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全身发抖的环便翻着白眼,急喘吁吁,可爱的臀部随着快感高高挺起。然后失控般的娇啼一声,湿淋淋的小屄便活像撒尿般射出一条透明水柱,洒湿了大半张床铺。
“唷!唷唷!嗯!”我看傻了眼。心想,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潮吹?我跟环做了半年,本以为已经把女友操得欲仙欲死,想不到一山还有一山高,曾太太这个连jī巴都没有的女人只不过用了两根手指,在三分钟时间便打破了我半年来的努力。
我曾以为潮吹是像龙珠中的超级撒亚人般是百年一遇、万中无一,想不到原来是自己功夫未够,真是一只井底之蛙啊!高潮过后,环整个人像酸软般躺在床上轻喘连连,我看着女友的异常性感,兴奋得心脏猛跳。
过往在联谊派对上我看过无数女人发浪发骚,唯独是喷水就从没见过,心想那只不过是色情片中的骗人技俩,想不到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日操夜操的女友竟会有如此特技,而我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个女生,居然还会喷水啊,你真是骚得可爱。”曾太太从床头拿起纸巾,拭抹沾湿一手的淫水,她在派对上玩过很多男人,女性亦碰过不少,但像环这种思想坚贞,身体淫荡的女孩却不多见,故此脸上亦是一片满足表情。
潮水退去,环逐渐回复意识,浑身仍虚脱般的毫无力气,累极中弓起身子,发觉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头一望,身上没有半缕遮盖,加上床上那一滩水渍,忆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态,脸蛋儿顿时红得发紫。
这时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爽啊?”“哗!”羞极下的环惨叫一声,想拉起被套掩盖身体,却发觉绵被软枕都早在自己高潮时被踢到地上,遮无可遮。走投无路下思绪一乱,居然当场的大哭起来。
“呜哗呜哗”这一声并非是少女应有的伤心痛泣,却像小孩子的放声大哭,女友刻前戏弄郭先生时还牙尖嘴利,活是个女强人,怎么转过头来竟然哭得像个初生宝宝来了?
我猛地推开身边的谭太太,急忙来到环的床前,女友看到是我,拥着我又哭又骂:“你怎么都不帮我!害我在别人面前撒尿了!你开心吧?我还有什么面目见人啊?呜”
环伏在我的胸前哭过不停,不断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刚内柔,外表看似坚强,实质内心脆弱,当日我俩首次亲热,她被我亲到高潮已经羞得哭了出来。
最亲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广众下被看光全相之余更当众射水,会感到羞涩难当亦属理所当然。我连随安抚。
这时候一直坐在睡床上的曾太太笑说:“刚才那不是尿,是兴奋时的淫水,女人的高潮就如男人的射精一样,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现象,有什么好羞耻了?你会泄出水来就代表你身体很好,爱液充足,大家羡慕都来不及了,还用哭哩。”
旁边的谭太太亦说:“对啊,我们这里每个人都试过曾姐的手艺,但无论多舒服都没有一个可以做到喷水,你应该感到骄傲才对。”站在另一边的林小姐羡慕地说:“我跟男友认识多年,也没试过几次高潮,也有多么想像你有这样敏感的身体啊。”
得到大家的安慰,环才的泣声才慢慢停下,抹抹脸颊泪痕,回头望向众人,刚才因为老公被踢而跟环吵杂几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乳房,没好气的说:“小女孩,不用因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这里几个女人还都不是脱光光,我们都没有你嫩,身材也没有你好,也不介意当众示人了。
你应该为你男友可以有这样漂亮的女友而自豪。”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说:“我当然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边拥着老公的黄姐感慨说:“就是嘛,女人的青春有限,你跟你男友那样恩爱,大概不到几年就会步入教堂,到时候生了宝宝身材走样,你才后悔怎么不在最美好的时候多让别人欣赏。”
听到这里环满面通红,我亲女友额角一口,柔声道:“我要三个宝宝。”环闷哼一声,嘟起嘴说:“谁给你生宝宝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绪已经稍稍缓和下来,报以一个微笑。倚在环身旁的曾太太有感而发:“会参加联谊派对的,我想你一定认为都是不知羞耻的淫郎荡妇吧?
但其实相较于那些背着伴侣偷情的男女,我们这一群还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侣的允许。”
黄姐挺起腰肢道:“对啊,两个人相处大半生,同样的一件事做几百次,说不厌倦是骗人的,偶然会想找些新鲜快感,但又不想伤害跟老公感情,这种群交我认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谁也没欠了谁,又可以得到满足。”
林小姐从后拥着黄姐,吃吃笑说:“连偷人都一起偷,还不是恩爱夫妻?”黄姐边笑边教训道:“不要用偷字那么难听,是丈夫批准的。”几个女的愈说愈高兴,笑得花枝乱堕,兴奋时更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