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小白回答:“我大学都毕业了。我17岁上大学,进的是我爸妈以前念过的那个学校,在英国,所以,上两星期才刚刚回来。女朋友么,也算有吧。”
“那什么时候带她一起来吃饭,我真想看看像你这么绝色的男人,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说着,乔愉又叫我:“你进来,帮我找件衬衣和外套,我还要出去下,今天有应酬。”
乔愉走了之后,我对小白现在说想出去吃饭吗,他说还不饿,再坐会儿吧。我给他重新泡了茶,他看着茶盅里那浮动着的绿色嫩叶忽然又重复问了句“你好吗过的?”
我说:“你自己也看见了。不太坏,也不怎么很好。”
“你们俩没要孩子?你又摊上了一个不要孩子的男人?”
“不是。”我告诉他自己已经流产了两次,所以,至今为止,我和乔愉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就是再也没怀上过。
“对不起。”他低声道:“我替他对你说句对不起。”他是在替他父亲道歉。
我心里有点恻然。薄薄的暮色里,我和他相对无言,默然坐了半晌,我说道:“我从来都没怪过他。那时候,是我自己傻。”
他说:“你最好的地方就是从来都不知道怨怼。对了,你看过他最近的新书没有?”
我说还没有。他说:“他最近在书里说:爱情这东西,老了来看,是不是就是那四个字:‘并无别事’。只是,脂粉早已残褪,月光不再明亮。”
我听了心里一怔,感觉真是有点贴切到心底的最隐秘处去了。
“你可以对他这个人有很多不同的评价,但是,你真的无法否认,他懂女人,懂得入了骨,否则,他真写不出能让女人那么惆怅与伤怀的东西。”说到这里,他微笑道:“这就是我的父亲。”
小白过了几天果真带了女朋友来吃饭。第一次看见温倩如的时候,我有点,虽然说不上失望,但我觉得她和小白似乎不怎么搭调。
她长的很漂亮,漂亮到科学,也就是说,一个美女该怎么长她就怎么长,没有任何缺陷,一切都对称到了科学和理性的地步。只是,我不怎么明白,小白居然喜欢这类型的?
看上去小白似乎对她也不怎么起劲,温度适中的感觉。她呢,对小白是什么样的情绪我不是很明白,不过她看乔愉的时候倒是目光灼灼的,让我有点改变了觉得她只是长得对称的观念。她的眼里还是有媚光的,那若有若无的一点光,在瞬间改变了她标准美女的端丽感,而是隐约有了些荡漾风情。
“那女孩子好象比小白大一点。”回家的路上乔愉说。
“据说是大两岁。”我回答。
“他是不是喜欢比他大一点的女人?”乔愉道:“不过,那女孩倒长的挺水灵的。”
我没答话。难道在男人们眼里,只对如此对称的生物才感觉是美丽的?
回到家,我刚想进房间去换衣服,乔愉突然从身后抱住我,轻声道:“我知道,男人不可以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奖另一个女人长的美,对吗?我犯了死罪。”
“无聊。”我白他一眼。
他抱住我的腰的双手环抱的更紧了:“我可以夸我老婆长的漂亮吗?我老婆真的很漂亮。”
“我又不和你偷情,你提你老婆干吗?”我笑着咬了一下他的胳膊:“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