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休学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跟林亚功夫。
天妙门的武功以精巧灵活为主,她们的近身短打和擒拿类技艺的精妙令我大为叹服。
我觉得林亚男在经历了休息室和电梯事件之后不再那么自信了,因为这两件事她都处在失职的边缘,也许是意识到自身条件的提高优于任何外在的保护吧,她开始倾囊相授自身技艺。
倾囊相授这四个字代表的东西太多,象林亚男这样一个具有丰富经验的高手,开始以这种形态传授我这个还算聪明的弟子时,其结果可想而知,我的功夫可谓一日千里。
人只有在不断的提高中,才能感觉自己跟前面水平的差异,丁雄的功夫虽然让我明白了另外一个高度,但林亚男且快速让我朝另一个境界挺进,也许正是丁雄给我要命的危机感,使我无比贪婪的索求着想要的东西吧。当然,林亚男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罗茜儿一直在跟我联系,有时候,她会告诉我一些让人吃惊的绝密消息。这些消息我虽然都能在她通知我的前后从各种渠道获悉,但我知道这肯定是罗逢祥授意她透露给我的,罗氏集团对信息掌控能力远在我的社团之上,但相比天妙门略微次之。
当时上海的局面形成一个微妙的鼎足之势,我跟罗氏刚刚有过剧烈的冲突,双方手下肯定不会快速原谅,不过高层默契让他们无法异议,但彼此之间的不和谐十分强烈就不奇怪了。
而钟氏无疑成为这种鼎足之势最受倾轧的一方,从另一方面来讲,他是我们俩家的对头,电梯事件让对方的险恶用心毕露无疑,虽然没有事实证据,但大伙心照不宣,而且我相信正是这种微妙的形式,才让三家相互顾忌,形成一种岌岌可危的恐怖平衡。
我当然不会坐视钟家的恶毒,按照罗氏摄影事件进很了极其粗糙的“摄制组事件”复制,直接打得钟如枫四肢残废,可谓是大快人心。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钟家竟然很长一断时间都没有进行任何对应的报复,至都没去报案!
我很清楚钟家的阴毒,远远在罗氏之上,从他们果断漂亮的干掉孟雁仪来看,为了目的比罗逢祥还不记后果。
其实钟如枫的下场不令钟泰文父子目眦欲裂才怪,罗茜儿就私下跟我说过,钟泰文希望大儿子继承自己家业,小儿子钟如枫能从事正经生意,因此对小儿子的要求和希望比大儿子要高,说明他更喜欢小儿子。而且,钟如亭也极其的溺爱这个弟弟,他们父子都把钟如枫当成掌上明珠,我把他弄成这样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偏偏老子把他搞残废之后,上海好象更安静了,一种让人心头发毛的安静,他们不动手接招,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发挥啊,老是一个人玩多没意思
那一天,例行过中午的打坐和锻炼,林亚男开始考究我的各项成果,她照例站在健身室中央说:“用你全部本事来打我吧,我想看看你的轻功跟招式是否己经有效揉合,来啊黄柯!”
我点了点头,这时腾身而上,首先点她肋下软麻穴,攻击必防,林亚男根本就无视我的进攻,她轻轻松松的就来切我的手腕脉门,这个地方要给她切中,我直接会半身酸麻,其效果足以让我被她当下制服虽然这样也许可以直接滚进她怀里,但这时候美人的怀抱可不是温柔浪漫,直接表示我是菜鸟和失败呢,于是我朝侧一闪,身形突然毫无预兆的腾空而起,在越过她头顶的时候用足跟反踢点她的颈后“大椎穴!”
“大椎穴”和肋下的“软麻穴”都是人体的关健穴位,一个能人通体软麻,另一个且可因力量大小,直接影响对方生死,所谓攻敌之必防必守,我所选项的正是这种关健部位。
林亚男见我腾空而起,竟然如此夸张而卖弄,脸上浮起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她进行了一个快速的旋转,身形极其优雅的一揉一扭,手一张很不客气的挥手扣住我的足踝,并用了一个天妙门惯用的借力打力身式,一把将我朝地上摔去!
这么久了,我跟这个牛b的女人打过大大小小近千架了,从来就没占过便宜,只到这时候我才浮起得意而婬荡的微笑,就在她把我摔落在地前瞬,终于腾出蓄谋已久的“凤眼拳”指,快速朝她肋下击去!
林亚男这才知道我还藏着这么一手,当时在她的映像之中,我的身子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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