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瞪着琴娘,想不到她躲进浴室里洗了个澡,立马编出这么惊世骇俗地故事出来了,这家伙不去写小说真是浪费人才,据说起点有些个家伙写书也能赚成百上千万的大钱呢!
琴娘满脸都是郑重之色,这时继续说道:“当时我脑子一晕,就知道不好,我想走廊里有人重重把守,就只有窗户没人看守了。于是冲进卧室。想守住这个入口!”
除了鄢如婷有些狐疑外,她们俩的随从都双眼圆瞪。一动不动盯着琴娘,显然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吓得心魂不定了,最要命的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们竟然一无所知!
当时老子呆呆瞪着琴娘,就让她自由发挥算了,因为我可不敢乱插话,要知道我们俩根本就没统一过口径,我真要说出什么话跟她套不上了,那不穿帮了吗?
只听琴娘仍然满脸郑重,这时继续说道:“当时我知道事情不对,于是强运真气,盘坐在床上运功抵御,只是那股毒气相当诡异,弄得我通体燥热不堪,汗流浃背”
好了好了因为纵情通体透湿这一节被她摆平了,我对琴娘不由浮起了深深地敬意,这才叫做聪明哪,你看看她多能编,本来跟我一块纵情狂差点被撞上了,这时看她都说成啥了
就是鄢如婷这时候也相信了,毕竟她没能把我从柜子当场傍揪出来,虽然有点怀疑,可是没有确实的证据能证明当时发生的事跟琴娘所说地不一样,稀里糊涂就有点信了。
琴娘是越编越顺嘴了,这时斜了我一眼,眼神不无得意,接着又说:“我的头也越来越昏,这时候好象发现有人靠近窗户由于当时”
琴娘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浮起不便细叙的为难表情来,同时更挂起一种不知道受了多大的苦、吃了多大的亏似的难受神色来
说的也是,我知道当时她可受了极大的苦了,被俺日得连死过去两次多不容易
鄢如婷看来完全相信她的话了,她同情地上去轻轻的搂住了琴娘,叫了一声:“姑姑。”
琴娘也跟她抱在一起,这时问我说:“你出去后没发现异状吗?”
我一愣,这时吱声道:“没有,当时我往那人影处追去,很快发现是本门一个巡察弟子,他告诉我他好象发现有人。不过一看发现是我就退守回去了,我于是赶紧回来,并没发现任何异状,只是不便再从窗户进来,于是就从前面敲门进来了。”
我说的不便再进来,无疑是指看到琴娘当时因为酷热而除去衣服的那一节。因为当时琴娘被鄢如婷撞到的时候本来就身无半缕这样一来,我们俩的谎言就天衣无缝了。
“原来如此”琴娘这时释然,她假装有些不好意思似地,开始为我们的谎言编结局了:“估计一定是有人想放毒之后潜进卧室,想不到被黄柯警觉,然后他就即时撤退了还好没有出事,真险。”
鄢如婷同情的看着**过后,脸色更好了、人也更水灵更漂亮了地琴娘,担心的说道:“运毒如此的。只怕是金色妖狐之中地千毒郎君时陌棠”
琴娘为了增加可信度,这时皱眉说道:“虽然说时陌棠运毒天下无人能比不过,千毒郎君盛名之时。至少隔现在也有几百年了,怎么可能是他呢?”
鄢如婷又猜:“呃就算不是他本人,也有可能是他的传人吧!”
琴娘看了看我,这才点了点头叹道:“只怕是这样吧,我只知道当时的毒来得快,无影无味,当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啊为什么黄坛主你且没事一般?”
我一愣,这时沉吟一下才说:“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虽然有些许不适。可我并没往心里去,不过我稍微的运动了一下内元高处,马上就没有任何异样了啊!”“有这种事?”琴娘浮起敬佩之色,这时正儿八经的夸奖着我说:“看来黄坛主的功力之深,己经达到了匪夷所思地境界了,估计普通毒葯,己经不能再浸入你地内腑了。”
正在这时,只听门玲响起,鄢如婷的下属去开了门。只见冰姑和雪娘走了进来,鄢如婷地下属于是低声跟她们描述了一下刚才琴娘所形容的情形,俩人神色大惊,飞快冲了过来。
我这才对琴娘浮起了深深的敬意,看来这个娘们地“信口雌黄”之术,还真是具有了相当的火候,只怕以经达到了传说之中的化境。
事情既然蒙混过关了,我们就得言归正传了,于是我对她们说:“鉴于此事。我们还得加强防范。我己经在隔壁又开了一间客房,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陪你们吧。这样更方便防范。”
琴娘媚眼如丝,这时笑呤呤的点了点头,不无感激的说道:“真要谢谢黄柯坛主了,如果不是你在这儿的话,估计我们早就遭了金色妖狐的暗算了真的很谢谢你!”
“不客气。”我不无谦逊的说了一句,总算为能完美解决此事而松了口气。
只到这个时候,琴娘好象才发现自己衣冠不整似地,掩住胸膛惊呼一句,这时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道:“事情太匆忙了,因此我衣冠不整就出来了,让坛主见笑了!”
说着匆匆忙忙的去卧室里换衣服去了。
鄢如婷这才叹了口气,这时不无感慨的说道:“真想不到我只不过洗了个澡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看来金色妖狐果然无处不在,真伤他们的脑筋,讨厌死了!”
“是啊!”我也感叹道:“据说这个组织数千年来一直这样,所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们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惹上这种死缠烂打的家伙?”
鄢如婷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这些事情说来话长,而且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因为雇佣杀手地人永远在暗中,我们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不久之后,琴娘也穿戴整齐了,因为被老子尽情的灌溉了一番,而且她又才洗了澡,所以显得份外娇艳动人,当时别说是我,就是其他几个女人也被她的姿色所惊。
鄢如婷当下就说:“琴娘姑姑你好漂亮!真奇怪最近你越来越漂亮了噢!”
“是吗?”琴娘不无愉悦的应了一句,然后斜了我一眼说:“可能是化妆品好吧!”
什么化妆品,老子努力灌溉的原因罢了,哪象你们这些个经年没男人滋润的家伙,你看鄢如婷鼻隙就有一个小豆豆,冰姑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的豆豆长在额头罢了。
还有一个鄢如婷的随从就更恐怖了,这家伙满脸都是青春豆,一看她就是力量和任劳任怨型地女人,能干而且能打,就是没啥女人味
琴娘地随从要稍微好些,可是脸色也因为经年没有异性滋润有点难看,所谓物以类骤吧,不愧为琴娘的随从,这家伙也一脸地妖冶之气,而且一看上去就挺闷騒的,常常偷偷打量我,一发现我在注意她的时候,立马就转移了视线,装作没事一般,天生象个红杏出墙的家伙。
至于雪娘倒是奇怪,她的脸色是除了琴娘外最好的了,估计她私下里用什么秘密武器吧。
“是吗?你用什么化妆品啊!”鄢如婷兴趣马上就来了,爱美毕竟是女孩的天性,这时候就缠着琴娘问开了,琴娘于是正儿八经的给她一通瞎掰,听得鄢如婷连连点头,信以为真。
正在这时,我突然一凛,直觉让我感觉到一种异样,因为四下突然安静得出奇了,这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