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她一边跑著,一边想着自己要怎么逃开;就在她手足无措时,身后忽然有一道力量将她给往后扯,那力道大得救她痛叫出声。
“啊”“还想往哪里跑?”
被捉住的项威柔很不合作地拼命挣动,想要挣开对方的箝制,所以她用力地拍打对方,还在那人手臂上用力地咬著。
“该死的你,竟然敢咬我?”
那抓著她的人,想也没多想地就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那力道大得教项威柔险些昏了过去。
因为那一巴掌,项威柔的左脸顿时红肿,嘴角还沁出血痕,她却是忍著疼痛地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她一定要逃走,不然她可能就见不到爸爸妈妈,她不可以被他们带走。
因为心里惊慌,她无暇理会自己疼痛不已的脸颊,还是继续的挣扎。
一旁的男子看着她这么粗蛮的动作,迅速上前再赏了她几巴掌。“不要再喊了,小心我打死你。”
本就纤细的项威柔哪里能承受得了几个大男人的掌力,虽说她有著再多的不愿意,最后还是被他们给擒住了;而她在挣动的同时,身上的制服也教他们给扯破,露出胸脯白皙的肌肤,同时也引来那些人的目光。
“哇,没想到这女孩子发育得这么好,身材真是不错。”
有人在她的身上抚摩著,教项威柔几乎要作呕地反抗,可她根本没有力气,更何况她的双手还被制住,根本是连动都不能动。
“乾脆带回去住的地方,好好的享受一番如何?反正人都在我们手上了,谅她家人不敢不交钱。”
“这个方法很好。”其中一人附和道。
“不,不要”
项威柔想要他们放开她,可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最好闭嘴,不要教人家看到,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那些人看她如此不合作的态度,很火大地威胁她。
早已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项威柔,只能红了眼眶,不知该如何是好地任他们架著。
原本以为自己就这样的敦他们给带走,没想到这时有人出声了
“放开她!”
“你是谁?”架著项威柔走的男子很不客气地问著“少管闲事,要命就快走。
炎柬怎么都难以相信,在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有人如此嚣张地当街掳人,而且对方还只是个女孩子,这教他看不过去。
原本他只是对这几个人的行径感到怀疑,才会跟著他们过来,没想到竟会看到这一幕。若是他明智的话,他就不该出手,因为他只是来台湾找人,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不过在他看到那些人这么粗鲁地对待一个女孩子时,他心里的怒气再也难以平息。而他一直没有看到女孩的脸,直到他们将她转过身,他才清楚地目睹她的面貌,一个美得像个洋娃娃般的女孩,她的脸上因为巴掌而显得红肿,可还是无损她的美丽。
本是怒火冲天的他,不由得对她产生了一份不舍及不忍的感觉,他不再沉默以对,而他希望组织能够理解他出面的原因。
“要我走可以,我要带她走。”
炎柬自小在组织里受过严格的训练,平常人若是没有一定的武力,他根本是不看在眼里。
“什么?口气这么大,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几个人看着他狂傲地笑着,那笑声很是刺耳,教人厌恶。
项威柔此时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模样,不过她很感激对方想救她的好意。
“放开她。”
她的脸色很难看,看得出来她极为不适,特别是她胸前的衣服被拉扯破裂,教炎柬冷光一扫,想要将那个对她动粗的人痛揍一番。
“办不到。”
那几个人一拥而上的围住炎柬,而捉著项威柔的男子则是退了一步站在一旁。
她为那个想救她的人担心,因为对方这么多人,而他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不过,在她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到那几个人被打得倒在地上痛苦哀号的声音。
“你要自己放开她,还是要我动手?”炎柬轻而易举地将那些人给解决了,只剩下那个捉住项威柔的人。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对她不客气。”那人不知何时拿出一把小刀,将刀锋朝著她的细颈。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
炎柬哪里是如此不济之人,他既然插手,那么他定要带人走。
“那你就试看看。”
那人故意在项威柔的颈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令她感觉到颈部一阵刺痛,不过因为被捉住,所以她根本什么都不能做。
“痛!”她低喃地喊道,害怕得想哭,可是她命令自己要勇敢,不可以落泪,乾脆将双眼紧闭,不愿张开。
炎柬目光一暗,他看着那人的刀划过她颈子时,心里的怒火顿时翻涌腾升,教他几欲要杀人。
那人很得意的看着炎柬的犹豫,可是他的得意并没有多久,因为炎柬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不仅将人自他手中抢过来,同时也赏了那人几脚,教对方硬是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直到此时,项威柔还无法相信,她真的获救了;本是已不抱任何希望的她,被人给救了。所以,她试著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救命恩人。
“别怕,你安全了。”炎柬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很温柔地将她给抱起。
“我要回家”项威柔这才因为放松心情而哭了,她埋进炎柬的胸前,恐惧不已地哭著。
“你家在哪里?”炎东根本不认识她,怎么送她回家?而看她这副模样,他第一个反应是送她去医院。
“我先送你去医院。”
“下要,我要回家。”
她真的好害怕、好害怕,或许是因为疼痛,也或许是惊吓过度,没一会儿工夫,她就这么地昏厥在他的怀里。
看着她昏厥的模样,炎柬又看了她颈上的伤及被撕裂的衣服一眼,最后决定先将她带回自己住的饭店。
他知道自己不该将她给带回饭店,可是他不忍心将她丢在路上等待救援,何况她身上的伤口需要敷葯呢。
“炎柬,你去哪里了?”
炎柬一走入饭店的房间,他的夥伴炎仁劈头就问,还以为他出事了,而后才注意到他竟然抱了个女孩,一个脸颊红肿又昏迷的女孩。
炎柬没有回答,迳自抱著项威柔走向床铺。
“这是怎么回事?炎柬。”炎仁疑惑地问著。
他同时也注意到炎东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及细心,看他小心翼翼地将女孩给放在床上,并且为她盖上被子,那动作是以往从没有过的轻柔。
“我帮她敷葯,给我医葯箱。”
“哦,好。”在家族里,他们多少会一点自我治疗的能力。
见炎仁拿了医葯箱过来,炎柬掀开被子,然后解开他套在她身上的外套,但见炎仁也不动的站在原地,他便要炎仁回避。
“你先出去,等我帮她敷好葯再喊你进来。”他不想让炎仁也一睹她的身子,在他外套下的破裂衣料并不能为她遮去多少肌肤。
“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炎仁哪里猜不出炎柬的意思,所以他没有多话地转身就走。他感觉得出好友对于这女孩的不同对待,看来对炎柬而言,她是十分的特殊。
“别让人进来。”
一直到炎仁出去,听到关门声时,炎柬这才完全解开自己的外套,教那底下的白皙展露他眼前。
望着她被打得红肿的小小脸蛋,炎柬轻声地咒骂几句,心里更加的想要痛宰那几个家伙,若不是他不想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真的会要那几个家伙付出更大的代价。
不由自主地,他伸出手轻抚上她的脸颊,同时也讶异于自己失控的温柔。
那些破裂的衣料没能遮去她姣好的身子,那双无瑕匀称的玉腿令他喉头一紧,急忙别开头;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她的上半身时,那饱满的小小柔软吸引住他的视线,教他连忙控制自己的心绪,不再多想地打开医葯箱。
天啊!他该不该请个医生来为她敷葯,他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地继续看着她的身子。
闭上眼,炎东深吸口气,平稳思忻瘁,他开始为她敷葯,同时也注意到她白皙的肌肤上有多处的瘀青,看得他是一把怒火直攻心田。
“该死。”
他真该为她再多痛揍那几个人,光是他们这么对待她就不能轻饶。
他很小心地为她敷上特制的葯,并且将她颈上那道伤痕给包扎好,然后进浴室拿了毛巾沾湿,为她洗去血迹及污痕。
而后,他满身大汗地为她套上自己的衬衫,那宽大的衣服直至她的膝头,而这样的她更显娇小,完美的好身材尽落入他眼底。
未了,再看了她一眼,炎柬才进浴室,打算好好地冲个凉,为自己除去那份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