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果就散落一地,然后很重的跌坐在了旁边,声音有些暗哑:“吃吧!”
我捡起一个红色的小果子,用袖子擦了擦,送进了嘴里,有些酸涩,但是已经一晚没有吃过东西的我,已经不再择食了,但是旁边的他却眯着眼睛,大概假寐了。
“你怎么了?”我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别管我,没事。”他倔强的拒绝我的帮助,声音沙哑,透露着他的不适。
我又退回我的座位,盯着火苗看,但是眼睛却不断的瞟着他。
半晌,他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我使劲的将那些稻草拿过来垫在下面,至少睡上去不是那么的冰凉,他在不断的发烧,我将他干了的衣服搭在他的身上,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段布,到外面的池水里浸凉,反复的擦拭他的额头和身体,也处理了他的伤口,他发烧应该是伤口感染吧,果然,撕开他的衣袖的时候我看见了伤口已经开始红肿,连带着周围完好的皮肤一起。
他不断的说着胡话,什么不让他母亲再受欺负之内的。
我摇摇头,在那里的生活本来就不易,虽然我曾今打听过他,可是我知道那里面一定有我所不了解的内幕。想来,他的母亲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谷碧纱。”突兀的响起他的喊声,我吓一跳,却看见他又像婴儿一样的露出纯洁的笑容。
看来是我多心了。
太累了,照顾了他一整天,我再次抵不住瞌睡的诱惑,很快就靠在他的旁边睡着了。
我睡的极浅,很快就醒了,此时,天已经放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洞来。
我摸了摸安建越的额头,烧终于退了,收回在他额头的手,来不急,被他紧紧的抓住。
“放手。”我大声的喝止他。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抓住,不松开。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要抽回我的手,毕竟我是女生,力气和他相比弱了很多,手上马上红了一片。
“你到底喜不喜欢无旭?”他等着答案。
我停止了挣扎,跌坐在他旁边,想回答他当然,但是他禀列的眼神让我无法开口说谎,爱吗?恐怕我再也爱不起了。
“他是我的家人。”我如实说,无旭真的就如同我的家人一样,在他的身边我觉得安全和贴心,自从父母离异以后我常常觉得孤单,可是他真的给我的感觉就是我的家人,无关乎情爱。
“爱,还是不爱?”语气严厉,如同发狠的豹子,我感觉此时的安建越是相当危险的,每次看他时都是伪装在病态的面具下,让人感觉不到他的有害。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怪不得当初程少然会说他阴狠的和安建域有的一比,人不可貌相啊。
手上的疼痛把我拉回现实。
“也许以后会爱上。”以后的事情谁会知道,我想当我忘记伤痛以后也许会爱上无旭吧,我答应过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北宫夫人,这里面包括爱上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为什么?”像是问我又像是问他自己。
“你和我隔着太多的东西, 所以我们之间不可能,当日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过火了,伤到你的尊严我抱歉。”我觉得还是一次性说清的好。
他的眼神黯淡下去,手却没松:“一直以来你就是觉得我是因为失去尊严才会那样的对你。”
不是那样的,但是我却无法反驳。
突然他的唇就落了下来,狠劲的噙着我的,我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样一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呆愣在那里,瞪大了眼睛,也忘记了反抗。
“纱儿,你。”司空清的声音打破了洞内的宁静。
他的手松开,我马上站了起来,此时无旭在司空清的后面进来,脸色很红,希望刚才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
盯着我又盯了着地上,脸色黑的吓人,我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天啊,竟然是我的肚兜,此刻的我和安建越衣衫不整,孤男寡女共处一洞,应该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无旭。”我发觉我自己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我们在外面等你们。”无旭说完就拉着司空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