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想起我们在做的正是男女之事,连jī巴也插了,没可能不给我搓奶,只有倔强的不哼半声任我放肆蹂躏,我摸着嫩奶,笑问道:“舒服吗?”雪摇摇头,装作平静说:“不舒服,没感觉。”
“是吗?嘿。”我再笑一笑,开始以指心逗弄蓓蕾,乳尖犹如盛放般的充血挺起,轻轻拍打几下,咬着牙的女孩登时发出娇憨的吟叫:“嗯!”“这样还说不舒服吗?屄在jī巴上,看你能口硬到哪里?”摸奶这家事我是个中能手,加上雪的杯罩与环相近,对我来说要对付这种小奶就更是滚瓜烂熟。摸着胸脯的两手又揉又搓,直把女孩逗得气喘嘘嘘。可纵使俏脸红透,雪仍是不肯向我低头。
我奸笑一声,决次上下夹攻,下体向上用力一顶,插在其小屄里的guī头猛然轰到子宫颈去,雪再忍耐,也不禁哎呀的叫了出来:“呀!”
我满意的点一点头,看到有点成绩,于是继续开动,浅浅深深,有节奏地起伏下体,让雪享受yīn道被插抽的乐趣,同时双手亦没有闲着。
一直捏着两颗翘立乳头,使其身上敏感之处,一同获得快感,然而无论如何努力,甚至明明已经看到有生理反应,雪还是不肯就范。回想起来,刚才她跟伟做ài时的确比现在享受,难道真是我的技术差劣,没法令她动情?
可就在我思想之际,雪整个人忽然像瘫软了一般,无力地向前倒下,俯伏在我的胸前。“嗄嗄”女孩急喘着气,发尖微湿,像只受到伤害的小动物虚弱无助。我对雪的态度感到奇怪,一刻前才强势得致电前男友示威的女强人。
这时候却柔弱至此,雪咬着牙,半点咽呜的道:“我刚才会突然打电话给权,是因为看到你和环,心里一时感慨,你们互相抱着别人,思想仍是那么接近,那么亲蜜,而我却因为误会而分手了,我觉得很羡慕你们。”
我搔搔头道:“有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长城不是一天建起的,我与环经历了很多才有今天。
而强和妍更分开了几年才能再次一起,所以你不必羡慕别人,做回自己,始终有一天可以找到属于你自己的爱情。”雪伤感道:“好吧,我认了。
跟你做ài是很舒服,但舒服又怎样?今天交换过了,你们始终是别人的男友,明天大家还是可以温馨地抱着自己男友睡,只有我一个继续孤伶伶的,一夜情从来不是治疗失恋的良药。”
听到她的说话,我但觉一阵怜惜之心油然而生,安慰说:“还是想不开吗?大家不是说了,这不是一夜情,你和环她们的感情,是永恒不变的,而你亦不是孤伶伶,在没有男朋友的时候,有一班愿意跟你支持到底的好朋友,不是一样快乐吗?”
雪知我好言相劝,可嘴巴还是硬板板的说:“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老实说试过你们后,我觉得也没什么好羡慕的。”我不满问道:“这边说跟我做很舒服,那边又说没什么好羡慕,你到底哪句是真?”
雪伸出舌头说:“反正就是偶然玩一下没关系,当老公就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我听了温柔笑笑,弓起身子,抱着她的肩膀温言道:“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享受这偶然的玩一下?”
“你这个人真的十分下流。”雪白我一眼,这时候被平干得啪啪作响的环突然转个头来,喘着气的向我问道:“老老公我屌得好舒服很想亲嘴唷你过来亲我可以吗?”我心神领会,明白女友意思,笑道:“你拿了别人第一次,却不留下半点唇印,也太恨心了吧?”
“那我亲他一口,你不会生气吗?”环满面通红问,我笑笑点头。女友立刻犹如蜻蜓点水的亲了平的嘴唇一记。大家曾多次强调,联谊派对是只可操人老婆,不可吻其小嘴,为的是怕有感情交葛,故此雪对环突然有此提出感到奇怪。
倒是明白女友用意的我叹一口气,感慨地说:“这个小顽劣,实在有太多想法叫人猜不透,我以为她已经在全情投入,没有理我们,原来还是一直关注着她的好朋友。”
雪听我所言亦是恍然大悟,眼眶溢起泪光,感动于好友的体贴之上,我笑道:“我就奇怪你那青头小表哥动作笨拙,只懂乱插,怎么可以令环这样舒服,看来她是特别在你面前做出淫荡样子,让你也可以放开自己。”
此话一出,雪立刻噗声的破涕为笑,指责我说:“还是不肯承认我表哥在这方面比你更有潜质吗?你这个大男人!”我不服气道:“你表哥包皮过长,jī巴又不是特别大,动作单调没趣,千篇一律,试问凭什么比我好?”
雪掩嘴戏弄道:“你此言差了,我刚才摸了表哥的那个,硬硬的蛮有劲头,而且虽然不是太长,但十分粗壮,想来插进去一定很美妙,如果跟他不是亲戚,我也会想试试呢。”
“真的会比我好吗?”我的信心开始动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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