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个帅哥看到我这么说乐了:“你小子还抖上了?那你说,我们要是不还你们钱不不不我们根本就没欠你钱,你们说是不是?”
他身边地俩人乐得不行,这时听他这么问连连点头,帅哥于是又乐了:“要不你把你们大哥叫来吧,我就不信做大哥的不讲道理,我们如此善良的好人儿,虽然你们大哥挺横也不能胡来吧,他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好!”看来他们果然很嚣张,于是我说:“你们等着,我马上叫人来跟你们评理!”
于是我晴儿说:“给我电话晴儿,我找人。”
如果一开始只想逗他们玩玩,这时候倒真想看看是谁让他们如此嚣张了。
晴儿因为钱还在别人手里有点担心,这时狐疑的问我:“少爷你怎么了?你干嘛跟他们这么罗嗦,你可得快点把我钱给要回来啊为什么不打他们哪?”
“别急”我边拨电话边告诉她:“你别急晴儿,这三个sb好象挺横,我想看看是谁罩着他们放心,我说过让他们赔你一万块,少一个子儿也不行,你安静的看戏得了你不说我脾气不好吗?我现在不打人光跟人评理,这样还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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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噘着嘴说:“一万不要,我就要八百那可是人家的零花钱!”
“得了!”我小声对她说:“说一万就一万,聊误我这么长时间,赵静等会又得生气了,只让他们赔一万是看得起他们了,到时还得揍他们几个一顿解气!”
晴儿噘着嘴无语了,于是我拨通了小七地电话,低声对他说:“给我叫几个小混混过来,要新面孔,笨点没事,别让他们知道我身份就行,我有事。”
说着我告诉了他详细地址,小七一开始以为我出什么事了挺紧张,知道我在跟人玩连连点头:“要生面孔?不想被认出来老大?”
“不错。”我嘱咐他说:“人笨点没事,越笨越好的那种我的事你别打听,就这样!”
小七唯唯诺诺,连连点头,我于是把电话挂了,再朝他们走去。
那三人见我拉开了架式,这时正在打电话支场子应付呢,那个帅哥得意洋洋的对里面说:“是啊大哥,这小子好象挺有来头的,连那个老欺付学生的暴牙他都认识,刚才还在打电话叫人呢,噢你马上过来啊,那好!晚上我请兄弟们吃饭还有大哥”
说到这儿他声音变小了,这时低声馅媚的说道:“这小子的马子挺水灵,嘿嘿你要是喜欢的话呵呵那好!就这样吧我们等你!”
死到临头了还乐我摇了摇脑袋替他们叹息;最初跟他们玩,是看到他们还没怎么对晴儿放肆,虽然油里油气但还算本份想不到他们还是越玩越过界了,看来不好好收拾你们,是不知道马王爷究竟有几只眼了!
我各据一边,在怀化的时候我经常经历这种摆场子地事情,往往后面的情况就看双方的实力,如果实力相当,场子将越摆越大,只到最终实力失衡。
一般摆开了场子,事情基本就开始升级了,双方开打的可能一般很小,最终往往是弱势一方埋单,结果且是最初挑起事端的人负责。
一般来说,除了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意外,大哥们最终会握手言欢,甚至有时候拉人的原始角色,会最终被自己叫来的力量抛弃,成为大哥级人物为攀交情的筹码。
这就是黑社会的反复和不可预测的本质,一个裸展示丛林法则的层面。
相比之下,我那些素未谋面的小弟们比对方的大哥要恭敬多了,我想吴孟海肯定给他们交待过什么,不久一辆面包车就开了过来,那三个人还以为是他们的人呢,兴冲冲的往那儿迎,只是人一下来之后,看到是几个愣头愣脑的家伙不熟才愣住了,来的人一共有五个,下车就打量了一会,然后一个瘦子试探着朝我跟晴儿走来,小心的问道:“你姓黄是吧?”
我点了点头,感觉群人果然相当厚实,妈的小七还真会选人,看来这几个小弟不用我交待,也能表现出我要的结果,于是我得意洋洋的朝他们走去,相当嚣张的说:“我的兄弟们来了,你们的人呢在哪儿啊?怎么样?还不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