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提到了她的名字,把她从神游中拉回来。
“你说我怎样?”卓羚又问一次,充满好奇。
“说你”李心红想威胁席非,趁机吊卓羚胃口,故意欲言又止。
“没事,休息时间过了,我们回会议室去。”席非拉着卓羚就走。他万万不能让卓羚知道他和璀璨有关系。
“可是她好象想说什么”卓羚对李心红的欲言又止好奇,对席非的反常纳闷。
“她没有什么要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努力成为实习记者,再考执照晋升为正职记者,其他的不管也罢。”席非拉着卓羚走,把李心红丢在遥远的后头。
卓羚也没有多问,难得席非说了句上进的正经话,她当然要为一块发生奇迹的朽木高兴一下。
“从明天开始,我们安排了长达七天的集训课程,摄影记者集中由资深摄影记者宋钧带领,主要课程着重在使用镜头的技巧,训练地点在深坑;采访记者由资深记者美晴带领,主要着重在采访及文稿编辑上的实际操作,训练地点在公司本部。集训期间,会要各位同步做一份采访报告,这份报告将关系到各位被璀璨正式录用与否,请各位认真去做。”
理论课程结束之前,讲师向他们报告了这个消息,所有人面面相观——想不到璀璨居然这么严格。
“关于深坑的训练,公司备有宿舍,摄影记者当然要住那里。”
这简直是个恶耗!席非发出一声呻吟。
“如此一来,我就要跟你分开了。”席非苦着脸对卓羚说。
“那很好,至少你不会再碰见对你死缠烂打的女人,你的病也不会发作。”卓羚着实替他感到高兴,至少摄影记者都是男人。
“可是,说不定有看上我的男人呀!难道我被男人缠住,你也不在意吗?”席非不惜牺牲形象,想激起她一丁点对他的占有欲,好安慰安慰自己,可是,看样子好象很难。
“也许你会因而找到真爱,站在朋友的立场,我会恭喜你。”卓羚煞有介事的叵答“况且,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男人看上。”她调侃道。
“然后,你也正好可以和姜哲刚谈恋爱,是不是?”想到这里,他就胸口发烫,怒火攻心。
“如果真的如此,我会告诉你,让你替我祝福的。”想到这可能性,她心里喜孜孜的,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甜蜜的笑容。
“你这没良心的!”席非真是被她和自己气炸。
为什么他会这么在乎她对自己的想法,又为什么她总是不在乎他?
天,他的爱情到底有没有希望?他要如何,才能让她多关心他一点,多在乎他一点?
他想要她,无时不刻想拥抱她,无时不刻在思考着,一个男人,如何不去想抱他爱的女人?
答案是,除非他不爱她;问题是,他怎能不爱她?
不行,他要抢在她和姜哲刚谈恋爱之前,得到她。
下午又在兵荒马乱的情况下度过,除了不断的收发传真、校稿、送稿外,他们有时帮着带状新闻节目做剪辑,有时甚至跟出去观摩实地采访。
忙了一整天,踏入卓羚的便宜小套房,已经超过八点。
“我先去洗澡。”一打开门,卓羚便抢进浴室,自从有了席非这无赖的房客后,她有了抢浴室的对手——这家伙,给他白住,居然还和她抢浴室,真是忘恩负义!
“先抢到的先洗。”席非决定不再让她。
明天他就要到深坑去受训,再也看不到她,而这段期间,她很可能投入姜哲刚的怀抱这令他异常恐慌。
不,卓羚是他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在他冥想间,卓羚已经冲进浴室,席非虽然略晚一步,却也一脚踏在浴室里,让她无法把门关上。
“出去,我先进来的。”卓羚推门要把他关在门外。
“不要,我有一只脚在里面,我也要洗。”席非不像往日一般让她“我们一起洗。”
“你少做过分的要求。”一听到这话,卓羚俏脸飞红,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激荡。
“我有办法让你答应,要不要试试?”他眼神一沉,往内跨进一步。
他要她,不想再顾虑太多。他想了一整天,他不能让她有被夺走的可能,所以,唯今之计,就是在他离开之前完全地占有她!
“不不用了,你先,你先洗。”卓羚心中一窒,连忙越过他,跳出浴室,席非却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回来,抵在墙上。
“我要你陪我洗。”他不容违悖的命令“而且是心甘情愿的陪我洗。”说着,他逼近她,一手伸入她的后脑,制住她闪躲的头,将唇印在她的唇上,一手笨拙地解着她衬衫的钮扣。
卓羚拒绝让他入侵,他撬开她的牙齿;她推拒他解开衣服的手,他单手将她的双手制在她身后;她扭动挣扎,他则用身体制住她。
“我要在明天之前占有你,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吻痕、我的气味,让你的心里、脑里、眼里,都只有我。”他除去了她身上所有束缚,激狂地吸吮她胸前挺立敏感的花蕊,双脚不断地摩擦她细嫩的大腿,边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赘。
“我是个正常男人,无法不抱自己爱的女人,更无法容许自己的爱人有被别的男人拥抱的可能。”一想到这可能性,他就濒临疯狂。
“席非不要啊”卓羚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与拒绝。
不知为何,他的吻令她无力,他的触碰令她瘫软,他令她着火、酥麻,除了不断的摇头、拒绝,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可是她分明不想把自己给他。
她明明不允许,可为何身子会自作主张地迎合他,会期待他的爱抚?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被夺走清白,她会后悔的,她会恨他的!谁来救救她?
“席非,放开我”
他的手愈往下移,她的身子就绷得愈紧,当那粗糙的手碰触到她平坦的小腹,她的身子开始发颤,他探向她那敏感火热的神秘森林时,她发出尖叫,眼泪应声而出。
“不要,席非,不要”她想捶他、打他,无奈双手被他制在身后,想用脚踢他,他的手却趁势伸入那炽热的幽谷。“席非呜”她发出一声惊喘,意识愈来愈飘忽,一颗心愈来愈怕,眼泪也愈掉愈凶。
“我会让你舒服,让你记住我”席非的双手沿着她的曲线游移,将她的右脚搭在自己肩上,火热的吻落在那白瓷般的大腿内侧,唇舌渐渐移到诱人的花苞。
卓羚禁不起这样的刺激,浑身狂野的乱颤。
“呜席非”她的全身在这深刻的刺激下,简直快融化,可是她的心却不甘、痛苦。
那虚弱的呻吟、无助的喘息,一点都不像她那火热、酥麻的感觉会把她融化她会变成另一个人,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
不要!谁来救救她。
她想找东西打醒失控的他,手边却碰不到任何东西。
迷乱中,她看见不远处的水龙头,只要她打开水龙头,冷水一定能把他浇醒。她边想,边伸手想打开水龙头,可是水笼头在她连指尖都构不着的地方,她只好努力俯身过去。
可是,她一动,发现自己就浑身失去了力气,因为席非将他的舌探入了她无入探访过的花径,她的任何移动,都会造成致命的刺激。
“羚羚,你好美好美”席非低喃着,又将舌挺进几分。
“呜”有一股热潮从轻颤的身体里涌了出来,卓羚忍不住发出呻吟。
“是的,你也要我,你迫不及待的为我准备好了,但是再等一下”他把长指探入湿润的甬道,那紧紧将指尖包裹的紧窒感,使他发狂。
“痛”体内被撑开的感觉令卓羚发出惊呼,豆大的汗水在额际凝结。
只差一点点她的指尖就要构着了。尽管她的意识愈来愈难集中,她却仍不放弃自救。她的这一生,不要任何后悔与遗憾。
“会很舒服的,相信我”席非边抽动长指,边吸吮不断涌出的蜜液,用唇舌爱抚那因兴奋而红艳的花心。
“呼呼”热气不断由卓羚口中涌出,身子打颤的厉害,意识飘忽的连她自己都捉不到。
不能再继续了!她心中不断发出警讯,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
卓羚用力咬住唇、握紧拳,努力捉回一点薄弱的意志力,可是他却再挤进一指,冲溃了她好不容易捉到的神志。
“呜”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内彷佛正需索着什么
不行!她告诉自己,更用力咬住唇,瞬间,唇上传来刺痛,口中涌人了血腥味。
不知何时,她构着了水龙头,强劲的冷水当头浇下,她才松了口气。
席非果然被这突来的水柱浇醒,灼热、混浊的眼神回复了清醒,他抬头看了被水浇得狼狈的她一眼,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继续未竟的动作。
“啊,席非”卓羚没想到这样仍没能阻止他,连忙发出尖叫“停止,席非快停止!”
“你的身体并不希望我停。”他望她一眼,长指继续在她的体内进出“它在不断地求我——继续、继续。”
“求求你,停下来,席非,求求你”卓羚因他猛烈的进出而惊喘不已,一双脚连站都站不稳,口中渗入了更多血腥味。“不要,席非”
席非站直了身子,水把他打的狼狈,但仍不减他的俊美,也不减他眼中的炙热。
“你知道自己有多想要我,也该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他牵起她的手来触碰他炽热发疼的昂挺欲望,她想抽回手,他却不容她退缩“现在我要你,不管你如何否认自己想要我的心!”说着,他将她的脚拉到自己的腰际,他的欲望直抵着她的小腹。
“不要,席非,求求你”卓羚声泪俱下,双手捶着他的胸膛,莫大的恐惧兜头罩下,她抖得厉害,红唇失去了血色“不要”
他不理会她的哀求,欲望抵住她甜美的蜜穴,缓缓推进。
“不要,席非。”卓羚的身子恐惧的闪躲着,却无论如何都闪不掉,只能咬住唇,呜呜咽咽的哭着“我会恨你,不要让我恨你!”她用尽所有力量哭喊。
席非的身躯震了震“恨”字像一根刺,刺入了他的心窝,刺得他疼痛不已。强要她的决心在瞬间瓦解,体内熊熊的欲火也在同时熄灭,他放下了她的脚,心疼而罪疚的眼神缓缓地锁在她脸上。
他的双手颤抖地爬上那被水冲刷的容颜,拨开凌乱散在脸庞的发,手指缓缓地梭巡那眉、那哭红的眼、那高挺有个性的鼻、那咬破的唇
他怎么能让她心生恨他的念头?他怎么能让她把眼睛哭得这么红?他怎么能让她咬破那美丽的唇?他怎么能?!
他发誓绝不让她怕他、防备他,可他现在又做了什么?他怎么能这么自私?!
他恨自己,恨伤害她的自己!
他的眼里有烫人的水雾在弥漫。这样自私的自己怎么有脸在她面前出现?怎么配当她的朋友、她的爱人?
他俯身,想轻舔那渗血的伤口,她颤抖、退缩的更加厉害。
他怎么能把她吓得这么苍白?他的胸口,彷佛有什么伤痕溃烂了?好痛,好痛
他只是用舌,轻轻拂过红唇上的伤口。
她疼得拧起眉心,水雾涌出了眼眶,终于模糊了她苍白、受惊吓的脸庞。
他移动身子,扭紧水龙头,莲蓬头停止流泄更多冷水;随手抓来一旁的浴巾,缓缓地把紧纤的她擦干,最后,小心的把浴巾裹在她身上。
“好好保重自己。”短短的六个字,要他说出口,异常困难。
这样的他不配在她面前出现,不配妄想她的爱,更不配求得她的原谅!
草草穿好衣服,整理行李,带着痛恨自己的心情,席非离开卓羚的小套房。
卓羚乏力地滑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仍怕得浑身虚软、无法动弹,良久之后,她才痛哭失声。
席非这样吓她、伤害她,她发誓再也不要跟他说话、再也不要理他、再也不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