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瞪我。”笑面虎笑不出来了吧!
白虎倏地扬起无害的笑脸。“你冤枉我了,老婆,我是深情款款的看你。”
“是吗?”向水心扬手取下他的眼镜。“你有一双非常狡猾的眼睛。”
太大意了。“而你有对骗死人不偿命的迷魂眸,充满虚伪。”
俗称“谎言之眼。”
“你来找我吵架的吗?”她声一冷,手往他胸前一推。
“不,我来找回真正的你。”她练过武功。白虎微麻的胸这么告诉他。
并非一般的拳脚功夫,手绵力巧地带着源源热力,她学过门女子专修的软性武学,这点他可以肯定,而且学得不差。
白虎直对着她笑,掌握的力道陡地加重,几乎要折断她的手。
“收回你的话。”
“欺负女人是你的拿手绝活吗?一粒老鼠屎坏了龙门的侠义心。”她是笑脸菩萨,要笑大家一起笑。
代名烈火玫瑰的向水心心高气傲,倔强地不肯屈服,雇赌他的底限在哪里,能容忍到何种程度,是否值得她心。
所谓打不过就加入他,这些时日的相处让她体会到一件悲阴事,他的固执不下于她,而且对她的执着是誓在必得,她绝没逃脱的机会。
龙门的体系密如蚁穴,不管她怎么逃都无法冲破层层网罗,马上的后悔是无济于事。
要嘛!就逼他彻底放手,否则就捕捉他的心。
情字会让很多人放弃固有的原则,要她交心得先拿真心来押,她不做赔本生意,若不确定他的心是全面倾向她,她是不会轻易动心的。
“宝贝,你让我很生气。”心软是要不得的情绪,他没法对她动粗。
先爱的人总是较吃亏。
她霹出真诚的甜笑。“谁叫你是白虎呢!气死是你涵养。”好美的笑容,甜入他心坎里。“小磨人精,我要吻你。”“你哪一次问过我,强取豪夺像个土匪,恶劣的造成既定事实。”以为她看不出他的诡计。
“迷人又美丽的娇艳玫瑰,请容许我亲吻你。”行了个宫廷式礼仪,他故作绅士的开口询问。
她伸出手背。“我允许你亲吻我娇嫩的手背。”“你等着吧!小妖精。”白虎拉过她的手,一记深切的吻覆上她的唇。
两人忘情的拥吻,在地下总部的七人对着电视墙直摇头,个个表情凝重。“她有没有搞错,白虎是敌是友还不确定耶!干嘛急着投怀送抱。”“橙,你还小不懂,男人是很好摆弄的感官动物。”金发男子感慨的一喟。蓝在一旁加了一句。“美人计。”“喔——”她了解了。
淡漠的绿瞟瞟一言不发的紫。“你是保镖,头儿的命归你管。”他站了起来冷冷一瞄。“干我屁事。”人家在谈情说爱,他们在背后讨论“情人看刀”要是情路走得不顺,他们就是罪魁祸首。不能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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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谈恋爱了吗?”一句状似玩笑实际认真的话脱口而出,两人同时怔了一下,不管是开口的人或聆听的人,都有着相同程度的震撼。
一个懊悔不经脑的轻率打破了“神话”嗳昧不明的情爱最为神秘,退可守进可攻,又不用负责任,哪天变了心各走各的路彼此不会留下负担。而另一个则以怪责的眼光凝视,认为她不该质疑他的真诚,
信任是连累情感的重要条件,聪明如她不该试探,她只能进不能退。
“是的,我们在谈恋爱。”一身红衣的向水心抬头一视。“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吗?”她不谈交往,以“情况”代替,逃避的成分十分明显,仍想保绝对的自主权。
“我追求你,你接受我,很正常的程序,我看不出怪在哪里。”轻忽,他的口气淡得危险。
“你几时追求过我?根本是变相的勒索。”情感。她不以然的莞尔一笑的白虎弹去她肩上的灰尘。“要我送花、送巧克力,日在大门口站岗,每天接送你上、下班”
好迂腐的画面,太老旧的手法会让人发疯,她不敢想像自己-肥皂剧主角的蠢样。
她是乖乖女向水心,平凡无奇的小护士,若是一天到晚接-荆人妒羡的目光,三不五时捡几句冷嘲热讽,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恐不悠哉,叫她如何冷眼笑看人世荒唐,她第一个成了笑而他
“我记得你还是住院病人,身体好得足以追女人了吗?”他看来比她健康。
“为了我亲爱的老婆,手残脚残也不能轻心,你太坏了。”他伤好得差不多,习武的人复元较快。
不出院的理由不外是躲避某人的监控,另一方面是追妻,他伤势不到住院的程度,在他看来不过是个小伤口,自己就能处在扛湖上打滚了许多年,大大小小的伤受过无数次,久伤成医,抓把葯草一敷就没事,不需要大费周章。因为她在.所以他勉强忍受医院的葯水味,不时偷两个吻解说实在话,一天三次的葯丸还真难忍受,他吞得快反了,要不是她心肠坏硬逼他吃下,否则早就丢在垃圾桶
“我哪里坏,好歹人家给了我,笑脸菩萨’的美称。”坏得有格。
“这里坏。”他指指她的心。“你相信有不吃肉的老虎吗?”
“你要改吃素。”一想到他头顶点六只戒疤,她就很想笑。
“老婆,你在嘲笑我是不是?”眼一横,他假装发火。
“少在我面前秀你的假面具,这一点你不如我。”她才是高手。
他不否认,她几乎骗过所有人。“甘败下风。”
夜风有点凉,刚出了夜总会,一辆焊着龙形标志的跑车就停在当前,白虎带着向水心上车,二十来岁的“司机”在征询过他的意见后驶离。高级的座垫,豪华的装备,一流的车体设计,她不是井底蛙,至少还知道“司机”是本地的高科技精英分子,职位是理级的。
她不问他要带她去何处,随心所欲的来到幽静小湖。很陌生,肯定是私人产业,隶属于龙门,在台北地区是找不到占地如此广大,纯为休闲的秘密天地,有钱真好用。“没钱也不错呀!无事一身轻。”她真可爱,喃出心底话。当穿了一身红时就是烈火玫瑰。“别太豁达,等你买不起墓地剐安贫乐道吧。”
她绝不奉陪,她承认自己市侩。
“说得也是,我还要养老婆呢!总不能让妻小流离失所、餐风饮露。”老本要存一点。向水心受不了他的自言自语。“送我回去吧!我明天以班。”“那你还敢出来溜达,不怕明儿一早起不了床。”早班、晚班不都是他的看护,睡迟一点无所谓。
“若不是某人挟持,我现在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是邀请吗?”白虎兴趣浓厚的闪着狡光,想像横陈在他下的玉体。
“少做白日梦,心坏不代表身体得偿债,各睡各的床。”她没打算失身。
“扫兴。”他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瞄瞄她包裹在衣料下的曼妙身躯。
噢!
要命,鼠蹊处的反应也未免太直接了,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的出狼嚎,真是老大不急老二急,色欲薰心。
察觉他略微移后一步,她不假思索的问道:“怎么了,裤裆里虫咬呀?!”
“是呀,婬虫,你要不要帮忙除虫?”他饱含欲望的笑声较往低沉。
“别想我会脸红,自排手排两相宜,我会帮你把风的。”她笑好甜,事不关己嘛!
真是的,他太无耻了。“你别嗯嗯啊啊好不好,是我比较丢幸好有月色掩护,瞧不见她泛红的肤色,不用屏住呼吸自然红。
“老婆,你在脸红。”他吻着细白颈线,温暖的鼻息喷在她脸上。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不像某人那么下流,满脑子色欲。”怎还没好,她手酸了。
从中学至今,身边曾出现为数不少的追求者,可是皆在挡箭施苒苒的各方围堵下无功而返,失魂落魄地远走他乡。
其中不乏仪表堂堂,人财兼优的顶级分子,只是尚未近得了就被半路半截,沦为施苒苒的床上客、枕畔男,出双人对地来摇。
“食色性也。孔老夫子都这么说了,我岂能不遵从。”
“你到底好了没?天快亮了。”害她心好乱,身子也跟着热起。
他笑得粗哑。“别急,等一直换我满足你。”她没好气的一瞪。“等我杀了你再说。”不公平,出力的人是他,为何累得半死的是她,而他还精神饱满地想再来一次。
白虎将手上盛满汁液的蜜水含入口中哺向她。“你、我水火相融了。”
傻眼的向水心顿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