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人,而存天下。贾梁柱在菜市场被处决以后,整个高阳沸腾了,老百姓传颂县长不徇私枉法,大公无私,怒斩风流贼,此后县府在老百姓心中的威望日盛。欠发饷银的县府工作人员,以及购买票据的百姓,全部把心放在肚子中,全部翘首以待,希望盐业、矿业早日运营,及早获利。
张冰虎、张啸江听到枪决的声音,犹如一丝悦耳的仙乐,兴奋不已。他们迟迟未行动的原因,惧怕的便是贾梁柱防卫营,如今贾梁柱身亡,防卫营已不足惧。究其原因,防卫营原是一帮土匪,虽然经过改造,但本性难易,况且他们只听命于贾梁柱,再经张冰虎的暗中挑拨离间,防卫营不仅不会是保护县府的一支力量,而且还可能成为一颗不定时爆破的炸弹。
张冰虎高兴起来说道:“还是兄弟的手段高明,一招县府躺尸计,便激起了民愤,要了贾梁柱的老命,鼓动了防卫营造反,实乃一箭三雕也。”
张啸江欣喜之余,夹杂了一点儿忧虑,没想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轻轻松松的剪除了县府的重要人物,胜利来的突然,反而有点担忧,叹了一口气,说道:“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不清楚哪里出现了问题。不过总归是好事,现如今县府已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正是这样,哈哈哈。原以为新任县长有多大本事呢,好戏刚刚开始,便枪杀了防卫营营长,砍掉了自己臂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在大是大非面前,民心值几个钱,老百姓又救不了你的命,假慈悲。”张冰虎长舒一口气说。
张啸江赞同道:“我与路修身交往日久,晓得他的弱点,以君子贤人标榜,脸皮薄、假慈悲。不过,只有尽早把这帮人赶跑,银子装进口袋,事情才算结束,我才放心。”
张冰虎笑道:“此事还不简单,让县府的票据再发行一段时间,待库房装满银元,再来一次银元失窃,看看这次路修身如何交差,高阳的老百姓还不把他生吞了,正是那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张啸江想到县府再次失窃,路修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窘迫模样,会心一笑,恶狠狠的说道:“银子到手,我们便动手,让他再快活两日。”
傍晚时分,在县府后院的会客厅,一侧坐着短手、腿残、矮子三人,另一侧坐着路修身、罗勇、路洪水三人,众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一丝表情,也不似往日打闹,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没过一会儿,走进来一个精瘦的汉子,头戴草帽,脸上贴了一圈胡须,迈开大步朝众人走去。
短手看了一眼,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大声喊道:“他是我们贾首领,是我们贾营长,你还没有死啊。”
来人摘掉帽子,正是贾梁柱,骂道:“奶奶的,这样都能认出我来,不要咒我,我能这么容易死吗。”
短手哽咽道:“活着便好,活着便好,我们以为还见不到你了,那菜市场枪击怎么回事?”
贾梁柱又骂道:“还不是因为张冰虎这个龟儿子不露头,我们才使出一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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