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娘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跟冰姑给我的一模一样。
因为无法动弹,我直勾勾的瞪着她,只见她小心的拧开了瓶盖,这时横了我一眼,伸出两个指头,想来拨开我紧闭的嘴。
我不清楚她想干嘛,但从她对我相当恼火的表情来看,我认为她一定是杀我。
再说了,冰姑给我那个瓶子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她说这种瓶子里装的是能让人瞬间变成灰烬的神秘葯水,葯性极为燥热。
如果琴娘跟冰姑的瓶子里装的是一种葯水的话,她将葯给我服下,估计在这种霸烈的至阳毒物作用之下,我也就变成一撮骨灰了
哎,想不到我英勇一世、不,应该往前是两世了,最终竟然死在这样一个长得不错、但是有点施虐倾向,颇为变态的風騒狐狸精手中。
我正在感叹,只见琴娘用手指拨了拨我的嘴,发现我紧紧的咬着之后,便俯下身来,用手捏住我的下颌。
为了弄开我的嘴,她的脸跟我凑得挺近,我能清的感受她一下一下吹到我脸上的气鼻,淡淡的有股清香,闻起来挺舒服,正如书上所说的,是“吹气如兰”吧。
不得不承认这个娘们的武功极高,我现在的境界跟她相比,只能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在这种不公平的对决下,我根本就没办法抵抗她的婬威,因此她只是稍一用力,就把我的嘴给捏开了。
于其被她如此羞辱,倒不如一死了之,再怎么说老子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这样一想我也懒得抵抗,这时半张着嘴巴,且发现琴娘愣住了。
原来那个瓶子很小,如果她想腾出手拧开瓶盖的话,那另一只手就无法控制我地下颌了,她的手一松开我的嘴肯定就会闭上,这样就算她拿出了瓶盖,且无法稳定我的头,如果没办法稳定我的头,就没办法把葯倒进我的嘴巴。
她看了看我。估计我是不会配合她的,于是稍一沉吟,再打量了一下我的脑袋,好象想到什么办法似的往上一纵,就跳上石桌来了。
我看到她爬上桌子心中不免一凛,这时暗想:这娘们不是想手足并用吧?
这个念头让我的脸都变白了。试想一下,如果这个娘们真用脚帮忙,并且用她地脚丫子来夹住老子的头部,天哪老子可没有恋足癖!那我日后还有脸见人吗?
我暗里连着她以及她的祖宗十八代,就是一通狂操同时瞪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且见她把我翻了过来。就仰躺在石桌上面了。
然后她再半跪在我头部前方,正当我万念俱灰的以为她要把鞋脱掉时,发现她把两个膝盖一并,就把我的脑袋给夹住了,然后用膝盖顶住我地下颌,迫使我的嘴张开,这才腾出手来,开始拧瓶盖。
还好虽然这样也很丢脸,但相比她用脚丫子来帮忙,我还算幸运了。
她很专注。慢慢的把瓶盖给拧开了,然后小心奕奕的把瓶盖往上提着
我这才发现,这个瓶盖下面连着一个试签式的小八。这个小八很细,是中空而透明的,上面好象还有刻度,看来能弄清和控制从瓶里吸出来地葯水份量吧。
琴娘正在压迫那个瓶盖,用以调整瓶盖下试签里葯水的多少,然后双腿微微的一用力,我的嘴就被她的膝盖给压迫开了,她再将那个试签伸到我嘴里,轻轻一挤瓶盖一小滴葯水就掉进了我的嘴巴。
因为被她固定在双腿之间,她的膝盖又紧紧的顶着我的颊骨。那种情形别提有多暧昧了。可是我一点也没有顾及。
那会我只当自己马上就会死掉,哪里还顾得上这些风花雪月的事。虽然说这样死在一个美人地腿中间是比较风流,可是人死了还有个鸟用
不过,因为长时间的受她控制,我嘴里己经迅速的分泌满了唾沫当然这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而流地口水,老子还不至于好色成这样,这可是本能反映。
那点葯水滴进我嘴里之后,琴娘把瓶盖又拧紧了,再捂住我的鼻子
我只能把葯往肚子里一吞那种感觉就象喝了烈酒,一种清的灼热从嘴里往我的咽喉烧去,随之这种灼热从丹田往四面溢散,我体内越来越强盛的寒意一下就被这种灼热逼出,我的头顶突然就冒出汉来!
这种感觉相当奇怪,我本来是被琴娘封住穴道的,可是葯水流进我的体内后,我的真元好象一下就被激活似的,被琴娘封住地穴道自己就解开了,而且内力冲撞不休,还让我一抽一抽,发出一种本能地抽搐。
这种抽搐就象羊角疯似的,根本就不受我本人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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