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梁时音满脸欢快的与罗献堂一起回来。
一见到满脸不爽的方季黎端坐在她家门前,梁时音不禁好奇的问:“你没按门铃吗?”以陆省军固定的作息,他该是在家才对啊!
“要不要一起进来坐坐呢?”梁时音虽是百思莫解,却因心情大好而一点都不介意她的臭脸,直接用钥匙开门。
“哼!我来就是为了看你的老公,当然要进去。”方季黎实在是等得太生气,以致说话的口气及态度都很差。
让罗献堂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而一直躲在客厅里,不时掀起窗帘偷看外面动静的陆省军,在乍看到梁时音开心的面容之际,心就沉了大半;紧接着又听闻她要邀请方季黎进屋,顿时脸色大变。
真是够了,他就是因方季黎突然出现在家门口,还在久按门铃不得响应后,每隔两分钟就在前、后门之间梭巡一遍,害他怎么都不敢冒险出门去跟踪梁时音的约会。
这让他郁卒到不行。
一整天下来,他始终死守在客厅窗边,任由一肚子的火气闷烧。
而现在时音竟要请那讨人厌的女人进屋,这样岂不会穿帮?基本上他觉得方季黎虽够讨厌,却还是他可以利用的棋子,故他又不能跟她扯破脸。
伤脑筋!
就在电光石火间,当大门被推开的一剎那,陆省军倏地以跑百米的速度奔向后门,然后再绕到前面,打算制造出他刚到家的假象。
方季黎在门一开后,马上抢先一步冲进陆家,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走向厨房“我想替陆先生准备晚餐。”
基本上梁时音一点意见都没,她已用过晚餐,现在只想回房休息。
她正想和罗献堂道别,大门突然又被推开“你回来了!”梁时音看到一脸?鄣穆绞肮咝缘奈省?br>
才定到一半的方季黎赶紧转身“你回来了”学梁时音那样问,感觉自己跟人家很亲近似的。
可陆省军心底则是很xx,他哪是回来了,他根本没出去好吗?可他的苦衷又说不出口,只能随意嗯了一声,目光直勾勾的看向罗献堂“报告一下你都带她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些什么事、说了哪些话”
可梁时音却出言制止他的审问“人家罗明天还要出差呢!他得赶紧回去准备了。”边说边推着罗献堂出去,不但送他出门,还有礼的朝他一鞠躬“谢谢你今天陪我,我玩得很开心,希望下次还能和你一起去约会。”
而罗献堂也像个绅士般的回礼“等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拜。”
“拜”梁时音依依不舍的目送罗献堂的背影离去。
她这种表现气炸了陆省军。
他克制不住的来到梁时音的身后大声说:“人已经看不见了,你现在是在跟鬼打招呼吗?”
梁时音却完全没感觉到丈夫的失常行为,仍然一脸梦幻笑容的憧憬着“真希望他赶紧出差回来再带我出去玩。”
说完转过身,很稀松平常的看了陆省军一眼“我吃过了,你的晚餐就交给小黎负责,我要回房了。”
在步向自己房间的途中,她难掩欣喜的边哼歌、边绽放着梦幻般的微笑、边偶尔回首跟他挥挥手,那种小女人初次约会后的欣喜神情让陆省军久久不能从愤怒的情绪中恢复。
到时他非找罗献堂好好逼供不可,看他是如何对待时音,竟能让她如此快乐?而这是她过去不曾出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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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季黎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陆省军的身后一一细数着“我买了许多你喜欢的菜,今晚先做泰式酸辣鸡柳、香橙牛小排、姜丝豆瓣羊肉、胡椒奶油虾,青菜就来个丁香荫苦瓜,至于汤嘛”
她脑中满满都是幸福小女人替心爱的老公下厨的美好画面。
却换来陆省军冷冷的响应“没看到快八点了吗?我准时八点要用餐。”
咦?他这是恩准她进入他家厨房吗?当下方季黎雀跃万分,马上奔进厨房进行爱的大餐大作战。
同一时间,陆省军心底只盘算着一件事等会儿他定要去质询梁时音,了解她今天一整天所做的事。
才刚八点整,陆省军已不耐烦的以指头敲击着餐桌桌面,这要是在平日,伺候他的仆佣就知道该糟了!可今天他家仆佣还在放大假,只有个免钱的“台佣”供他使唤。
方季黎手忙脚乱的将自己之前夸下海口要做的佳肴一一端上桌,还谦虚的说道:“都是些家常口味,你别嫌弃才好。”
她将最后一道汤端上桌,正想解下围裙,坐在陆省军身旁与他一起共进晚餐,顺便听听他对她手艺的评价,却被他的话气到不行!
“你可以回去了,收拾的工作明早会有仆佣来做。”陆省军边吃边交代道:“对了,明天别再来了,我不能容忍平常时间有人来扰乱我的生活。”
由于他说话的语气过分冷淡、由于他脸上的表情过度冷漠,令方季黎的心很受伤。
“我”她这样牺牲女人的尊严,替他做牛做马、忍辱负重,他竟全然没被感动到?他会不会太过分啊?
“你回去。”他再言简意赅的说。
“好,我走。”被人羞辱成这样,她再留下来就太没尊严了,但要她放弃不可能!“但我会再接再厉,直到你接受我为止。”
说完她的宣言,方季黎转身狂奔而去。
而陆省军则是有听没有到,一心只想赶走讨厌的苍蝇,再好好的去拷问他老婆今天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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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时音才刚沐浴完,神清气爽的想上床休息,顺便作点爱情梦,却突然听到门上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要是在过往,如果她不想响应,通常都会假装没听见,任那敲门声响了再响,直到门外的人自动打退堂鼓。
可今晚,她的心情超high,所以她什么都没多想的回答“我已经睡着了,别吵我。”
以为那个敲门的人会识趣的别騒扰她,而以她对陆省军的了解,他该是会识相的离去才对;但她忽略了这几天陆省军的转变。
“我要进来。”他很坚持的说。
“我要睡了。”她也很坚持的回。
“我要跟你谈谈。”他说明自己的来意。
“可以,明天。”她同意,并订下时间。
“今天,现在。”他一如往常坚定并霸气的说出自己的想望。
“不要。”她一口拒绝。
她现在心情超好,哪肯让陆省军来搞破坏,让她原本能作个美丽的爱情梦,在听完他的训话后变成作噩梦。
她还很用力的想着该如何反抗他的命令之际,突然,门外无声了。
咦?梁时音很难得的发现她的老公何时变得这么不坚持了?
可她猜错了。
他还是很坚持。
就在梁时音因太好奇,从床上跳下来奔到门边,想偷听一下门外动静之际,只听得“喀”的一声,上了锁的门屝竟被打开了。
手拿着钥匙的陆省军一脸的忿忿不平“我记得跟你说过,在家里不准锁门。”
“那是管小孩的方法。”而她,已是个成年人了好吗?
“两年前在我们正式办理结婚手续后,我记得又提醒了你一次,那时你也没反对。”他指出她话中的语病如果她长大成人了,那两年前她刚成年时就该提出抗议。
“那时是我误会了。”那时的她误以为结婚后两人是要睡同一间房,至少她听所有人都是这么说,可他却坚持要依照父母的生活模式,而她也没表示异议。
“愿闻其详。”他摆出一副好听众的模样,大有今晚她若不说个明白,他就不会轻易走人的态势。
梁时音才不肯去翻旧帐呢!他俩都一起生活了七年,现在再去清算过去种种的不平等待遇根本没意义“我好累。”
她真正的意思只是她玩了一整天,身心俱疲,好想上床ㄛㄛ困。
可他却误解为她今日必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运动”否则怎会这么疲倦?
一这么想,陆省军隐忍了一天叫做“嫉妒”的情绪就全往脑门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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