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那天回到家。突然发现我和乔愉的卧室翻了个儿。我问乔愉怎么回事。他说他也刚回来,正纳闷呢。
这时候老爷子出来说,是他让人把我们的卧室换了一间。因为他已经找风水师看过,原来我们那间房朝南,不利于生育,现在他换了间利于生男的朝东的房给我们,已经收拾好了,让我们换到那边去。
本来换间房也没有什么,只要老爷子高兴,他让我们睡地下室(如果他觉得睡地下室能马上生孩子的话),那我们也没办法。只是,现在那间房里只有超大的一张床,king size,却没有沙发了。
我和乔愉看了半晌,时间已经是快晚上11点了,绝对不可能这时候找人半夜搬那么大的沙发过来。
“算了,睡觉吧。”乔愉说:“我今天累一天了。”
“你和我?”我问他“今天我们一起睡在这里?”
“那怎么办呢。”他说:“再怎么也得明天才让人给我搬沙发过来吧。你不会让我睡地下吧。”
“不会。”我说。其实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如果他想睡地下,我一定很赞成。
那张床大的像海洋一样,我和他各睡一端,根本接触不到对方。这样也好,我也很累了,正想闭上眼好好睡一会儿,只听乔愉突然在黑暗里说道:“我爸真行啊。真他妈的禁室培欲,看样子古代的盲婚哑嫁,真的照样可以过日子生孩子。”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乔愉,”我叫他“你不是说很累了吗?”
“恩。”他在另一端回答我“是很累了。”
“晚安。”我说。
他没回答我。大约过了5,6分钟,他突然开灯,起来穿外套。
“你做什么?”我问。
“我没办法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他说道:“我出去了。”
“你去哪?”我问:“你爸问起来你怎么回答?”
“我自己会应付。”说着,他打开门走了出去。他走之后,那张床显得更大,更辽阔了。我一直在想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他说没办法和我睡在一张床上,而我,好象并没有他那么强烈的感觉嘛。
想了想,我沉沉地睡过去了,感觉如同睡在海底,好象有很多五彩斑斓的小鱼在我的身体上,脸上啄来啄去,微痒。同时,眼前又绚烂的一塌糊涂。
一个人睡了宽旷绚烂的一觉之后,早上醒来已是感觉睡得足足的。拿过手机想看看时间,忽然看到了日历,我的心突然一动,每个月都会如期而至的潮汐,似乎,这个月却没有如约而来。是临时失约还是怎么了?我想了半天,最终没憋住,穿上衣服跑到外面的葯店,对于这个谜底,还是想早早揭晓了比较好。
乔愉回来的时候大概是早上9点多。一回到家,他就砰的一声睡到大床上,连衣服都没脱。
“乔愉。”我叫他。
“有什么事过会说。让我睡会儿。”他懒洋洋地道:“我可不像你,昨天睡的那么安稳。”
“乔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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