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黄柯啊?”我若无其事地说道:“你们掌门认识我啊。不信你问问?”
“你、你、你、你”老太太一紧张,说话就更加吃力了,一气说了七八个“你”之后,这才喷出一句:“你是本门客、客、客人吗?谁、谁让你冰、冰、冰姑!”
冰姑一直呆呆地瞪着我,她显然也被我露的一手给吓着了,这时估计也在猜我地来路吧,突然听到铜拐姥姥叫我,象小兔似的一下窜去跟老太太站一块,她紧张的瞪着我。本能的就跟老太太站面崎角之式。这才应了铜拐姥姥一声:“姥姥有事吗?”
“他、他、他究竟是谁?”铜拐姥姥也相当配合的跟冰姑俩人站据了有利地形,这样一来就把石室的门给完全封死了。俩人显然随时都准备闭门走人,然后再用关门打狗的方法吧。
“姥姥”冰姑地眼色也全是惊骇和不解,她一边紧张的盯着我,一边回道:“就是昨天我跟雪娘把他从上面捉下来的,可是、可是、可是我也想不到他、他竟然有这么高的功夫!”
“放屁!”老太太爆粗口了:“你们能抓他进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这老太婆,平时她说句话你得等她半天,可这当儿骂起人来就利索了,一句话出口没半个哆嗦出来,看来天生是个暴力老太太
“是啊!”冰姑快要哭了,显然她回想起来也后怕吧,因为铜拐姥姥都摆不平的角色,就凭她跟雪娘能抓进“十九幽狱”拿出去说给谁也不会相信
果然老太太怒道:“此人功、功、功力不在老身之下,就、就、就凭你跟雪娘能把他捉进十九幽狱?你、你、你骗谁呢冰姑”
说到这儿突然中止,嘴哆嗦了一会大声喝道:“你快去叫人,老身先挡住他,快去!”
冰姑犹豫不决,我也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些什么,估计是怕老太太独力难支吧,又有可能是怕把事情闹大了对我不利,因为我看到她望着我的眼睛,浮起一缕无法分说的犹疑。
“铜拐姥姥”大喝道:“快去冰姑!不然老身马上把你、你、你砸死在拐杖之下!”
说着往前一纵,铜拐抡得象风车似的,劈头盖脸就朝我砸来。仿佛老子偷了她们家仅存的那点大米,害得她饿了大半辈子似地、别提有多恨我了
冰姑还在犹豫她愕然瞪着我们一动不动。
我知道老太太安的什么心,她也有些怕冰姑真跟我是一伙的,真要这样,我们俩人合力,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她只怕会死得更快。
那时候强敌当前,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来试探我们的真实关系,因为她是本门执法,如果错怪了冰姑,肯定会令人齿冷,因此只能把冰姑差开,用以试探她究竟是哪一派地。
老太太一出手,石室中也上荡起强烈的罡风,这种罡风扫得屋内的家俱象燕子似的四下乱飞。椅子腾空而起地过程时,立马就变成了碎木茶几也不能幸免,然后再过去点地柜子啥地都被霸烈地罡风给逼碎了、屋中一遍狼藉!
说实话。老子从来没见过这种霸道的真气,段七郎跟这个老太婆一比,那可真是小巫见了大巫了怪不得这老东西百多岁竟然还稳坐“执法堂”头把交椅,可见她不是凭资历混的!
好在老子的功力到了这儿之后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不然被这个老太婆棍上的霸道劲风就直接给撕碎了,那说起来可就丢大人了
说时迟那时快,虽然琴娘让我别理会这些执法堂的老古板,可是人家不知道我的来路,我总不能不由分说给一掌劈死。于是她全力攻来,我稍退了一步,规规矩矩地说道:“姥姥,你误会了,我真是你们九阴玄门的客人,你别动手,别闪了腰小心姥姥”
我一边说一边闪“和风拂柳”那还不是吹着,我也不是欺付“铜拐姥姥”腿脚不便,因为我不想让她太难堪了。拳脚无眼的,万一打伤了她可折我不少阳寿。
谁能打,这么个上百岁地老太太你能打吗?
迸语七十不住、八十不留餐,人家可一百零几岁的老太太了,这种人你就是话也别跟她搭腔得了,没准你给她说了一句话,她立马就挂了,家属就说是你一句话给气死的!
要知道,南京李老太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人家都没打她。不过看到她摔倒扶她一下就惹祸上身,我还敢去打老太太?先别说我是不是四有青年。这个当是纯对不会上滴
于是我飘上闪下左退右让的把一门子逃命的轻功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只听老太拐杖跟右腿把地板跺得“叮冬”乱响,屋里就听她在喘和跳以及龙嘴里的铜球在“啷啷”只叫,一个追一个闪别提有多热闹了。
我们来回走了几个***,就见老太太象打铁似的,东一啷头西一锤子地,先把满屋子家俱给报销了,然后就开始挖地拆墙、敲山震虎什么的了。
屋里开始不还只见木头碎片乱飘散吗,随之听得“叮当”乱响,火星四溅、石头片子也出来了
到这当儿,冰姑也看出名堂来了,她知道“铜拐姥姥”一时半会至少打不到我,于是身形一晃就没人影了,显然是去找人了,估计这地方比较偏僻,里面就算把房子拆掉,外面也听不到动静。
老太太一直在注意冰姑动静,这时候见她一去,马上就问开了:“你、你、你究竟是谁?”
“我真是黄柯啊,不信问你们掌门,跟她一同学同名呢,黄帝的黄、木可柯的柯,好记吧?”
“你、你、你哪儿人氏,是、是、是是何门派?”
“上海人,回您老,在下是地灵坛的。”
“你闯进本门来有什么阴谋?”看来这个老太太果然不愧为“纪律委员会”的干部,这时趁着冰姑不在赶紧问我一些问题,估计她是想把我抓获之后,再分开盘查、用以核对口供。
她一边问一边丝毫不肯懈怠,象赶耗子似的紧逼不舍,几百斤重的熟铜棍一下一下的只往老子身上招呼,要不是我会独门地逃命功夫,没准给她砸成了肉饼馅儿了
我这才明白古时候为什么把廉颇跟黄忠给捧上了天,你看这个老太太一百多岁了精神还那么充沛,较之那两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在这时,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音,一听就来了不少人。
接着就听琴娘大声说道:“通如姥姥!你在干什么?这是本门贵客,你在干什么?”
“铜拐姥姥”一愣,听到了琴娘的声音这才从紧追不舍中停下,她看了我一眼,再往侧用力一跳,依然就站在密室的门前,朝匆匆忙忙跑来的琴娘一眼,用力把掌中铜拐往地上一跺,再“哼”了一声。
就见琴娘鄢如婷跟冰姑,还有雪娘和枝娘婉娘她们匆忙走了过来。
最前面的琴娘不悦的说道:“你们在干什么?通如姥姥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大下杀手,这也算本门的待客之道吗?就算你不知道内情,可冰姑没给你解释吗?不知道黄柯是本门贵客?”
琴娘跟“铜拐姥姥”的级别虽然一样,可是“铜拐姥姥”的辈份显然要高出琴娘一大截,琴娘含嗔说出这些话来,很显然己经很不给对方面子了。
就听“铜拐姥姥”一愣,老脸不自禁就浮起一缕紫红之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