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纷纷点头,罗勇取出酒,三人稍微喝了一点,又吃了两只烧鸡,两斤牛肉。待酒足饭饱之后,三人静静等待着,等待着街上只剩下高挂的月亮,等待着空中只剩下微风的声音,等待着田地里只剩下鸣叫的蟋蟀,三人翻屋跳窗而下。
三人一路狂奔,不久来到城门出口处,只见五个灯笼高高挂起,映的城楼如白昼一样,两个卫兵手拿长枪立在门下,在城门口处隐隐约约的有一个布告,罗英指着布告,说道:“好像是我们,如何是好?”
路修身说道:“不必担心,看我的。”,捡起几个小石头,朝着灯笼扔去,只见五个灯笼中的蜡烛纷纷熄灭。
路修身说:“我来引开他们,你们趁黑摸出城去。”
路修身走到城门下,一个守卫拿着枪,指着路修身,喊道:“停下,接受检查。”
另一个守卫拿着火折子,吹了一下,一个小火苗腾腾升起,守卫仔细照着路修身的脸庞,大声说道:“不是嫌犯,可以放行。”
随即转头对路修身说道:“兄弟们半夜为你开城门,总要留下点喝茶钱。”
路修身向怀中一掏,取出几个银元,说:“二位长官辛苦了,几个银元孝敬长官。”
守卫拍拍路修身的肩膀,说道:“还是你小子会办事。”,城门缓缓打开,罗勇和罗英趁大门开启时,从城墙两侧贴近大门,一个健步跑了出去,只听见守卫喊道:“站住,再不停下就开枪了。”
两个守卫拉起枪栓,抬起长枪,准备射击时,两个石子纷纷击中手腕,两人吃疼丢了枪支。路修身见守卫并没再射击,也朝城门外走去。
在李一鸣镇守使大院,李溪溪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儿担心很长时间不能见到路修身了,一会儿又担心路修身没有逃出王飞鹏的魔掌,不知不觉已经下半夜了。李溪溪索性起身下床,披上衣服,打开窗户,看着那皎洁的月光洒满整个大地,远处的树木清晰可见,一会的功夫,一片黑云遮住了月光,大地顿时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李溪溪叹道:“天气变幻尚且无常,何况人乎。”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李溪溪想到父亲的伤势,又想到此刻不知道在哪里的路修身,顿时悲上心来,索性点燃了蜡烛,对着蜡烛说道:“为何让我喜,为何又让我忧。”
蜡烛没有说话,只有静静的燃烧,李溪溪继续对着蜡烛,说道:“既然你不告诉我,我就盯着你看。”
窗外的风似乎听到李溪溪的言语,一阵风穿过窗户,蜡烛的火焰忽闪两下,顿时熄灭了。李溪溪裹紧了衣服,说道:“连你也要离我而去,罢罢都走吧,抓不住的沙,挡不住的水,无情的蜡烛。”
刚刚过去一天,省城大街小巷突然传开了,护军使王飞鹏大公子王战抢夺民女制冤屈,一侠客夜闯王府痛打恶棍告求饶,民众大喜纷纷走向街头庆祝,更有百姓点燃烟花炮竹祝贺。护军使王飞鹏大怒,派人严格搜查消息来源,搜查庆祝的百姓,搜查路修身、罗勇、罗英下落,此时路修身、罗勇、罗英早已离开东州,爆怒的王飞鹏抓捕百姓若干人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