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有出入,我想你得跟我们回去解释一趟了。”
被丁雄称之为“莫五爷”地呆呆的瞪着他们俩。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他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胀红着脸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笔汇款是我跟老张一起经办地。事后我们的各项手续都亲自交给了大老爷怎么可能会有出入?”
“你去跟大老爷解释吧。”丁雄冷冷的打量着老头,慢慢把手操起来说道:“美国方面己经因为这件事情暴跳如雷了,你也知道惹怒这种对手的后果,事情很严重,你必须跟我回去一趟莫五爷,老张己经在等你了,你们当面跟大老爷解释吧!”
莫五爷满脸都是不敢相信的惊骇,他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来,跟着俩人出了自己的小屋,丁雄跟唐羡花带着他走出院子,俩小孩又在踢健子了,这时不再理他们三人。
上车之后,丁雄打响了车,大巴慢慢朝前开去,莫五爷突然有点狐疑起来,他打量着安静坐在身边剥松子吃的唐羡花说:“奇怪你俩很面生,我怎么不认识你们,你们是后来才跟大老爷,还是小少爷地手下?”
“都不是。”唐羡花关切的望着前方,丁雄正驾着车离开泊位前行,她若无其事地告诉莫五爷说:“其实我们是祥哥的人,找你是想了解五年前他儿子被人射杀的事,我们知道,你是钟泰文那时的出纳,你当时负责所有钟家的大额资金的出入,象雇杀手这样的巨额资金你不可能不经手过所以我们想知道事情是不是钟家干的,只有找你跟老张了”
莫五爷脸色大变,他突然就从座位上跳起,可唐羡花回过手来,一料松子闪电般的射向他的肋下,刚刚跳起的莫五爷,紧接着就跌回椅子,他呆呆的瞪着花儿一动也不能动了
十分钟后,大巴开到了郊外,丁雄把车停好打开音箱的时候,花儿早就把窗帘全拉得严严实实了,俩人这才走到莫五爷跟前,花儿替他解开了穴位。
“救”莫五爷张嘴就想狂呼,但嘴巴被丁友牢牢的捏住了,他冷冷的说道:“没人能救你莫老五,如果不想被人抬着从这儿回去的话,你最好把事情全部都说出来,我们没太多的耐心老鬼,天色不早了,想往上海赶呢。”
巨大的力量经由丁雄的手掌传过去,莫老五痛得老泪纵横,丁雄不想他失去语言能力,于是把手松开了,慢慢坐回椅子说:“说吧莫老五,你是不是在五年前六月十七号把五百万交由老张打到瑞士银行的一个美国人的账户上面?”
莫老五脸色惨白,但他很明白如果这件事从自己嘴里透露出去,很快自己的尸体就会被人送去解剖了,于是他咬紧牙关低下头去无语。
丁雄眉头一皱,接着一拳砸在他的左肩膀上面,只听骨胳被击碎的清响传来,莫老五惨叫一声,抬起右手摸着肩嗥叫起来只是车上的音箱开得很大,播放的是强烈摇宾乐,在尖利的磨擦呼啸声中,他的惨叫马上被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