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背着香奈儿皮包,姗姗的走出经纪公司大门,窈窕的身段如同风中弱柳,高傲冷漠的美貌恰似寒霜玫瑰。
向扬斜倚在跑车旁,墨镜后的眼眸充满趣意和挑战,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就像丛林里的猎豹悄然等待猎物。
这是一朵难摘的带刺玫瑰,但是这才够劲。
“季小姐。”他双手插在裤袋中,一点也没有伸出来打招呼的意思。
“辛先生。”她黑色的眼眸冷冷地望向他。
“你很有个性。”他缓缓露出笑容“不过我喜欢。”
“可惜我对你没兴趣。”她眸中闪过一丝异样色彩,有点像是带着一抹挑战和挑衅的意味。
“这倒希奇了。”他微笑“从小到大,还没有女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你实在令我惊讶。”
“你很自傲。”她凝视着地,冷冷道:“不过我的自傲不亚于你。”
“有趣,我最喜欢挑战了。”
她挑眉上下打量着地“为什么挑上我?”
“我只是想约你吃顿饭,无所谓挑不挑的。”他懒懒地道。“如果你觉得我现在就会捧上一大堆承诺给你,只求一亲芳泽的话,那么你的自傲可能已经高过了你的智力,我不相信你不懂得游戏规则。”
她病捌鹧劬Γ兄直豢赐傅哪芽埃氨鹫饷辞撇黄鹑耍椅抟庾瞿愕淖钚乱蝗吻楦尽!?br>
“谁提到情妇这回事了?”他无辜地望着地,笑容灿烂得可恶“只是很单纯的一顿饭而已。”
“得了,谁不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你的床。”她倒是十分坦白。
“你想太多了,现在我只想请你吃个饭,如何?赏脸吗?”他愉快地和她玩着这个游戏。
她凝视他几秒钟,缓缓地绽出了一个美丽又冰冷的笑“看样子我不答应不行了?”
向扬瞅着她,潇洒地打开车门“你应该听过,我是从不接受拒绝的。”
“凡事都有第一次。”她无视于他的绅士举动,转身离去“你慢慢会习惯的。”
向扬含笑看着她走向一辆红色跑车,坐上车后扬长而去。
的确是个有意思的女人,拿乔的手段十分高超,不过他喜欢。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突如其来的纳问声令他倏然转身,深邃的黑眸猛地睁大。
“搞什么鬼?”他所有的风流备洒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力的低吼。“嗨,我们又见面了。”费琪越来越钦佩自己的追踪技巧了,或许她真该开个征信社或是追星秘诀传授班吧!
“你怎么找到我的?”他恼怒又感到不可思议“在我车上装了追踪器?”
“纯属商业机密。”她呵呵一笑“怒难告知。”
“你不用上班吗?每天除了跟踪我以外,你就没有其它有意义的事做了?”向扬低头吼向这个娇小的女郎,实在有股想摇晕她的冲动。
她的神色陡然黯淡了下来“事实上,今天是我最后一天的日子,所以我必须把握机会,因为以后恐怕”
向扬凝视着她,胃部猛地抽紧,一种奇异的恐慌感袭上心头。
他脸色变了变,抓住她的肩膀“你”她看来活蹦乱跳的,如此健康,怎么可能只剩下今天好活?
“总之,我是个不自由的人,但是我还是很爱你的,自始至终不改变。”
向扬愣了楞,悲悯的心瞬间跌入茫然中“什么?”
“我明天就要上班了,所以想天天跟着你也没办法了。”她有点羞涩地道:“因此,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空?”
“我被你搞昏了。”他咬着牙道:“你刚刚不是说今天是你的最后一天?”
“休假的最后一天。”她煞有介事地叹气“唉,时光匆匆流逝,一下子假全放完了,可是你还是很讨厌我,情况连一点改善都没有。”
他又好气又好笑,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我实在被你打败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
幸好她跟他没任何关系,要不然,光是每天被她鲁莽的勇气和草率的行为惊吓,就教人足以患上心肌保塞了。
“你就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基本上,我对于想算计我的人通常没什么好感,更别说你的死皮赖脸了。”他丢给她一个白眼“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弃騒扰我?我告访你,你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人联想到惹人厌的蟑螂罢了,我有可能会喜欢上一只蟑螂吗?”
费琪心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不过她硬生生吞了下去,依然作出无谓的表情。
“或许你讨厌我,但你也不能阻止我喜欢你。”她仰起下巴,坚定地道。
“随便你。”他绕向驾驶座,准备驾车离去,懒得理会这个疯女人。
超级花痴!
费琪站在那儿怔怔地看着他发动车子,莫名的,一股害怕他就此消失的情绪驱使她大胆地打开车门,径自坐入了驾驶座旁的位子。
她绝对绝对不放弃任何可以和他相处的机会。
向扬愕然地瞅着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大剌剌地坐进来了。
难道她不怕他报警,或者是到法院告她妨碍人身自由吗?
就在向扬脑中飞快盘算着该如何“处置”她时,费琪脸上的怯然和强自佯笑的楚楚模样,却一点一滴地软化了他的愤怒。
他发现,他居然无法对她做出真正威胁或恫喝的举动来。
或许是因为她那双纯真崇拜的大眼睛,和她那小巧微俏的鼻子,又或许是因为她洁白贝齿轻颤地咬着嫣然盾瓣,一副羞涩心慌的模样。
她绝对称不上是美人,但是在这一瞬问,她神情所流露出的清新韵味,却深深地打动了他心底的某一根弦。
她的脸蛋很温暖、很讨喜
向扬怔了下,他情不自禁地轻轻抬起手,缓缓碰触了她的嘴唇。
好柔软细致。
突然间,他好想尝尝那滋味是否像手中的触感一样好?
向扬着迷般地渐渐靠近她的脸蛋,深邃性感的眼眸紧紧地锁着她的目光,小肮的热力正叫嚣着欲燃烧。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凝视的火热程度彷佛正在爱抚。
费琪低喘一声,被他的眼光看得全身灼热起来。
就在向扬的嘴唇要碰上她的唇瓣的前一秒,蓦然响起的一阵喇叭声却敲碎了这神奇的一刻。
向扬神往迷慑的眼睛倏然清明起来,他硬生生地将身子抽回,不可思议地怒瞪着她。
“你究竟对我下了什么葯?”老天,他居然会对一个平凡女人有欲念?
懊死,何时他的眼光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
费琪眨眨眼,还无法立剑从脸红心跳的情绪中醒来。她傻傻地问道:“啥?”
“没事。”他迅速地踩油门,车子飞快飙离现场。
费琪咬着嘴唇,有点心慌地看着他“呃,虽然是我自己死皮赖脸跳上车的,不过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我们现在究竟要去哪里?”
向扬锐利地瞥了她一眼。此刻的他正被内心的愤怒所淹没,他疯狂地想要反击这一切陌生的感觉。
最好的方法就是伤害她,证明她只是个半调子,自己丝毫不受她所蛊惑。
向扬的眼神冷到极点,又带着一丝狂乱的情欲“你不是想得到我的垂青吗?”
“垂青?”她还没搞懂。
“你不是很想和我疯狂缠绵过一夜?”他斜睨着她,轻蔑地道。
或许和这个青涩乏味的小花痴共度一夜后,他就更能找到厌恶她的理由和力量了。
费琪的脸迅速涨红,她紧抓着椅背,惊愕地喃喃道:“缠、缠绵一夜?”
她还没有想到那么远呀!
他眼底燃挠着一小簇火焰,唇角坏坏地扬起“你巴望的不就是得到我的身体,分享我的权势吗?”
“我才不是。”她瞠目结舌。
“女人嘴巴上都这么说,实际上心里在想什么,还不都一样?”他冷笑。
“我才不是这样。”她冤枉地嚷道。
“否则你上我的车做什么?”
“我我”她眨着眼睛,纳讷地道。“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要不是什么意思?”他终于发现到该如何对付她了。
只要一谈到情欲或上床,就有办法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这个发现让他莫名地高兴了起来。
费琪脸红了。“我我只是喜欢你,又、又不是现在就要和你那个了,再说我们又没有结婚。”
他像是听到世纪大笑话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结婚?”他笑不可抑“别傻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不结婚的吗?”
从来没有女人敢跟他提到结婚这两个字,难道她不明白,花花公子是从不会怪到落入婚姻的陷阱当中吗?
“你会改变的。”她倒是信心满满“我相信你会改变的,等到你对女人有信心了之后。”
“我何必对女人有信心?我只要有性趣就好了。”他故意邪邪地盯着她。
费琪一阵脸红心跳,她舔了舔舌头“我觉得你把女人看得太过于随便了,我们不是玩物,我们也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动物。”
“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从没有一个抱怨这一点的。”他挑眉“她们倒是挺乐于当我辛某人的玩物,所以你也不必枉作小人了。”
“你何必这么说呢?”她认真地打量着他“你这样是错误的观念,这并不是健康均衡的两性相处之道。”
“你的学历多高?”
“二专毕业,怎样?”
“失礼得根,我是耶鲁大学的企管硕士,副修现代心理学。”
她嘴巴张大,愣了一瞬“那又怎样?世界上多的是光说不练的人,再说高iq并不等于高q,心灵的成熟与否和学历也没有绝对的关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