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阔的训练场上,警备军排着整齐的队列,喊叫声惊天动地。罗勇一身戎装站在队伍前,精神奕奕的训起话来。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映衬出他威严而坚毅的气质。从精气神来看,此时的罗勇已经完全康复了,不像受过半点伤。
与训练场上热火朝天的警备军不一样,县府大院迎来了一个南方派来的调查组。这个调查组的规格之高,队伍之庞大前所未有。他们分别由政府委员、行政部、司法部等组成。调查组拿出调查令,明确提出,对高阳开展为期一周的调查。
调查组邀约了富商大户、县府官员逐个开展调查问卷,原计划寻找到一点儿与路修身不利的言论,然后放大,再下结论。但是令调查组没想到的,高阳县上上下下如此团结,这种团结让调查组感到脊背发凉。不仅没有任何不利于路修身的任何言论,而且提到路修身时,人人不由自主的肃然起敬,还表达一番赞叹的言语。在调查组即将离开时,草拟了一份决定交到了县府,决定上清清楚楚的写道:“路修身好大喜功、劳民伤财,且剿匪力度不大,致使土匪危害高阳多年,关键时刻放任张啸江和梅二郎逃离高阳。因此,暂时免去县长职务,县长一职分别由李牧士、贾梁柱、路洪水、罗勇轮流担任。”
高阳县县长被调查组调查的消息一经传出,便在高阳县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天,罗英跟贾梁柱正在商讨着什么,只见罗勇拿着一份调查报告,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说道:“调查组的调查报告出来了。”
罗英顺手接过报告,看完之后,生气地说道:“乱弹琴,哪有轮流当县长的道理,亏调查组想的出来。至于理由,更是无稽之谈。”
贾梁柱晃了晃手中的枪,“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生气的说道:“没有路县长,就没有我的今天。今日我谁也不认,就认路县长,谁要是不服气,别怪我的手枪不长眼。”
“很明显,这是要引我们内斗的节奏,以此来削弱高阳军,一旦我们内斗不止,笑到最后的肯定是王飞鹏。”罗勇一针见血的说。
李牧士和路洪水也明确表示,坚决反对调查组的结论,宁愿与调查组鱼死网破,也不接受。只是不晓得,谁向社会放出了调查组决议的消息。顷刻间,高阳百姓自发地把调查组的住所围起来了,喊着:“还我好县长,还我好县长,严惩不负责任的调查人员,否则任何人休想离开高阳半步。”调查组虽有一些士兵保护,但是哪里见过这阵仗,看到黑压压的人群,两腿发软,心惊胆战,不敢迈出房间半步。
夜半时分,皎洁的月光洒向地面,轻柔的微风吹过池塘边的树枝,柳叶顺着风的方向摇曳,偶尔传来一声蟋蟀的声音,夜晚的天空显得如此宁静。
在不远处的一间小屋中,昏暗的灯光显得格外夺目。罗英看着路修身孤单的背影,心中充满了辛酸。这间靠近池塘的小木屋是他们一手建造的,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和心血。每当遇到大事时,路修身都会来到这里静思片刻。
今日,路修身久久未归,罗英径直来到小木屋。路修身没有转身,只是说了一句:“坐吧。”
罗英又一次问道:“真的要走吗?就为那一纸调查函?这里有你的兄弟,有你的一切。”
“我不走,南京那边不心安。”路修身惆怅地说道。
罗英转过身去,盯着路修身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不心安又怎么样?大不了一拍两散,来个鱼死网破。”
“如果这样,我们与双狼山的土匪何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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