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庄明月气愤地抬手,朝他的脸上挥去,可他却预料着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男人轻讽着:“对我动手…又不乖了!”
庄明月挣扎着从他手里缩回了手,眼神坚定:“我不会跟你屈服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以后…我不会再求你。”
想着自己还真是天真得可笑,展宴目的就是看着她痛苦,无能为力地在庄家活下去。
她竟会想着去求他!
真是疯了!
走进大厅,庄海生跟姜曼正在用餐。
“父亲,姜姨!”
庄海生未抬头的应了一声,“小宴呢?”
展宴:“义父。”
庄海生:“正好,我跟你姜姨吃饭,过来一起吃。”
展宴:“不必了,送明月回来,我还要去公司一趟,晚点还要开会。”
庄海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姜曼见状,就递了块丝帕过去,庄海生擦了擦嘴,丢在一边,“辛苦你了,医院那边怎么说?这次又是什么病?”
庄明月低着头,呼吸渐慢,窒息感扑面而来,“父亲…我…”
“这没你的事,身体不好就上楼休息。”
“好…好的,父亲。”
庄海生对她向来都是如此,她也早就习惯了,在这个家,她没有太多的话语权。
庄明月走到楼梯口,突然庄海生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听说你换班了?”
“是的。”
“既然换了班就好好待着,先把最后半年的学上完。”
“我知道了。”
庄明月回到房间,焦虑的躺在阳台懒人沙发上,情绪一波动,小腹就更痛了,手里的热水袋也没那么热了,庄明月想到他的那些话,气得将手里的热水袋丢了出去,刚好砸到了那盆绿萝,倒在地上,里面的泥土全都洒落了出来。
展宴到底跟庄海生都说了些什么!
要是他全都知道,她又该怎么办!
今天明明是这么好的天气,晴空万里,艳阳高照,阳光照在身上很有暖意。
可是在庄明月眼里,现在都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皮革踩在木纹大理石地板上,沉稳的脚步声,“我还真以为,你改了脾气。”展宴欣赏着,满地一片狼藉的房间,避开花瓶碎片,走到视野开阔的阳台,这里能够看到南苑别墅的山野风貌。
她就住在这里?
这房间远没有原来的房间精致,白粉刷墙,没有任何装饰,听着洗手间还漏着水,几幅画就挂在墙上。
地板也不够软…
她平时喜欢光脚,踩在地毯上,现在只有冰冷的地砖…
却还是改不了她的习惯。
现在住的地方,她倒是一点都不挑。
庄明月痛得起不了身,“要你管!”
被骂了声,展宴倒也并没有生气。。
庄明月不想看见他,站起身来,疼得实在受不了,不是受了冷,是完全气的。
走到桌前,打开从医院拿回来的药,从里面倒出来几颗止痛药,医嘱原本是吃一颗,庄明月习惯性的多倒了一颗。
药是展宴拿的,该吃多少,他知道,但是见状,他并没有阻止。
庄明月吃了药,喝的是昨晚剩下的半杯水,已经冷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我已经离你够远的了,要还是不满意,下半年我可以申请住校。看够了,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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