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没想到他防了众多的有心人却还是防不了她,竟然会被她的外表所欺骗!可恨的女人,他一定饶不了她,他一定要让她痛不欲生,要她付出代价。
“大少爷,你何时要到书房”管家又来催他。
“滚!”
房里传来的怒吼让来人吓了一跳,他不懂,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变了一个样?
突然他又大吼一声:“进来!”
硬着头皮踏入斐少帆的房间,管家怯怯地问:“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叫人来将床板换了。”
“是。那大少爷,书房”他接下来的话被斐少帆一瞪就说不下去了。
斐少帆板着一张脸离开。
身为斐泉山庄的大少爷就是要面对这些事,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更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将他爹一手建立的山庄毁了。
这些天山庄内所有和斐少帆接触过的人都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怒气,而且他老是板着一张脸。每个人都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也做好迎接他吼声的准备,奇怪的是这回他没有吼过任何一个人,众仆人却更害怕,担心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柳文君也徒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原本总喜欢抱抱她、亲亲她的人,现在却把她当成隐形人,对她不再温柔、疼爱。
像最近,他老是推说自己太忙,抽不出时间来陪她,所以自从在他房里过夜后,她就没再见到他。
她能了解他的肩上背负了整个山庄的事业,也能谅解他的忙碌,可是,她无法理解他的不闻不问。
没关系,他不来找她,她就亲自去找他,反正她现在在山庄内可以畅行无阻。
“柳姑娘,没少爷的允许不能进去。”
柳文君在书房前被挡了下来。
柳文君很怀疑地看着守卫“你们认为我须要允许吗?”
“这”守卫可为难了,少爷吩咐闲杂人等不准进入,柳姑娘却有通行令,放还是不放?也许,少爷所说须通报的人不包括柳姑娘。
她可能是未来的当家主母,不趁现在好好巴结要待何时?“柳姑娘,是小的误会了大少爷的意思,柳姑娘不在须通报的名单中,拦住了小姐是小的疏忽。”
这个人怎么这么谄诏媚!柳文君看着他不自觉地蹙起眉。
众人吓了一跳,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解释、道歉。
“没事,我没怪你们,你们如此尽忠职守是值得嘉许的,哪里有错?”柳文君不想看他们好像得罪她的表情,只好赶紧进入书房。
“怎么门口的守卫变得这么严格?发生什么事了吗?”柳文君一进门就问。
“书房本来就是禁地,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的,是你破坏了规矩。”斐少帆冷冷地说。
“我也不想来啊,可是你一直没来看我,我只好来书房找你。”
“是吗?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问你。”这是她自找的,他已经决定要放她一条生路,她偏往死门进。
“什么事?”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不就是你斐大公子吗?你明知故问。”柳文君以为他在和她开玩笑。
“不是我,那晚你根本没有落红。”
“没有落红并不表示我不是处子,你想太多了。”他还真大惊小敝,那一层薄膜会因剧烈运动而破裂,这种基本常识也不懂!
“是吗?那为什么别人有而你没有?”事实摆在眼前。她还打死不承认!原本如果她肯老实跟他说,他还会原谅她,结果她还是不愿说老实话。让他更加肯定她别有用心。
如花是爱上别人而离开他、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而文君却是早有所属又勾引他,这种打击比如花的背叛更令他心碎、更无法忍受。
“我如果知道就好了,明明在你深入时很痛的,怎么会没有呢?”柳文君偏着头想着那晚的情形。
“好精采的戏码、好厉害的演技!我不会再上你的当,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娶你,你永远也不可能当上斐泉山庄的少夫人。”
“谁希罕当斐泉山庄的少夫人。”柳文君毫不在意地说。
“不希罕最好,不过,别想我会放过你,我要你当我的侍妾,每当我有需要的时候供我发泄用。虽然你的心很黑,不过你那白皙有弹性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躯体还可以满足我。”
轻轻勾起柳文君的下巴,他靠近她的脸邪邪地说。
“你有病啊!我又不是妓女,你要我还不要呢!”她真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
“别不相信我的话,我现在就要你试试看。”
斐少帆将她困于书桌和自己之间,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亵裤。将她翻过身,一手定住她的臀,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没有任何前戏就将自己的硕大硬挤入她的身体。
不等她适应自己的闯入就开始他的冲刺。
柳文君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只好无力地撑住桌面忍受他的羞辱,而身下的痛楚也让她流下两行无声的清泪。
“啊──”斐少帆在猛烈的叫声中解放了他忍耐多时的欲望。
在抽出她的身体后,斐少帆无情地推倒她,气愤的话不觉?*党隹冢骸澳悴灰蔽业氖替俏揖腿フ以敢獾娜嘶乩矗绞蹦悴灰治颐桓慊帷!?br>
偷偷擦掉泪水,柳文君哀凄地大笑。
“你笑什么?”她的笑声让他心底直发毛。
“我笑我自己无故惹来一身腥,我笑笑你的愚昧无知,我笑天下愚蠢之人太多。”
她自己也是愚蠢之人,而且还是超级愚蠢。
“滚!”斐少帆不想再听她的笑声,那声音就像利剑一般割着他的心。
“不用你赶我也会滚,闪得远远的让你再也见不到我。”柳文君惨白着一张脸说。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挺直身子,就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般,平静地踩着步伐离开。
可她藏在衣袖内的手却紧握成拳头,让指甲刺进手心的肉,硬逼自己不能掉眼泪,企图以手心的痛忘却心头上的伤。
伤害她他就高兴了吗?斐少帆扪心自问,却得不到肯定的答案。
柳文君一边收拾自己的行李,一边将斐少帆骂个狗血淋头。可是,愈骂出心中的气愤,眼泪愈止不住'她长这么大那受过这种侮辱,哪个人不是将她棒在手心上疼,就只有他,不但不在意她所付出的真情,还尽其所能地羞辱她。
对这种薄情的男人已没什么好留念,拿得起,放得下,才是身为现代女性的作风,她不能像古代的女人般认命,懦弱。
举起的手停在空中,没有勇气推开房门。她就这么走了,那少仪怎么办?
以为自己的心理建设已做得很完全了,却在想到少仪、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是自己在唐朝的责任。
她必须等到选夫大会过后才能离开,届时如果阎鹰没回来,她至少还可以将少仪带回二十一世纪,那么少仪就不用再受到世人评论的眼光。
她不能在少仪的事情还没告一段落时就离开。
没想到,她连逃避也办不到。
她抱着行李痛哭,自己明明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结果还是逃不离爱情与友情的囚牢。
自书房那一夜后,斐少帆的性情大变,以前从不涉入花街柳巷的人现在可是夜夜醉卧美人窝。
以前托媒人上门提亲的人不是被拒就是被赶了出来,众人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现在知道他对女人有兴趣,家有适婚闺女的人无不竭尽所能地说亲,盼能让女儿当上斐泉山庄的少夫人,那么一辈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就触手可及,说不定还能让娘家因她一人得道也一起鸡犬升天。
想当然,在短短几日内,斐泉山庄的门槛几乎快被众媒婆踩烂了。
泉冰心原本还有耐心地一一婉拒,到后来不胜其扰,就一律不见。
众人只好将目标转至斐少帆本人身上。
而斐少帆是来一个赶一个,甚至放出风声,只要再有人来提亲,他马上让对方的产业倒闭。
不管家中的千金条件有多好,每个人都不敢拿自己的财产去赌一个遥不可及的富贵,纷纷为女儿另择良婿,再也不敢妄想斐泉山庄少夫人的名分。
这些事全一字不漏、甚至还被人加油添醋地进了柳文君的耳朵。
每个人都尽量不在她面前提起斐少帆的风流韵事,可是,偏偏都恰好让柳文君听得一清二楚。
像她现在故意躲在月湖池畔的大石后替斐少仪设计新娘礼服,还是听到丫寰们在背后偷偷嚼舌根。
“听说大少爷在杏花楼捧了一个原本快乏人问津的如花姑娘成了当家红牌。”一个细细的声音说着。
“你的消息太旧了。昨天我看见吴嫂在打扫西厢的客房,问她怎么回事,她告诉我是大少爷要她整理的,听说是有个叫如花的姑娘要住进来。我想,一定是大少爷要纳如花姑娘为妾才会让她住进山庄。”
“小玉,那你知道如花姑娘是什么人吗?”
“不就是青楼的妓女吗?”小玉不暇思索地说。
“没错,但是她和大少爷还是旧识,我听当年跟在大少爷身旁的小王提起过,如花姑娘是大少爷的旧情人,大少爷就是因为她的离开才会对女人没兴趣,现在再次相逢后才知她沦落青楼,二话不说地就替如花姑娘赎了身。看来这旧情复燃的火可是很难平息的。”小仙很得意地说着她的情报。
“那柳姑娘怎么办!她不是未来的少夫人人选吗?我们又该巴结哪一个?”田儿用她细细的声音烦恼地问。
“笨喔!”小玉和小仙齐声骂田儿。
小玉年纪比较大,把她的见解说了出来:“我们当然要尽力巴结如花姑娘,你想想,虽然以前大少爷对柳姑娘很疼爱,但是自从如花姑娘出现之后,大少爷根本就没正眼瞧过柳姑娘,反而还将如花姑娘接回山庄,这就表示大少爷比较重视如花姑娘。”
“小玉说得对极了,为了将来能有好日子过,多多巴结如花姑娘是正确的。”小仙非常赞成小玉说的话。
“那柳姑娘不是很可怜吗?”田儿很同情柳文君。
“你管她可不可怜,我们只要有好日子过就好了,尤其是如花姑娘进山庄后能不能容得下柳姑娘这还是个未知数,我们不要太早表态支援谁。”小玉留在别户人家做过事,非常了解女人之间的争宠及仆人之间的暗斗。
“是啊!”“喔!”田儿太年轻了,不懂所谓的选主人,反正小玉和小仙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田儿,你老是学不乖,要像我们会见风转舵才好。”
她们谈话的声音越来越远,柳文君知道她们已经走远了。
自己不是早知道他要纳妾吗?这又有什么好讶异的。
柳文君打算当作没听过这件事一样,她要将这件红色的婚纱设计稿在今天完成,可是,图上却沾上了一滴、二滴很多滴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