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走吧!”身后响起一个凄凉的女声,转过身一看竟然是花想容“我看的出他是好人,别辜负了。”却不像是对我说,仿佛在透过我和她自己说。
我定了定神,仔细的看着她穿着一身月白纱裙,比以前更加的瘦了,消减的她现在更像是空谷幽兰,轻盈却染上浓浓的忧伤,双眼毫无焦距,空洞的映不进任何的东西,我心下一惊,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我失声说着:“你的眼睛!”
她唇角自嘲的笑着:“只是看不见而已。”仿佛不是她自己的眼睛。
“怎么弄的。”我还是问出了口。
她云淡风轻的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不小心被伤到而已,陪我喝酒好不好。”她抬了抬手,手上的酒瓶晃了晃。我这才发现她的脸颊微红,看来已经是喝了不少。
愁绪如一江春水向东流。我只能用这个来形容眼前这个女人。
我不喜欢喝酒,所以我只喝了一点,但是她完全是灌自己。
我抢过来她手里的酒“怎么会没有用你现在不是陪在他的身边的嘛!”其实我对她的感觉是很奇怪的,虽然她为安建域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可是我却一点也没有厌恶她,相反却有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觉,我每次看到她的都是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炙热的感情,却依然带着浓浓的哀伤。
我准备扶着她坐在了石凳上,她却避开了我的手,径直坐到上面,我顿时愣在那里,看来她伤着的时间很久了:“我想知道程少然过的好不好。”
“我不会为难他。”虽然我软禁了他,但是黑崎是不会太为难他。
她的脸在一瞬间闪过一丝安慰,太快,但是我还是看见了。
“你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对不对?”我拿起一杯酒饮下,古代的酒就是这样淡淡的,很少的烈酒,所以一般是不容易醉的。
她摇摇头:“如果心真的如同理智一样清晰你会不会接受司空清。”
她的话敲在我的心上,我无奈的笑了:“我兜兜转转了一圈结果还是回到了原地。”
“我第一眼看见了域王爷的时候心就开始沦陷了,也许是心太孤独,也许是太渴望依靠,所以当初才会让自己那颗盲目的心投进他的怀抱。众人看见的是他的高高在上,但是我却只是看到一个想要被人疼爱的孩子。”我从她的话里面猜想安建域一定是一直都生活在她母亲灌输的复仇的怪圈里面。
我抢下她的酒杯:“你喝多了。”
“我原本以为我们一样,现在却发现我错了,你比我勇敢。”
我摇摇头:“是比你自私而已,本来只是相当一个过客,一直以为青春长长,可以随意挥霍,一直以为成长漫漫。可以毫无顾忌地任性下去,可现实的残酷让悲伤来得不及防,甚至痛得没有知觉!所以要把握现在所得到的幸福啊!”“我其实是什么都没有的,他就是我的一切。我以为我可以帮助他,可是到最后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懂他,我的爱温暖不了他,我永远都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看来她是真的醉了,泪痕划过她的噙着苦笑的脸庞。
“你醉了。”
她突然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如果有一天,我说是如果你发现安建越舍弃了你,你会不会跟着司空公子走。”
我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我相信他不会负我,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想我会离开。”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她听着我的话笑了:“你真的和我不一样。有些事情可以遗忘,有些事情可以心甘情愿,而有些事情却只能无能为力,当缘分变成遗憾,当爱恋变成哀怨,会是怎样的痛?”花想容说着着,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唇上。
看着她瘫软的身体,我上前去扶着她回到她的房间,说实话安建域没有限制我过多,除了我不能出院子以外,哪里我都可以去,所以我就没有了当囚犯的自觉。
“你怎么在这里。”我正在帮着花想容理被子,司空清就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葯。
我一时呆在那里,十分的尴尬。
“域王让我来看看花小姐,她中毒了。”他解释着他来这里的原因。
我看着他手上黑乎乎的葯:“那她的眼睛?”
“治不好了。”又是一阵沉默,空气中只剩下了浓浓的葯香味,久久不散,床上的花想容似乎睡的很深沉,呼吸都浓重起来。
轻轻将门给拴上“我们得想办法马上脱身,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得想办法离开。”
“嗯,这个域王根本就没怎么防备我们,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司空清有些担忧。
“我也是看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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