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居然敢恐吓她好贱的男人哪。
没关系,这个自恋狂想要耍什么贱招都没关系,尽管来吧,只要先离开这里,什么都好办!
***
“说,你现在到底想怎样?”
相偕离开企划部,一到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后,艾勤随即甩开运呈徽的手,恼火地瞪着他,一副想要置他于死地的狠样。
运呈徽微楞地瞧她一眼之后,蓦然发笑。
“应该是我问你到底想要怎样吧?”好吧!既然她都打算要讲清楚说明白了,身为男子汉的他当然也不该再逃避。
实际上,他也没必要逃避啊!有个女人仰慕他,想要跟他有进一步的发展,他绝对没有二话、绝对答应。
“很简单,离我远一点。”她倒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说。
运呈徽微蹙起两道看起来如同人工手绘一般漂亮的眉,再缓缓地眯起教众家女子会惊声尖叫的桃花大眼,双手环在结实的胸膛上,颇为玩味地睇着她。
许久之后,正当艾勤快要捺不住性子准备离开时,他道:“这是新的玩法吗?”
基本上,他是一个配合度相当高的人,若是要保有两人的私人空间互玩个自的,他是不会反对,只是她不是喜欢他,喜欢到可以堵在他家门口吗?现在又提出这种要求,会不会有点奇怪?
“什么、什么新玩法?”她不禁微楞地瞪着他。
这自恋狂到底在说什么?她真忍不住怀疑他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到底是怎么进入秘书室的。
听说,公司的秘书室仿若是公司的智囊团,权力大过于其它部门,可是他
真的不是她要嫌他,他除了长得像人一点、长得好看一点,除了会让公司的女同事哇哇大叫之外,她还真看不出他到底拥有什么才华。
如果,让女人尖叫是他的才华,这她也无话可说,只是不知道这对公司有什么贡献就是。
“你想要我,却又说要保持距离,是意味着你想要保有自己的空间?还是说,你不想让公司的同事发现这件事?”他不疾不徐地分析着她的用意。
倘若不是这两点,他可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
不过呢,他会百分之百地尊重她的意思,做个最杰出的配合者。
爱情游戏嘛,若是可以给彼此一点隐私和空间,才算是最完美的,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你在说什么?”她突地气血逆流,除了觉得头昏脑胀之外还很想吐。
今天她被他吓得忘了吃早餐,而现在快要中午,早已经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更是喧嚣不已,频频对她提出抗议。
可她眼前有个疯子,有个自大患有妄想症的疯子,她要是不趁现在跟他说清楚,她很怕很怕自己得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转换职场。
“根据你刚才提出的要求,难道不是因为这些用意吗?”他漂亮的两道眉配合着微笑的表情,弯成教女人心醉的弧度。
“什么!”她几乎是用吼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啦?”
天啊,她是不是遇上外星人?
为什么她老觉得他听不懂她说的话,而她也搞不懂他的意思?他们说的明明是中文啊,但为什么涵义比?拔幕挂枭睿?br>
“我搞错你的意思吗?”他不禁敛笑。
她有必要露出这般气愤的神态吗?
到底是哪里出差错?他会错意吗?难道说
不等她响应,他便又径自说:“我懂你的意思了。”
“你真的懂吗?”她几近歇斯底里地吼着。
他要是真搞得懂,就真的有鬼,连她至今都搞不清楚眼前到底是什么阵仗,他又怎么可能搞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
然而,她唯一不否认的是,他的自恋妄想症又犯了。
“嗯。”他点点头,朝她走近道:“其实,你真的不必在乎公司的同事会怎么看待我们之间,毕竟公司并没有明文规定说,员工和员工之间不能谈恋爱,所以说你怎么了?”
不知道她这表情用“面目可憎”来形容合不合适?
“你有神经病啊?”她忍不住咆哮。
她不要忍了,不想理他了,再跟他说下去,她很怕自己会气得脑充血。
她原本看在他是上司的份上,想要口气委婉一点跟他说个明白,然而说了老半天,她发觉,这种程度的忍让只会让他的自恋妄想症发作得更厉害。
说清楚,她非要说清楚不可。
“我不喜欢女孩子说出不文雅的字眼。”运呈徽依然双手环胸。
她可真不是普通的女子,教他不知道该用哪种方式疼惜她才好。
她不是在欲拒还迎吗?嘴里说要他离她远一点,但实际上,那不过是她在试探他罢了。
如今他都替她找了个台阶,她该要聪明地顺着台阶走下来才是,而不是用这种难听的字眼吐向他。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女孩子对他说出这么难听的字眼。
他不禁有点怀疑,她对他到底存有什么心思。
说真的,要不是昨天发生丢手机和堵门口事件,他几乎要以为她根本是讨厌他。
“那我要多说一点。”她准备大骂他个爽快。“你根本就是脑袋有问题,自以为自己俊美得不可一世,自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一定会爱上你,我告诉你,你一定要记得,天底下的男人还没死光,你绝对不会是唯一的男人,不代表所有女人都会爱上你!”
因为头昏脑胀、因为肚子饿,所以她骂得有点喘,措辞不够犀利,要不然她绝对可以骂得他狗血淋头,教他往后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运呈徽微蹙起眉,一点也不恼火,迟疑了半晌道:“你这么想要独占我吗?”
他当然知道全天下的女人不可能都爱上他,而他也绝对不会是全世界唯一的男人,但她这种说法是要他把心思都放在她身上吗?
这就有点难了,违反他一贯的原则。
她是满对他的味,所以他才愿意为她破例,准备出征将她纳为版图,但若是她要提出这种要求,他就得三思了。
“你、你”她嘴一弯,几乎快要掉泪了。
他不只是疯子,还是个笨蛋、是个花痴,是个患有严重妄想症的自恋狂!
老天啊,他是不是靠关系才进入秘书室的?要不然他到底是凭什么进入秘书室?凭他的花痴、凭他的妄想症,还是凭他的自恋症?
“你怎么了?”见她身子摇摇晃晃,一副快要昏厥的模样,他连忙赶上前去,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
“不要”“碰我”两个字还来不及说,她两眼一翻,昏了。
运呈徽不舍地将她搂在怀里,睇着她略微苍白的脸,不禁轻叹:“我们根本不曾有交集,你又怎会爱我爱得这么深呢?”居然要他不要离开她,这实在是有点为难哪。
不管了,等她醒过来之后再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