那块同样的功能,那就是准时,我们带表不就是为了看时间吗?我认为花最少的钱,发挥最大的价值,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这块表您放心的带,老板说了,一年内如果非人为损坏的话他都保修。”卓海句句真知灼见和泪诉啊,只希望金主能高抬贵手。
“一样?”
看不出那男人什么心思,卓海急忙符合道:“一样!”
纪铭川提起纸筒里的垃圾,递给卓海。
不明所以的人傻傻的接住,不解的看向男人。
“麻烦你把这个垃圾丢到楼下的垃圾桶,但是不可以坐电梯,回来也是同样。节省资源,还可以锻炼身体,就像你刚才说的,发挥你这两条腿最大的价值,我相信以你的思维模式,坐不坐电梯都一样。”
二十八层?下去再上来,她还不爬半夜啊?他的心也忒黑了吧?可是又能怎么样?只要不让她陪钱,就是让她爬到天台她也没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