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烟带着丹雪安置好一切之后,就拉着她来到白虎寨的后花园。
“你想在这儿住多久?”白非烟拉着丹雪的手,兴奋的问着。她本来希望丹雪能留下多陪她些时候,这下子真的是愿望成真了。
“非烟姐姐,我看,这儿大概就只有你是真的希望我留下来。”丹雪好笑的说,她可以想象得到白非寒现在气成什么样子了。
“不会的。”白非烟连忙摇头,深怕丹雪会一下子又觉得不受欢迎而想离开。
“我受不受欢迎我自己会不知道吗?最起码,你哥哥就恨不得我马上消失,说不定他会为了我的离开而放鞭炮大肆庆祝一番呢!”拢拢头发,丹雪好象只是诉说事实,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不受人欢迎。
“其实,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跟我哥哥不和?”白非烟不明白的说。
她哥哥平常对女人虽然不是很会迎合,但是却也从没像对丹雪这样子无礼。而寨子里这么多人,丹雪却又偏偏专门针对她哥哥,两个人就像是斗鸡似的一见面就吵个不停,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能怪我,你也看到了,每次都是他先惹我的。我承认害他掉进河中是我不对,可是,是他先无礼于我,我只不过是以眼还眼罢了!”
丹雪就是这个性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既犯我,绝不饶人,所以,管他是什么白虎寨的寨主,一旦犯了她,她绝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可是,我哥哥毕竟是这儿的主人,你和他闹成这样,住在这儿,往后的日子可能不会很好过。”白非烟担心的说。白非寒的性子她也知道,她这个哥哥从小就不服输,这次让丹雪把他整了个彻底,丹雪又住了下来,那往后绝不会有安静日子可过了。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就这个性子,除非是我在意的人,否则,谁也不会让我的日子不好过;在这儿我就只在意姐姐,只要你不反对我住这儿,那我可以担保我的日子一定会很快活的。”
丹雪一点也不在意,对她来说,白非寒欢不欢迎她住在这里一点也不重要,反正她笃定那个男人斗不过她。
“话不是这么说,我想,我哥哥绝不会就此认输的。”说不定他现在正在想什么让丹雪住不下去的法子。
“他又能拿我怎么样?除非他想不守承诺硬是要赶我走。”丹雪耸耸肩。
“我哥哥一向是一诺千金,所以,他不会明的赶你,可是我怕他会想办法让你住不下去。”白非烟提醒丹雪。
“只要他不毁约,除非本姑娘自己想走,否则,他是赶不走我的。”丹雪对白非烟笑了笑“日子这么无聊,我还真希望姐姐的哥哥会想些有创意的办法让我瞧瞧呢!不过,我看以他的道行要跟我比,还差得远呢!”她说着,还摇摇头,做出一脸“白非寒要赢她,等下辈子吧”的表情。
“这倒也是。”白非烟含笑的点点头。她不是对她哥哥没有信心,只是从目前的纪录看来,丹雪似乎略胜一筹。
“其实,我留在这里是有目的的。”看白非寒这么诚心的待她,丹雪倒不想欺暪她了。
“目的?”
“其实,我是在找白虎镜”丹雪毫不隐暪的把她为什么要找白虎镜的来龙去脉,一一的向白非烟娓娓道来。
她这个人一向是别人待她如何,她也就以相同或更多的态度来回报。换句话来说,就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而白非烟对她这么好,她自然也会诚相待。“难怪你刚刚会突然改变主意留下来。”听完丹雪的话,白非烟才明白为什么丹雪最后又留下来。
“要不是为了白虎镜,就算你哥哥求我留下来,我都还要考虑一下呢!”
“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听过什么白虎镜。”白非烟想了一下,然后对丹雪摇摇头说。“不过,因为我是女孩子,寨子里很多事哥哥都不让我知道,他常说,女孩子只要做女孩子让做的事就好了,其它的就不要多问。”
“这是什么话?什么是女孩子该做的事和不该做的事?”丹雪不平的说。看来,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又多了一个令她厌恶的大缺点。
她早该看得出来,他不但无礼,而且还是一个重男轻女的老顽固。
其实,男人规范这么多女人该做和不该做的事,充其量还不是怕女人会做得比他们更好,有伤大男人的自尊心,而也就为了这种男人的自私心态,让女人长久以来一直处弱势。
“帮不上你的忙,真的很抱歉。”白非心寒中满是歉意。
“这不干你的事,要怪也得把帐算在白非寒的头上。”丹雪对白非烟摇摇头,要她不用太介意。
女人会变得这么软弱,像白非寒这样有着死板观念的男人,就要负很大部分的责任才是。丹雪在心中没好气的想着。
“不要!”白非烟拉着丹雪的袖子“别再跟我哥哥斗了,好不好?我真的很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否则,我真的很为难。”一边是哥哥,一边是朋友,她夹在中间都不晓得让怎么办才好。
丹雪看了看一脸忧虑的白非烟“好吧!”她点点头。“我也不想让你难过,反正白非寒犯到我的,我都加倍还他了,只要他从现在起不来烦我,那我也不会再找他的麻烦,这样可以了吧!”
“真的?”白非烟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看在你的面子上啰!”丹雪对她保证似的点点头,不过她还是加了但书。“如果他还来犯我,那你也不能怪我哟!我以眼还眼的做人原则还是要维持的。”
白非烟因为有事先离开了之后,丹雪仍然待在后花园中,想着如何下手找白虎镜的事,看来,她得自己一个人慢慢的找了。
以她刚刚对白非寒做的事,她相信白非寒就算手上真有白虎镜,也绝不会甘心情愿的交给她,更何况她还不知道他手上有没有白虎镜呢!看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找出白虎镜的所在地才是。
丹雪知道长老的预言是不可能出错的,所以,白虎镜一定是在白虎寨里,只是不知道在白虎寨的哪个地方而已。
不过,幸好她可以随她高兴的住在白虎寨,直到她找到白虎镜为止,这样一来,她可省了不少事。唉!谁教她这么的聪明呢!
“如果无聊的话,你可以作作白日梦,也可以去吃喝玩乐,实践你猪族的生活守则,没必要蹲在树后面吧!”丹雪打了一个不甚有趣的呵欠。
“你知道了?”李鸿义被人这么明白的说了出来,也不太好意思再站着不出现,他抓抓头发说。“你为什么会知道的?”
“听说猪喜欢问人为什么,你想知道为什么吗?”丹雪皮笑肉不笑的说。
“为什么?”李鸿义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丹雪回了他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你说呢?”然后就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这下,李鸿义才知道他根本就是被人骂了还呆呆的问人“为什么”他的俊脸一下子飞涨成红色。
大概是年轻,他想了想后,也觉得好笑,便跟着丹雪大笑了起来。
难怪她有能力把他表哥损得不成人形,这女人整人的功夫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开始同情那个即将被他陷害的表哥了。“你找我有事吗?”
看来,这个男人比白非寒有肚量多了,至少他还懂得一点幽默,这倒让丹雪对他的口气放缓许多。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一定得小心我表哥,他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不好过的。”
丹雪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她可不认为这个男人真有那么好心会来提醒她“你来跟我讲这些话,是不是想看场好戏呀?”她一脸明白的说,这种小心眼她一看就知道。
李鸿义的脸一下子又红又白,他没想到丹雪竟然能把他和马汗青的计画三两下就看得一精二楚,他们就是想多看看丹雪和白非寒的好戏,毕竟,今天上演的好戏实在太精采了,他们舍不得就此落幕。
“为什么你”他猛然的停住了口,因为他陡地想起在讶异之下,他又承认自己是一只猪问了句猪喜欢问的为什么。
“这种搧风点火的事情,我三岁就会了,一点创意也没有。”丹雪送给他一个大白眼。
“这样啊!”李鸿义失望的说,看来,好戏是看不成了。
丹雪拍拍李源义的肩“别这么沮丧嘛!我又不是不答应,反正日子过得也挺无聊的,整整人其实也不错啦!”她转了转眼珠子,脸上尽是让人弄不懂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
“我答应非烟姐姐不让她为难的,但是,如果是那个姓白的来挑衅,就不在此限,你想看好戏就去找他啊!”丹雪的意思很明白。
“我懂了。”李鸿义明白的点点头。
“可见你死不了。”
“为”他又差一点问出为什么,幸好他及时住口。丹雪一脸“孺子可教也”赞许的对他点点头“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所以我说你死不了。”她笑笑的解释。
李鸿义这下才知道他又被人损了,看来,他好戏还没看就先让人整了个够,他开始怀疑她刚刚的“整人其实也不错”说的那个人其实不只是白非寒!
这个女人绝对有能力把白虎寨整个翻过来!
原先他想看好戏的人,现在变成了为白非寒祈祷,他相信,要与这个女人分出胜败,白非寒需要非常多的祝福。
白非寒大步的向后花园走去,和刚刚走向靶场时不同的是,他原本怒气冲冲的脸,此时已经雨过天青,在他的嘴角还有着隐隐约约的笑意,看来,似乎他早先不悦的心情已经转好。
这是当然的了,他己经想好了让那个女人待不下去的办法,一想到这一点,他就算再阴霾的心情也一下子拨云见日,阳光普照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向丹雪的方向走去,由于丹雪是半倚在花园的大石上,因为角度的关系,所以白非寒现在的位置正好把丹雪的身影看了个明白清楚,可是,丹雪却没有发现她的一举一动早落在他入眼中。
丹雪在大石头的底部发现了一株百龙草,她兴奋的弯下身子,照她找到草葯的速度,大概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开炉炼丹了。
微偏的阳光从石缝间射出,洒满丹雪一身的金黄,映着她喜悦的微笑,衬得她彷佛是金色的仙子,沐浴在阳光金黄的纱带中。
早先白非寒只顾着发火,哪有多余的心管丹雪长得是圆是扁,不过现在细细一看,他也不得不承认其它人对丹雪的评语。
虽然她有一张可以把活人说死,让死人从坟中跳出来的利嘴,可是,现在微露笑意的她,朱唇半开、逸出盈盈风情,漆黑若檀木的云鬓在阳光中流动着令人心悸的光泽,衬得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像是雪花般白晢。天!他一定是刚刚被这个女人气过了头,现在竟然瞅着人家瞧!
白非寒对自己的想法皱起了眉头,不管她长得有多么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一个女人就该有女人温柔的样子,而温柔和绯丹雪根本是八竿子也打不在一块,所以,他想让她离开白虎寨的决心是绝不会改变的。
“你想在白虎寨住多久?”
白非寒突多的声音把丹雪吓了一跳,她没好气的抬头瞪了他一眼说:“住到姑娘我高兴为止,你想反悔吗?”然后,又专心挖起那种百龙草。
“既然是我答应的事,白某绝不反悔。”
“那不就结了!既然你不会反悔,而我也看在非烟姐姐的份上不想和你计较了,你只要别来惹我,那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丹雪耸耸肩说。
白非寒被丹雪突然改变的态度弄迷糊了,他疑惑的看着丹雪“就这样?”他不信的问。
“我是答应非烟姐姐不跟你计较,也免得她为难,不过,真正让我打消主意的还是你那群等着看戏而不惜陷害你的损友,本姑娘做事一向随自己高兴,他们要看好戏,本姑娘就让他们看,那我岂不是太没个性了?”丹雪一脸不屑的扮了个鬼脸。
“而且,竟然有这么多人想害你,看来,你也够可怜了,有这么一群损友,再整你似乎有落井下石的味道。”
“我可怜?”白非寒不敢置信的问。这个女人竟敢用那种饱含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他一个堂堂的白虎寨寨主,竟然被人用这种眼光看待,实在太侮辱人了!
“不是吗?你来找我不就是被人搧动来找我演出好戏给他们看的吗?别告诉我这种不入流的计谋也能骗到你吧!”丹雪看了一下白非寒的脸色,她摇摇头的叹口气“别说了,看你的脸就知道,连这种烂计策你也没发现,看来,你还真是笨得连猪都要拜你做爷爷了。”
丹雪的话说得白非寒脸上青一片、红一片,要是平常,白非寒当然不会上这种搧风点火的当,可是,他刚刚真的是被丹雪气昏了头,一时之间没想这么多,现在被丹雪摆明的说了开来,教他的面子往哪儿摆?她三番两次的侮辱他,这口气教他如何吞得下去?本来稍有的一点和解之心,这下子又全没了个影,他双手抱胸的怒视着丹雪“你不觉得你说话太不留余地了吗?”
“余地?”丹雪送给他一个大白眼“我一向是这样子说话的,你有意见吗?
而且我说过了,我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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