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颤抖,强烈的不安袭上了心头。
那天晚上,他到底做了什么,究竟要有多么粗暴才能做到这样?
他,竟然伤她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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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全是她在他身下哭泣着的画面,那柔弱的娇躯究竟是怎样承受他粗暴的?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这样,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他拼命喝酒,心情烦燥,满心里都是对她的嫌恶报复,可以想见在这样的心态下,还能对她好么!
心,不断地颤抖着,开始一下下的牵扯着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心疼得透不过气来。
猛地站了起来,朝外面跑去。
“瀚宇。”乔安柔红肿着双眼朝他冲了过来,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环绕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撒着娇,呜咽着,不停地说道:“瀚宇,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太爱你了,这样做都只是因为爱你,没有半点恶意呀。”
阮瀚宇的身子稍微僵硬了下,很快拉开了紧紧缠着自己腰的乔安柔的双手,把她拉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他与她面对面坐定。
“安柔,难道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吗?真正的爱情是不会在乎这些东西的,你做的这些事情是多么的幼稚可笑!”他面色凝重,眼里的光圈慢慢缩小,语气却很严肃,“不用给我道歉,如果说真正受到伤害的人,那应该是木清竹,你应该要去给她道歉才是对的。”
“可是,瀚宇,我真的只是因为爱你才这样的,你可不要因此怪我啊。”她娇娇怯怯地说着,眼泪不停地流,满脸的可怜兮兮。
“够了。”阮瀚宇的目光盯着她低吼,眼里的寒意渐渐迸射。
“安柔,我问你,大学时有几次都有人给我手机发信息,说是木清竹正在与哪个男人在哪里幽会,这些消息都是你发送的吗?”阮瀚宇的目光啒啒逼人,紧盯着她,眼里的光冷得可怕。
这一刻,乔安柔竟然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惶然,困惑不解,嘴里喃喃低语:
“瀚宇,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她,讨厌她吗?你是爱我的,是吗?”
她的眼神迷离,空洞,答非所问。
阮瀚宇什么都明白了,看着她的脸,眼里的光有些渗人,可他只是沉默了会儿,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朝着外面走去。
木清竹的房里空空如也。
冲下楼梯。
客厅里也是空空如也。
“淳姨,少奶奶去哪里了?”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朝着与客厅相连的工人房喊道。
淳姨很快就跑了出来。
“少爷,少奶奶不是在楼上的卧房吗?开始时我看到她上楼去了。”淳姨看到阮瀚宇阴沉可怕的脸,意识到了什么,满心的恐慌,今天木清竹的脸色一直都不好看,眼见她上楼去了,以为会去休息了,可现在少年这样问她,难道已经出去了吗,那……会不会想不开?
“她到底去了哪里?”阮瀚宇低吼出声,“快去找。”
淳姨慌了,不敢想下去,知道木清竹自尊心强,这样的私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捅开,不知这心里该有多痛,被蒙屈了这么多年,心情怎么会好呢,哎,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
慌忙嘴里叫着“少奶奶”朝着楼上急急奔去。
阮瀚宇双眼沉锐,拿出了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号码。
电话没有关机,阮瀚宇松了口气,可是也没有人接,不管如何拨打电话,就是没有人接听,心里越来越焦燥。
好在这手机是他买的,有卫星定位系统,打开了手机的卫星定位系统,很快脸色黑沉了,快速朝外面奔去。
女人,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会让你好过的!阮瀚宇在心里恨恨地骂道,这么多年来,还是没有学乖,还是没有学会讨好我,你这样子我很讨厌,知不知道?
他满心的气恼!
难道就看不出来吗?
这些日子我除了陪着你,根本就没有跟任何女人来往过,就算你不在的那三年,我也只是徒有虚名,根本就没有真正去爱过任何一个女人,我已经把阮氏集团所有的机密都交给了你,难道这些还不能说明对你的信赖吗?非得要我亲自说出来吗?
我是男人,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懂不懂?蠢女人!
方向盘在他手中被拧得左右转着,悍马车发出强悍的低吼声,车子朝着外面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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