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推开键盘,康宁宁疲惫地闭上眼睛,将头枕在椅子上,一手揉着僵硬的脖子。
“怎么?还是不行?”一旁的阿齐见状,忍不住出声询问。
“不是被锁住就是已经被销毁,根本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怎么可能?这是警方的建档资料,怎么会被锁甚至销毁了?”
阿齐无法置信,亲自走到电脑前面,试图叫出几个爆炸案的调查档案,但正如同康宁宁所说,档案不是被销毁就是被锁住,无论他使用何种方法都无法进如。
两天前,阿齐和康宁宁带领着一批警察进入爆炸案现场,试图由现场的破坏方式以及残余的炸葯成分查出炸葯的制作方式。
但他们进入之后才发现,现场破坏得很严重,一些可能的线索也都被警方在无心的状况下破坏殆尽,根本无法从现场查出什么,所以两人才会想找出调查报告,看看是否能查到什么,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是要失望了!因为所有的档案都叫不出来!
康宁宁知道,这情况代表了一种状况,一种她曾经设想过,最差、最残酷的状况,也就是那个所谓的爆炸案真凶、那个威胁阿齐交出z档案的恐怖份子,是阿齐身边的人!
想到这儿,康宁宁猛的坐起身子,以着少有的严肃态度面对阿齐“阿齐,我想你得接受一个残酷的事实。”
阿齐没有说话,脸色却也是一片沉重。
“凶手是你身边的人,而且恐怕是非常接近你、了解你一切作息的人!”
阿齐依然没有说话,但紧握的双手却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会这么说是有原因的。第一,歹徒几乎掌握了你所有的行踪,总是选择你单独一人,选择你正和女人亲热做ài时下手,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了解你的个性,知道你只有在做ài的时候防备心最低,而那也是他们下手的最好时机。
第二,从我们所看得到的资料来看,警方的调查只记录了案情最简单、最原始的部分,但有关炸葯成分、可能的制作方式、爆炸方法、爆炸威力却统统消失,我想查塞斯的警察还不至于无能到这种地步,所以最有可能的推测便是,有人以十分高超的技巧锁住了这些档案,不想让人看到,也或者应该说,那人不想让你知道。
综合以上两点,我做了一个大胆的推论,那个幕后主使者不但是你身边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可以调动警察、掌握警方一切行动、进而控制警方行动的人,这个人只有一个,我想,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不可能,不可能会是他!“阿齐粗声否认,脸色却苍白的吓人。
“阿齐,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不过我所说的也只是推论而已”康宁宁伸手握住阿齐的手安慰着。
“我和他虽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也不是什么患难之交,但我相信他对查塞斯、对我绝对都是忠心的!他曾经三番两次为了查塞斯出生入死,甚至为了救我,用身体替我挡子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
康宁宁点点头“我知道,他虽然冷漠了点,有时候还阴沉过了头,但他的确是个人才,对于事情总有其独特看法,不过人才所做的事,并不代表全都是正确的。因为他们会流于自我,会只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而忽略其他部分,再说”
“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阿齐猛然大吼一声,打断康宁宁的话。
“阿齐,我知识”
阿齐定定地瞅着她,漂亮的蓝眸中满是痛苦。
突然,阿齐不发一语,像只发狂的豹子般扑向康宁宁,三两下扯开她的衣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占有她。
康宁宁几乎为只晕厥!
她从没见过这样狂烈的阿齐,这样的阿齐她不喜欢,太野性,太不可理解了!但是她知道他需要发泄,毕竟真相是残酷的,特别当真相又牵扯到他最相信的人时,更是残酷得让人无法接受。
所以宁宁以自己的温柔包容了阿齐的怒气与恐慌,让他尽情在自己身体里面奔驰冲刺,在前所未有的疼痛与激情中,到达另一个情欲天堂。
久久之后,阿齐无言地退了出去,他破天荒地抽起烟来,来来回回在室内走着,仿佛在思索着该怎么办似的。
然后他回到康宁宁身边,重重地将她搂入自己怀中,灼热的唇专制地吸着她的,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防开她,抚着那被他吻得肿胀的小嘴说:“宁宁,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替我查出赛南所有的事情,包括他在美国时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美国?”
“没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在美国受训时,曾经失踪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没有人知道,即使我问,他也不说。如果赛南真的就是幕后主使者,那么一定与他在失踪期间所遭遇到的事有关,所以我希望你能运用亚洲之鹰的力量查出来。”
“你相信他就是幕后主使者,是不是?”
阿齐摇头“没有,但我认为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在毋枉毋纵的原则下,我希望先把事情调查清楚。等事情调查清楚后,我们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好,我答应你,替你查出赛南在美国究竟发生过什么是。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不许你再把心事放在心底,自己一个人生闷气,你刚刚把我吓坏了,你知道吗?”
康宁宁委屈地抬起手,只见雪白的手腕上有着一圈深深的勒痕,她又挺挺胸,线条美好的丰胸上,有着清晰的指痕,而脖子上、肩膀上、背后,更是有着数不清的大小吻痕。
“你知道我怕痛的,你还”
阿齐愧疚极了!他怎么会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呢?她是那么美、那么娇憨、那么纯洁,怎能承受得起他野兽般的发泄?
“对不起,是我不好,因为我实在无法接受你所说的,才会一时失去控制,对不起,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了!”他频频道歉,轻轻吻着她身上的大小吻痕和瘀青。
“不行!你得赔罪,得补偿我!”她调皮地搂着他,柔美的双峰摩挲着他结实的胸膛。
“你要我怎么赔罪,怎么补偿?”他沙哑地说着,缓缓抬高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有意无意挑逗着她。
“恩”她故作思考状想了很久,最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到:“我要在上面。”
阿齐一愣“什么?”
“你刚刚可是尽兴了,但人家人家”她涨红脸吞吞吐吐的说到:“我听说女人在上面可以获得更大的满足,所以我想”
阿齐哑然失笑,他放开康宁宁,爽快地往偌大的桌面上一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来吧,小东西,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康宁宁期期艾艾,极慢速地移过去“真的可以吗?可是人家人家什么都不会耶!“
阿齐简直想放声大笑,老天!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又矛盾、又热情又满肚子好奇的小妖精哪!
他忍着笑,拉过她压在自己身上。
“别怕,我会教你的,我要让你变成我最淫荡、最热情的小情妇。我最美丽的小情人。最雍容华贵的小妻子。“
康宁宁抗议地捶捶他“我哪里小?我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比人家小啊!而且我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
“但是你看起来根本未满十八岁,每次和你做ài,我都有一种在诱拐未成年少女的罪恶感!告诉我,每一个东方人都像你一样长不大吗?“
“那时东方人驻颜有术、懂得保养,哪像你们,三十岁看起来像四十岁,四十岁看起来像六十岁,六十岁的人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阿齐嘴角浮起一朵好大的笑容,他猛一翻身,将喋喋不休的康宁宁压在身下,双手呵着她腋下。
“你这小东西,还没踏进结婚礼堂就诅咒我要死不活,我会让你看看,你的情人兼未来丈夫究竟是三十岁、四十岁、还是六十岁要死不活的样子。“
只听见康宁宁尖叫连连,频频闪躲着阿齐的攻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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