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李牧士捶了贾梁柱一顿,大声质问道:“这孩子是不是傻了,不可救药了吧。”
贾梁柱推了李牧士一把,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是高兴的,你才傻了呢,只是没想到还能见到路大哥,路大哥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如何不高兴。”
李牧士白了一眼贾梁柱,说道:“你高兴表达的方式,与别人不一样,别人是细水长流、一眼望到头,尽是花团锦簇,你是惊涛拍岸、峰回路转,转了几圈才上岸。”
贾梁柱没有理会李牧士,继续说道:“我是‘胡子’出身,历来长久的‘胡子’没有好下场,多亏路大哥给我指了一个明路,否则我还在落草为寇,或许已经身手两地了。想起过往的种种艰辛,如今吃喝不愁,还能顿顿有酒,如何不让我高兴。”
此话一出,王孝家动情的说道:“贾梁柱知道你准备回来之后,更是天天说、日日讲,我耳朵都听腻了。好像世上只有你这位大哥,没有我这位兄弟似的。所以我把他也带来了,我们一起等你归来。”
路修身端起一杯酒,走到贾梁柱面前,说道:“兄弟咱们有缘,我敬你一杯。”
贾梁柱端起酒一饮而尽,握着路修身的手说道:“以后我这条命,就是哥哥的,让我向东、我不向西,让我向南、我不向北,事事以哥哥命令为准。”
路洪水瞥见贾梁柱喝了一小杯酒,笑着说道:“梁柱兄的酒量有目共睹,在知晓路兄弟回来当晚,独自一人喝了一坛子酒,这一点酒还不够贾兄弟塞牙缝呢。”
贾梁柱被说到心坎上,嘿嘿一笑,说道:“今日不能失态,万一路大哥有事情安排了,耽搁了事情,便是我的不是了。”
路修身见贾梁柱如此讲义气,事事为自己着想,心内感动,说道:“你是我的好兄弟,今日我们一醉方休,不用操心琐事,我们不用小杯子了,用大碗喝。”
一声好兄弟,让贾梁柱激动万分,没想到路修身称呼自己为兄弟,况且路修身已经身为高阳县长了,县长还与自己称兄道弟,一时一股热烈的感情冲向心头,竟无语凝噎,只说四个字:“正合我意。”
众人见贾梁柱的酒瘾被勾上了,语言滑稽,纷纷大笑不止。
三碗大酒喝完,贾梁柱脸上稍微有点红晕了,贾梁柱说道:“目前,我手下还有百人,其中三位干将功夫非凡,分别为短手、腿残、矮子,全部听命路县长调遣,愿意保护路县长安全。”
路修身哈哈一笑,说道:“他们也来东州了,我见过他们,个个勇武,人人好汉,能得到你们相助,我很欣慰,以后你们驻扎在县府后院,任命你为防卫营营长,全程保护县府一切安危。”
听闻,贾梁柱大喜,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能驻扎在县府,离路修身更近一步了,也正是贾梁柱高兴所在。
最后,路修身把罗勇、罗英介绍给众人,众人多是相熟之人,并不拘谨,一时间觥筹交错,纷纷互诉思念之情,欢声笑语一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