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用干活,怎么会劳累呢,想必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苦楚吧。“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红烛刚拿着药要走,怀信对红烛说:“红烛,你能帮我个忙吗。”
“好啊,什么事?”红烛特别高兴能帮上怀信的忙,更高兴的是怀信竟然主动找自己帮忙,怀信不是一个喜欢随意差遣别人的人,而现在他找自己帮忙,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怀信把她当做熟人,认为红烛是那种可以帮忙又不会让自己感到内疚和不安的人。“当然啦,什么事?”红烛难掩内心的喜悦。
“最近我向商旅采买了一些药品,银两还没有付,我本来是打算自己去付的,但是宫里有事我又走不开,给其他人么,说实话这么多银子给他们我不放心,红烛你能帮我去给付药钱吗?”
这么多钱给我就能放心?看来怀信对自己是非常信任的。“好啊。”红烛高兴地回答,“交给谁呢?”
“你到城内的同安酒楼,交给那里的账房先生就行了。”
“酒楼的账房?账房先生会交给他们吗?”
“恩,是的,既然他们是这么约定的我们就不必担心了。”
红烛点头,“哦,好吧。我去办。”
“谢谢你,红烛。”
红烛摆摆手,“不用这么客气。”
红烛拿了药,拿了钱,高高兴兴地走了。这是怀信第一次托我办事,我可要好好办。
萧夫人寝宫,青莺正在对镜梳妆。
“夫人。”
“什么事?”
张妈说:“王上刚派人来说,今日王上稍感不适就不来了。”
“恩,知道了。”
张妈看看青莺,又说:“夫人,我跟夫人相处那么久了,有些话还是想跟夫人说。”
“什么话,干嘛吞吞吐吐的,说。”
“夫人如今这么得王上宠爱,应当放宽心,好好享受才是,何必烦忧。”
青莺放下手中正在抹的香膏,“你不也知道吗,这后宫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成天都有那个老妖妇盯着呢,有她在一天,我就一天不舒服。”
“夫人呐,这恐怕只是其一吧,张妈也年轻过,年轻姑娘的心思我也是懂的,夫人或许还对二皇子有所期待?”
“啧,别乱说话,叫别人听见。”
“夫人放心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青莺端详镜中自己,倾城之貌,毫无疑问。“他么,冥顽不灵,想起来就生气,不提也罢。”
“夫人,这二皇子既非嫡出,又无权无势,更不是贴心温柔的人,有什么好记挂的。”
“张妈你还说自己年轻过呢,你年轻的时候就没有喜欢过一两个不值得喜欢的人?有的男人是工具,有的男人是玩物,有的么,是欲望。”
青莺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不是肺腑之言,但是她必须这么说。她装了太久的高傲洒脱,有的时候都分辨不清自己真实的想法了。青莺常常告诫自己,喜欢或者说爱情这种东西只有能带来钱,地位和权力才是真实的,否则就是一种消遣的玩意,算不得什么,喜欢永远是依附在真实的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之上的,否则就是小孩子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