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都不痛的,只要一下下就好!”电钻声呜呜的响,好像催命,听的黄博额头上冷汗不住的往外冒,他惊恐着,想要求饶,可是看着近在咫尺的钻头,他口干舌燥,到口的话竟然活生生的被憋了回去。
脸上一阵钻心的痛,紧接着感受到的便是黏糊糊的感觉,黄博一个“你”字刚出口,自己竟是气急攻心,一口气没提上来,整个人生生的晕了过去。
看着晕过去的黄博,谢啸天竟然没了报复的心,这样的人实在不配做他的对手,可是他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做事怎可半途而废,所以他决定一定要将这个“帅”子纹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谢啸天用手背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看着黄博额头上那个歪歪斜斜的“帅”字,实在是帅不起来了,为了精益求精,他决定再纹一个更好看的“帅”字出来。
正准备再度工作时,电话响了,谢啸天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立时出现一个雀跃的声音:“哥哥,偶回来拉嘿嘿!”
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谢啸天好一阵子没醒过来,傻愣愣的问道:“您哪位啊?”
“哼你这个哥哥一点儿也不可爱,竟然不记得妹妹了!”
谢啸天想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自己原来原来还有个可爱的妹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有啥好事呢妹妹,这么高兴!”
“嘿嘿,我明天回子虚,你说你是不是该替我接风洗尘呢?”
“应该的,应该的,不过丫头你不忙吗,这么有空!”
莫羽熙故意卖了个小关子,说道:“嘿嘿,秘密,明天回去你就知道了,记住明天请我吃饭哦!”挂掉电话,谢啸天傻笑了一声,这个妹妹还是这么可爱,而且听说她又出了一张专辑,虽然不似天王天后那么卖座,可是却比以往进步了许多,整个人的事业正出于蒸蒸日上阶段,星途不可限量。
想了一会儿,谢啸天赶紧拉回思绪,继续自己的工作,他又在黄博的左脸颊上纹了一个“帅”字,可是效果还是不尽理想,紧接着他又开始了黄博右脸颊的“帅”字征程。
三个“帅”字绝非龙飞凤舞,倒是有点蛇飞鸡舞的势头,歪歪斜斜的比划看的谢啸天无能为力,而且黄博脸上实在没有其他地方再给他纹了。
什么叫残忍,残忍就是夺取别人最心爱的东西。
黄博最心爱的是什么,没错,就是他那一张始作俑者的脸,所以谢啸天依然觉得夺取黄博最心爱的东西,他与黄博无冤无仇,自是不会要了他的命,给他一点教训就可以了,试想在以后的日子里,黄博最引以为傲的脸被毁容了,那将是怎样一种痛苦的折磨,他肯定要怕死那些凡是有映照功能的物体,相信他以后肯定将会与镜子绝缘。
凌晨三四点,一辆无牌照的面包车停在了市区五马街中央,从车上下来一个戴面具的人,他将一个全身精光,被绑的像粽子一样的人放到了街道中央,紧接着单手一挥:“拜拜!”
上了车,谢啸天猜想后天的报纸肯定十分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