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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么?”
“就先来谈谈你叫什么名字好了。”她眼睛里写满了好奇,首先她先自我介缙“我叫褚心柔,你呢?”
“我叫晚孃。”她老实的回答道。
“那它呢?”一只青葱手指指着趴在地上打着呵欠的泥老虎,它把头靠在前肢上,当她指着它时,它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好象知道她们正在谈论起它。
“它叫球球。”
“它是你的宠物吗?”她眼睛漾满了兴奋的眸光,觉得好有趣,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老虎当作宠物,仔细瞧瞧发现这只老虎长得挺可爱的,让她不禁有一股想要染指的冲动。
“不,不是。”晚孃摇摇头,正色道:“球球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朋友,它不是我的宠物。”
“这是真的吗?你和老虎一起长大!?”她惊呼,似乎相当好奇。
她瞪大眼睛,看起来十分的兴奋,可是晚孃却不明白她兴奋什么。
当她用力点头时,她眼中露出看似兴奋又像有趣的光芒,眼珠子快速转动着,似乎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突然牵起她的小手,带着恳求的语气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晚孃感觉到背脊发麻,望着眼前这名女子熠熠发亮的眼睛,她有种预感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什么事?”
“把球球借给我好吗?”
把球球借给她!?晚孃拼命摇头。
“不行,球球不答应。”想也知道这不可能,这时球球听到她们的交谈声,发出不悦的低吼,像是在附和晚孃的话。
我又不是东西,怎能借来借去。球球脸上明显的不悦和不愿。
“小姐,怎么回事?”前面传来福伯担忧的声音,他刚才听到老虎在吼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前面的马儿还因此受到了惊吓。
“没事。”褚心柔扯开喉咙喊着。
“没事就好。”福伯松了口气,要是表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真不知道该拿什么向夫人交代。
安抚完福伯之后,褚心柔转向晚孃带着哀求的语气和眼神,教人难以拒绝。“求求你,我不会借很久的,一下子就好,我只是拿它来吓吓某个人而已。”
“吓谁?”她所说话勾起晚孃的好奇。
“某个登徒子兼讨厌鬼。”褚心柔带着浓浓鄙夷的语气道。
说起家中那位不速之客,她就恨不得吃他的肉、剥他的皮还有啃他的骨才能消心头之火,所以她才想拿老虎来吓吓那名登子徒,最好吓得他屁滚尿流。褚心柔是越想越开心,真是恨不得马上看到那种场景。
“所以求求你,把球球借给我好吗?”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眸看着她,晚孃感到为难,她根本没办法说不,最后只好举手投降。
“好吧。”她的双肩垮了下来。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褚心柔只差没被兴奋冲昏了头。
球球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晚孃给它歉然的眼神,它怒气冲冲地撇过头去,视而不见。
这个笨女人,又没经过它的同意胡乱答应人的要求,这一次它不管她如何苦苦哀求,它绝不会答应。
。。
“哇,好大的浴池。”晚孃走到浴池前,眼前为之一亮。水面波光潋滟,热气袅袅上升,要不是顾虑现场还有人,她早已是迫不急待的褪去身上又湿又冷的衣服。
“姑娘,请您慢慢梳洗,椅子上已经备妥了干净的衣服,若没事的话,奴婢先下去。”
“好”晚孃随口应道,但又临时想起了什么,及时唤住她即将踏出门的脚步。“请等一下。”
“请问姑娘还有什么事吗?”婢女的脚步停了住,一脸谦卑问道。
“我想请问一下,跟我一起来的那名男子呢?”从一进入府中,她和雷砚扬就被分开,说实在的没见到他的人,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
“我们已经请人带公子到另外一座浴池沐浴,等到姑娘和公子净身完毕之后,奴婢再带俩位到大厅见夫人和表小姐。”
“我知道了,真是谢谢你,你可以下去了。”晚孃挂着一抹甜蜜的笑容,向那名婢女致谢。
那名婢女用奇怪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接着摇摇头“姑娘别客气,这是奴婢该做的事,若没事,奴婢先下去了。”
“好。”等到那名婢女出门把门带上时,晚孃早已迫不及待的先用木桶勺了一些水,先将身体清干净之后,再慢慢进入浴池内。
浴池相当的宽敞,足够容得下十个人还绰绰有余。
她在池中泅水,想起球球和那名男子,嘴里喃喃自语道:“不知道球球怎么样了。”
想当初她们一到严府门前就被带开,至于球球则是让褚心柔自告奋勇的说要替它清洗身体,福伯当然不肯,俩人争执不休,看样子现在他们还在门外争执吧,不知道谁输谁赢。
晚孃潜入水中,练习憋气,这是她在洗澡时自娱自乐的游戏,看自己到底能憋多久的气,在水里的她没有察觉到门外有人有人说话的声音,接着开门走了进来。
等到她数到五十,感觉自己已经快憋不过气时,她迅速的从水面浮了起-来,意外的却与一双错愕的眼眸对的正着,两人同是错愕的表情。
晚孃看到他全身没穿衣服,想起自己也是光溜溜,她尖叫了一声,迅速泼了他一头热水。
“快点转过去。”
雷砚扬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转过身子,气极败坏道:“该死,你怎么会在这?”
热气扑上他的脸颊,他一直无法挥去刚才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在他的脑海里浮了上来,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身材,在水面下的黑发包围住她曼妙的曲线。
脸颊染上了两块红云,一双充满雾气的眼眸看着他时,一股灼热感开始汇入他的小肮,他眼睛竟不由自主的盯着她红艳的双唇,想要品尝看看其中的滋味。
如果不是她尖叫一声,叫回他的神智,说不定他现在早已经付诸行动了。
“我才要问你。”
“刚才是由一名男仆带我过来的,我怎知道你在这。”雷砚扬越说越气,脑海里无法消去刚才绮丽的画面。
“我知道这里的浴池有两座,难不成那名男仆以为我在另一边,就把你带到这边来了吧。”晚孃不敢回头看身后的男人,感觉到热气不停的往她脑门上街,红潮涨满整张小脸,如果这里有个洞的话,她一定会钻进去。
因为她一直无法忘记她刚才所看到的一切,虽然在水里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她真的看到他下面多了一根她所没有的东西。
那是什么!?她虽然疑惑,但是却不敢问。
不过光想到他的裸体,她就一阵头眼昏花,好热,奇怪!?怎么天旋地转了起来?
耳边似乎传来雷砚扬的说话声,可是她还来不及仔细听,眼儿一闭,意识很快被黑暗给吞没。
“你如果洗好了赶紧出去”雷砚扬摇摇头,赶去脑中绮丽的画面,没好气道。
既然她先进来,那么她应该已经洗好了才对。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心一惊,猛然回头一看,看到她竟然动也不动的漂浮在水面上,把雷砚扬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
他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急忙走了过去,把她的身体捞了起来,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
“你怎么啦!?醒醒。”大手掌轻拍她的脸颊,却依然叫不醒她,雷砚扬他将她横抱了起来,走出水面,放在一旁的躺椅上。
“该死的你,现在给我醒来。”
雷砚扬气极败坏道,脸上充满了焦虑,不难听出他焦急的语气下隐藏着关怀。
看她动也不动的躺在那边,一股深切的恐惧让他心脏紧缩成一团,他感到束手无策,完全忘了自己也会一点医术。
奇怪!?看她的脸色一切都正常,为什么会昏过去呢?
好半晌,雷砚扬终于静下心,不再被恐慌给支配,他执起她的手腕,诊着她的脉博,却发现她只不过是泡在水里,结果是热过了头。
他缓缓吐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悠悠苏醒了,眨眨那双如蝴蝶翩翩飞舞的睫毛,当晚孃茫茫然的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关心的脸孔,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啦?”
他脸上的线条紧绷着,不难看出他紧绷的神经,她困惑的望着他,接着视线再往下,看到他宽厚的胸膛,还有
雷砚扬没有发现她错愕的反应,自顾自的回答她的问题。
“你在水里面泡太久热昏头了。”
“原来”她喃喃自语道,眼睛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下面的某个部位,虽然刚才她就看到他与自己不同的地方,可是那是在水里,现在却是真真实实的呈现在她眼前。
晚孃吞咽了一口口水,想教自己转移视线,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她的目光就是无法移开,她甚至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心想那到底有什么功能。
雷砚扬眉头微蹙,看她没有心思在与自己说话,眼睛一直盯着他瞧,他循着她的视线住下看时,却发现她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那话儿瞧。
“色女,还不快把头转过去。”
轰的一声,他的脸颊如火烧般赤红了起来,他怒斥她的行为。
晚孃尴尬不已,脸儿如夕阳的晚霞般,红潮不断从脖子一路涌上了头顶,最后她僵硬的转动着脖子,别过头,嘴里不服气的道。
“你刚才不也是一样,把我的身子全看光了,既然你看过我的,我也看过你的身子,现在两人各不相欠。”
“哼!你那平板的身材有什么好看的。”雷砚扬脸颊一片赤红,他恼羞成怒的撇撇嘴角,冷冷的嘲讽道。
“谁说我的身材平板。”晚孃被他这么一激,气得忘了自己什么都没穿,怒气冲冲的转过头。
他猛然倒抽口气,看到她雪白的胴体和曼妙的身材,热血往脑门上窜,鼻间好象缓缓流出两行液体。
手一抹,仔细一瞧,他瞪大眼睛。
他竟然流鼻血了!?
雷砚扬楞楞的看着手上的血迹,鲜红色的液体不断的从鼻间冒出。
“啊!你流血了。”
晚孃看他从鼻子流出鲜红的血液,吓得脑海一片空白,完全忘了他刚才恶毒的评批,急忙冲了过去,根本忘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
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再次刺激雷砚扬,全身血液急速沸腾,连呼吸也不知不觉变得急促了起来。
“你别过来。”他拒绝她的靠近。
雷砚扬觉得自己丢脸极了,他不过只是看到她的胴体就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还流鼻血!?
瞧她的身材瘦瘦小小的,根本没什么看头,可是为什么却会勾起他的反应呢?雷砚扬捣着鼻子,眼中充满疑惑以及更多的懊恼。
“可是你流血了。”
“不用,只不过是流鼻血,不需要你帮忙。”
当晚孃靠过来时,雷砚扬往后退,眼睛闪躲她雪白的胴体,身体却燃烧着熊熊的欲火,如果她再光溜溜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铁定一定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晚孃眼神微黯,他的拒绝让她难过了起来,她只不过是好心的帮忙,没想到他转过头看都不看她一眼,好象嫌她碍事一样。
她贝齿咬着柔嫩的红唇,他的举动刺伤她脆弱的心,眼眶开始酸涩了起来,她眨着眼前蒙胧的雾气,振作起精神。
“要不然你先躺下来好了。”她好心把躺椅的位置让了出来,但他却一点都不领情。
“你先把衣服穿上。”雷砚扬头也不抬的道。
晚孃脸红了起来,这才发觉她竟然光着身子,现在要遮也太迟了,他都已经看光她整个身子,她脑门一阵晕眩,觉得丢脸丢大了,但她还是马上拿起刚才婢女拿给她的衣服一一穿戴好,将自己裹得密不通风之后,羞红着一张脸。
“我先出去好了,如果血再止不住的话,我就在外面。”她实在很怕他失血过多。
“快点出去。”雷砚扬粗声的下达驱逐令,眼神变得如此深邃与幽暗,他怕如果她再不走,自己可能兽性大发往她身上扑了下去。
晚孃听他毫不留情的语气,心情难过了起来,她低着头,咬着下唇往门口走去,当她走出门口,将门带上时,还看了他一眼。
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背对着她,但光是他那光溜溜的背影,就足以让她脸红了起来,现在想起似乎要害羞也嫌太晚了,她都已经将他的身子看光了,甚至深深的印入脑海中。
天呀!她脑海里怎么又浮起刚才所看到的那-幕画面,她猛摇头,想把脑中的画面给摇掉,然后轻轻的把门给带上。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雷砚扬深吸口气,试着把刚才听看到的-切全部给忘掉,但事与愿违,他越想忘记那幅存在脑海里曼妙的身材,记忆浮现的越明显。
懊死!他懊恼的低咒了一声,鼻血又流了出来根本止不住。
“该死的折磨精,都是她害的。”
雷砚扬在里头独自生苦闷气,嘴里喃喃低咒。他从来没有像今天那么丢脸过,竟然因为看了一个发育不良的身体而流鼻血。
而门外的晚孃捧着发烫的小脑袋,也一直无法忘记刚才所见的那一幕,男人的身体跟女人真的截然不同。
门里门外的俩位人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