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cci的手表、prada的西装我的上帝啊,你还有劳力士的钻表,阿姨对你真是舍得花钱。"在边替裴磊整理一些奢侈品时,仁瑶发现当一个情夫真可说是全世界最好赚的行业,不用本钱就能财源滚滚。
"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灵上有了寄托,有个人并不是贪恋我的肉体和外表,而是真正爱我。"裴磊将高级名牌服饰一件件从衣柜里拿出来,叠好让她放进行李箱中。
"谁啊,谁真正的爱你?"仁瑶明知故问地折着他的衣物,她才不掉进他的陷阱,这样不就承认自己非要他不可。
"你真的爱我啊!"他轻抚她放在轻柔衣物上的手,拨弄她如丝缎般的发。
"好不要脸喔,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娇哆地啐道,感觉好久都没人这样温柔地触碰她。
"我的脸不贴金,我想要贴在你身上。"裴磊将身子挪近了些,让仁瑶身子主动往床头靠去。
多少年了,她都是与男人保持安全距离,甚至连呼吸之间的鼻息交流都会让她慌张失措,而今,裴磊这样一具优质的男体,不停在她全身上下每个会引发她遐思的部位厮磨,让她颈子变得燥热干涩,她暗忖着,他该不会是今天就想要吧
每个女人在期待有什么行动会发生前,脑袋都呈现出空白状,她们不能预期对方会怎么做。更让她心悸难平的是她该要怎样回应才能保持这样美好的气氛?对她来说,唯一念头就是想逃避一切,让自己有了万全准备再来琴瑟和鸣,可往往这样的突发状况哪能让她事事如意呢?
"你会害怕吗?看你都不敢看我了!"要突破她的心理障碍,裴磊晓得不能太急进。
仁瑶像是吞了火炭,整个脸涨成猪肝色,"你是沙场老将,我可是第一回尝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会不会害怕?"
"这没什么好害怕的,瞧你,脸都红成这样,别紧张,对一个你喜欢的人,这样的关系反而会让你得到无上的欢愉。"裴磊把抬灯慢慢捻弱,这时,两人的脸变得有些暗沉,气氛也更加微妙了。
在裴磊的安抚声中,仁瑶才摒弃成见把双手挪开,原本在他的心中,她不是个胸前伟大的女人,但现在他觉得自己错了,像这样纤细合度的女人,才在视觉上让人有最心满意足的享受。
他顶着一头乱发栽进她的胸里,整张脸没入她高耸的胸脯,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静静地在座位上吃着自己的点心,满足地不去影响到别人。
这种舌尖在胸前滑溜的感觉,有点像是在搔脚底的酥麻感,仁瑶闭着眼,全凭意念去想象这份舒畅,她不晓得男女之间在亲密抚触时,是否都像她一样如腾云驾雾般快乐,但至少她现在可以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那实在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反而可以说是一种飘飘然的新奇。
裴磊将整个嘴唇罩在她的乳峰,她嘤吟地哼出一声,一股热气流上胸口,交织成一片热网,覆盖在她挺硕的尖端。仁瑶反咬着下唇,十只脚趾不自觉地用力撑直,喉间的口水汩汩滑进食道。
"磊"她发出爱语,两手也钻进他发丛间游移。
裴磊看她像是烧热的锅炉正发出汽笛的响声,也顺势把整个身子抽高,把那一身的精实肉体,贴住她有形有曲的线条上,与她的腹部相交叠,两条腿也依偎在她的脚边,绵密得毫无空隙。
"你放轻松,我要进来了"裴磊吻着她的鼻尖,发出暖暖的爱语。
"嗯"仁瑶轻点螓首以表同意。
她在心中发誓她一定会大叫,因为这种撕裂感从她主持的节目里处处可闻,而她今天就要亲身体验,她肯定她会叫得让天花板都出现裂缝。
然而,在裴磊边亲吻着她的蓓蕾边进入她的秘密花园时,她忘了那份剧烈的考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合而为一的协和感,宛如将手指套进羊毛织的手套,只感到暖流与舒爽,并无任何阻挠。
在缓抽急送的步骤下,仁瑶逐渐打开心房让他堂而皇之地进入,她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她爱他这样的作为,但至少在这方面她对他毫无怨言,在一个睡觉的空间,还能创造出奇妙的滋味,难怪很多人会恋床,原来不单单是指睡觉这件事而言。
随着裴磊的速度加快,仁瑶也觉得体内像是有东西要炸开,两人的呼吸高低起伏交吟着,他大大喘了一口气,头颈直仰向天花板,最后才又慢慢低下,俯趴在她的胸前。
"我的心脏我的心脏快要停了"仁瑶眼前一团雾花花的,她真怕激情过后她会心停眼瞎,两腿瘫痪。
"你的心脏只会愈来愈好,瑶瑶,我们结婚以后,可不可以天天"裴磊的话还没说完,她便起身白他一眼。
"小心肾亏啊你!"
他只想要天天继续与她做节目,岂料她还真是会想歪掉。
两人愉快地整理衣物,幸福的笑容漾在两人的嘴角,仁瑶恨不得明天就穿上婚纱,名正言顺地当起裴磊的新娘子。
这些是你送我的东西,我全部还你,希望今后你要多保重身体,谢谢
你这几年的照顾,我走了,若是还能做朋友,你知道要怎样找得到我的。
磊
"这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蛋,竟然这么狠心就走!"古燕妮两姐妹在机场详聊一阵后才回到家,哪知道打开房门一看,裴磊只留下几行字便潇洒走人。
"燕妮,年轻人当然是跟年轻人比较能合得来,我们若再早生个三、五年,都可以当他们的妈了,你这样拴住裴磊是不行的,我看你还是再跟妹夫好好谈谈,毕竟都结婚那么多年了。"她自是不想见到燕妮痛苦,可她也不能偏袒燕妮而牺牲瑶瑶的幸福。
"这怎么可能,我我都把我的感情全转移到裴磊身上,他以前多体贴、多常在我寂寞空虚的时候陪伴着我,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他跟别人在那恩爱亲密,我绝对不允许。"她打死都不愿意做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
"不然又怎么办呢?裴磊为了瑶瑶,连命都可以不要,而且也放弃你给他的大好前途,你别傻了,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跟这些小伙子是没办法沟通的。"要一个年轻气盛正值壮年的小伙子,跟一个有鱼尾纹和胸部下垂的中年女人在一块生活,那实在是委屈了那小伙子。
"不行,我要把他给找回来,要我再花时间和金钱去找别的男人,我已经心余力绌了。"古燕妮一生的青春都耗在她分居的丈夫和裴磊身上,要她再一切从新开始,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燕妮,你清醒点好不好?真是受不了你,你自己也要检讨检讨,老把心思花在事业上,你有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经营自己的感情生活?男人也是人,不是你丢块肉给他吃他就服从你一辈子,你老是想靠钱来绑住男人,这样是行不通的。"看她愈陷愈深,燕萍的话也愈说愈重。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我现在散尽家产就可以找个好男人来爱我,你觉得有可能吗?你去替我找,你去啊!"古燕妮对着燕萍大吼,现在才来放这些马后炮不觉得为时已晚吗?
"你冷静一点,感情又不是买卖,你说这些气话有什么用,不如我明天打电话给你老公,你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要是能破镜重圆,这才是你真正的幸福。"燕萍还是希望她不要去拆散那小俩口的姻缘。
"不,我不会跟他再多谈什么,我现在就要去找裴磊,我要问问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一向不认输的古燕妮气急败坏地走到大门,怎知在握住门把时,胸口一阵绞痛,整个人半蹲地斜倚在门边。
"燕妮,你怎么了,人不舒服吗?"燕萍快步追上前去,扶着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姐我我好难过,全身好像要散掉一样。"她软趴趴地倒在燕萍身边,呼吸时快时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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