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门那么多女人,从来没人象这家伙似的眉角留情,虽不易觉察,可象我这样经验老到地家伙,一眼就能看出她最后上车时的得意、那分明是感受到我好奇打量她的得意她为什么得意?无非是因为知道我在看她,而觉得自己能迷住一个小男人而快乐吧,她为什么要快乐?说明她跟其他天妙门的人不同,这家伙很騒!
车子己经走很远了,可我仍然在出神,经过我身边的赵静可能注意到我的神色了,这个醋包子用力把我的脚尖踩了一下,痛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其实当时我是觉得奇怪罢了,那个女人虽然漂亮,但我还不至于色到见人就上。
我回过神来,就见赵静气呼呼的往里走去,追上去就听她说:“漂亮吧?白兰语是不是很漂亮?要不要我用门主的身份强迫他跟你幽会呢?”
叫白兰语名字挺不错,但仍然不象我见过的任何天妙门美女。
我一边暗想,一边说:“你别乱想,我在想为什么吴姐还不回来,出什么事了?”
我随口说地,谁知道赵静脸色一沉,这时有点难过的说道:“吴姐出事了,在新加坡一下飞机就被一辆失控的大卡车撞上,她身受重伤,很危险。”
果然这话把我的注意力从白兰语身上吸引过来,我愕然说道:“真的?”
“为什么要骗你?”赵静不悦的瞪了我一眼,显然还在为我刚才的神情生气,于是我挺认真的说道:“你别把我想得那么坏,知道我刚才想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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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赵静斜了我一眼小声骂道:“小色鬼!”
我没理她,但不能把真实想法告诉她,因为这只不过是我的一种直觉罢了,于是说道:“我在想,这个白兰语不错,你为什么不把她留在身边?因为我觉得她肯定比吴姐好说话,这样我们就可以稍微的亲近一些了,你说呢?”
赵静一愣,她在分析我的话有几分可信,于是我接着又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你,她跟我合适嘛?你思想可真不纯洁,什么都会往那上面联想受不了你。”
赵静被我这么一说果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不服输,还是瞪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己经相信我了,于是我又说:“只是想不到吴姐真出事了虽然这个女人有点不近人情,但对你挺好的她没生命危险吧?”
“这倒没有。”赵静叹了口气说:“己经过了危险期,她伤得挺重,医生都说普通人受这么严重的撞击肯定会没命,但吴姐挺过来了,知道嘛,她可是本坛数得上号的高手!”
我有点不相信,于是笑道:“真那么厉害,那天为什么笨到要拿斧头砍门?还让我”
赵静脸一红,她随之又瞪了我一眼说:“她是怕我受伤害,其实以她的功力,那种门一脚就被她踢碎了,你知道吴姐最厉害的是什么功夫?”
这个我不知道,又没机会跟她交手,于是摇了摇头,就听赵静正儿八经的告诉我:“吴姐最厉害的是腿功,她有招叫做‘震山踢’的绝招,力量之大肯定超出你想象,如果她真这么踢上一脚,当时你跟我铁定受伤。我可不是吓你,据说在新加坡时,她从车里出来一气之下把一台大卡车都踢得后退了快一米了,吓坏不少人!”
我这才知道赵静不是胡说,再说了,吴姐这种深藏不露的家伙,没两把刷子可能混得上天妙门的内坛总管?奇怪的是,就这样一个绝世高手,竟然怕这么个小丫头,还为她把舌头给割了,真让人想不通!
赵静难过的说道:“以前,我也觉得吴姐管得我太严了,只到她出事了我才明白她也是为了我,她怕我做错事我想她黄柯”
我无语,赵静说到这儿眼睛都红了,看得出她动真感情了。
说的也是,象这样一个绝世高手,如果不是爱护你会有事没事让你揍?而且还因为你把舌头割掉?真想不到这家伙为什么为愚忠到这种程度!
其实可以理解她为什么看到我不高兴了,因为她知道了门主喜欢我,并因此把舌头给割掉,是跟我有直接的原因。可我觉得事情不可能如此简单,这中间只怕还有原因。
我们默默的回走,赵静垂着头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看得出她很难过,于是我想趁机接近她的意图,就只能以后找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