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皇上会笑得那么奸诈,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居然还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真不要脸!“那只老狐狸!”真儿喃喃咒骂。可是,既然皇上知道程梦星是个男的,怎么还将他许配给她呢?以前他并不知道她是女的呀?难道他也早在她自己招供之前就知道她是女的?
“谁是老狐狸?”程梦星疑惑道。
“皇上啊!还有谁,他老早就知道我是个女的。”
“他知道你是女孩?”程梦星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
“嗯。”真儿点了点头,不甘愿地说:“难怪我跑到皇宫去要求他退婚,他死也不肯,还笑得挺诡异的,一直叫我等你满十八岁就将你娶回家。”
“他可真奸诈。”程梦星颇有同感。这个皇上让他父母及他寝食难安了七年多,还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变态,居然会爱上一个男孩,而这所有的一切,全是这个皇上所惹出来的,他不只奸诈,还很可恶呢!
“是啊!那现在怎么办?难道真照他的话去做,将你娶回家?”真儿很不愿意让那只老狐狸得逞。
“不然怎么办?他是当今皇上,不照他的话去做成吗?”如果可以,他也很想整整皇上,竟然将人全当成傻瓜耍。
“可是,让他这么搞,真让人不舒服,干嘛什么事都得依他。”一想起皇上,真儿浑身都不舒服。
当初,那个臭皇帝硬是将她留在皇宫,说什么皇宫很好玩,结果每天叫他老婆盯着她,不是学什么三从四德,就是诗、书、易、礼、乐、春秋,他以为她要考状元啊!怎么不去鞭策他自己儿子或女儿,闲极无聊找别人家的女儿作试验品,真是可恶透顶。还好她逃得快,不然,今天说不定读成书呆子,或者变成八股老人了。
“谁教人家是皇上,而我们是市井小民呢!”程梦星也不想嫁呀!他只想娶。可是,不依皇上的话,说不定全家都会遭殃。哼!如果不是顾及这一大家子及一大片祖产,他哪会乖乖地等人来娶他?
“哼!真讨厌。”真儿嘟起嘴。
“你那么想嫁给我啊!”他笑着将真儿搂进怀里。
“你少胡说,我只是不想让他太称心罢了。”
“原来你不想嫁给我。”他故作哀伤。
“喂!你真麻烦耶!你自己刚刚不是也说了吗?是我娶、你嫁的嘛!现在,还在那边乱七八糟。”看他一脸受伤的表情,让真儿的心好乱。
“我哪有乱七八糟?”这是什么鬼形容词。
“你还不乱七八糟?”真儿娇嗔道:“明明是个男的,偏偏又穿女装,人还长得特别漂亮,让人不想错认都难。这还不叫乱七八糟吗?”
“又不是我想穿女装,想扮成女孩子。”这会儿换他埋怨了。
“不想?不想还每天穿得漂漂亮亮的。”真儿以怀疑的眼光看着他。
“我也没办法呀!”如果不是父母太过迷信,也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可是,他能怪父母吗?他们只不过是爱子心切罢了。
“什么叫没办法?”真儿嗤之以鼻。难道有人逼着他吗?
“唉!”程梦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嘛!”
程梦星无奈地说:“从小我的身体就特别的弱,好几次都差点死掉,结果有一天,在我们家门前出现一个老和尚”他娓娓说明他为什么自小着女装、穿耳洞
“所以,你就被当成是女孩儿养大?”真儿下结论。
“嗯。”“喔,你也真可怜。”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却幸好他没有娘娘腔,要不然,教她娶这种老公还是省省吧!说不定她还没将他娶过门,就先休夫了呢!
“不过,一等我满十八岁我就可以不必再穿女装,可以恢复男儿身了。”他眉飞色舞。一想到时间只剩下不到两个月,就教他心花怒放。说实在的,他烦透了穿女装、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样。
“恭喜你了。”见他高兴成那副德行,真儿忍不住讽刺。不过,他高兴的模样挺动人的,害真儿的手好痒,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碰碰他,不过都忍了下来,谁教他现在是男人呢!又不是女孩子,可以让她爱怎么吃豆腐都行。
“谢谢你。”他露齿一笑。“对了,你准备怎么做?”望着她那双眼骨碌碌地乱转,他不放心地说:“你可别净出些馊主意,到时,可能会害了我们两家人。”
“什么?你可别胡说,我什么时候害过人了。”真儿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我没说你害人,我只是要你别做太过份的事,否则,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可就不好玩了。”
“好啦!你就别再?nfdc4?唆了,我绝不会害了我们两家的。”真儿才不想顺了皇上的意,说什么也得摆他一道她才甘心。“让我好好地想想看。”
“你要想什么?我帮你啊!”他拉她一起躺了下来。
其实,真儿不想嫁给他也不成了,他们俩一连十几天同榻而眠,若她不嫁给他,能嫁给谁呢?再说,她平常总是对他毛手毛脚的,豆腐都让她吃去了,现在她想不负责任成吗?他窃笑地搂紧她。
“就是那个皇上嘛!我不想让他太如意了。”
“那你想怎样?”
“我们的婚事啊!难道就一定要照他说的去做?”
“不照他的话去做,我们两家人会犯了欺君之罪。而且,我记得他圣旨上好像有说他要来主婚,如果我们临时出了状况就算不考虑我们自己,也得为其他家人设想,他们可能会被波及。”
“那我们就来点变通嘛!”真儿双眼闪着慧黠的光芒。
“怎么个变通法?”
真儿在他耳边诉说她的计划。
“好,就这么办,让所有人吓一跳。”程梦星高兴地点点头。这样既可以不得罪皇上,而他又可以娶到老婆。
“你不可以把我们的计划让你父母知道喔!”
“这可不可以透露一点点?”
“不行。”
“那好吧!反正也就只剩两个多月而已。”望着真儿那一脸企盼的模样,他忍不住答应了。
“到时候一定很好玩。”真儿笑嘻嘻地想着。
“你好玩,我爹、娘可就不好玩了”他苦笑道。
“那有什么关系,到时候他们失而复得,说不定会高兴得昏倒呢!”
最近爹爹的心脏好像不太好,一想到有这种可能,程梦星倒有点担心。
“真儿,连暗示也不行吗?”不会这么严吧?
“我连我老爹也不会提,更不会暗示,那你怎么可以例外呢?”
“可是,嫁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老爹当然不会怎样啊!”他理直气壮的说。
真儿瞄了他一眼。
“好啦!”他摇了摇她的肩膀,不料,竟将她肚兜上的肩带给扯了下来。
“喂!你好色啊!”她拉好她的肚兜。这时候才发现,他们两个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程梦星涨红了双颊,心脏剧烈地狂跳。
“不是故意就这样,那要是故意”她转转灵活的双眸盯着他。“岂不是让你吃豆腐了。”
“你我吃你豆腐?你吃我的豆腐才吃的多呢!”什么跟什么嘛!他是不小心的耶!哪像她每次都故意吃他豆腐,他都没跟她计较任由她吃,这会儿又不是故意的,干嘛那么小气呢!
“你我以为你是个女的嘛!早知道你是男生,我才不会吃你豆腐呢!”
“是喔!”
“你那是什么语气?好像我很喜欢吃似的。”一见他挑高眉,充满怀疑的表情,她心里就有一股气。当初她真的不晓得他是个男人,要不然,打死她她也不会吃他豆腐,她又不是豪放女。
“算了。”程梦星心想,自己也真是的,干嘛跟个小孩子吵架呢!
“什么算了?说得好委屈呀!”真儿不悦地嘟起嘴。
“真儿,你真的想和我吵吗?”他们还没成亲就吵不停,若结婚后,不就不得安宁了。
“没有啊!只不过我要让你知道,当初我真的不晓得你是男的,不然,我绝不会吃你豆腐的。”说什么她孟真儿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哪有可能去非礼男人呢!
“好,我知道了。”他点点头。“你的意思是说,你只吃女孩子的豆腐,男的你绝不会吃,对不对?”
“没错。”真儿重重地点一下头。
这是什么鬼道理?谁告诉她女孩子的豆腐就可以吃?
程梦星凝视她良久,疑惑地问:“谁教你女孩子的豆腐可以吃?”
真儿眨了眨眼,不解地问:“难不成我也可以吃男生的豆腐?”
“当然不成。”他皱起眉大声地说:“以后不管男生的还是女生的豆腐,你统统不许吃。”见她脸色不太好,他立刻讨好地说:“只能吃我的。”他喜欢见真儿无忧无虑开心的笑容,仿佛会感染似的,他会觉得天地间再也没有什么需要烦恼的。
“那还好,我还以为连你也不可以吃呢!”真儿翻翻白眼。
“我的当然可以啊!真儿——”他嘻皮笑脸地靠近她脸旁。
“什么事?”她懒洋洋地瞄了他一眼。
“我爱你。”他温柔地低语。
“你”真儿害羞地泛红了双颊。
从来没人告诉过她爱她,就连最爱她的爷爷、爹爹也不曾说过,而那些哥哥们更不可能说,他们嘴上常挂着的一句话就是“男人大丈夫,哪能动不动就说爱呢?”所以,她根本别指望从他们口中听到一句爱她的话,虽然她知道他们全都爱她。现在听到有人说爱她,教她心底不由自主地涌上一股股甜蜜的感觉。
“真儿。”他柔柔地呼唤着。他爱煞了她羞怯的模样,是那么可爱与天真。
“嗯?”她难为情地将头深深地埋在他胸前。她不是一向都挺大胆的吗?怎么这家伙一说爱她,她就全身不对劲起来?
“真儿,我可不可以给爹娘一点暗示?”此时不问更待何时?也许趁她害羞时,她比较容易点头。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父亲为了他的婚事,一下老了好多。
“你!”真儿原本羞涩的脸顿时变臭脸。他怎么这么不上道啊?不跟她说些甜言蜜语的话,反倒是真气人!
“好不好?”
但看他哀求的脸,真儿只好心软地点点头。
“你真好。”
“可是,不能太明显喔。”真怕他说得太明白,那就不好玩了。
“好。”他喜孜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一股属于女性特有的幽香,从真儿的身上阵阵传来,此刻,他忽觉得怀中人有若暖玉温香一般,让人觉得舒服,不禁使他有点儿醉醺醺、飘飘然的感觉。难怪人家会说,色不迷人人自迷。
真儿因为这个亲密的动作,水灵灵的眼睛刹那间份外晶莹剔透,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近她。
“就这样?”就这么一点点,令她怅然若失。
“不然要怎样?”他好笑地问。
“最起码也要亲这里。”她指着自己嫣红的小嘴,明亮的双眸充满期待。
“嗯。”他点了点头。“就如你的意。”
他将她搂在怀里,自动地将自己的唇贴近她的,轻轻地吸吮她的舌尖。真儿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强烈的颤抖,原来和他的亲吻是这么美妙,而且一次比一次好。她双手搂着他的颈项,回应他这个吻,深深吸吮这让人既惊又喜的吻。
他双手游移至她的背部,而双唇也吻上她纤细的粉颈,其间或舌尖轻点、或热情舔舐忘神间,他轻轻扯开她的肚兜,往下滑至她的胸前
猛然间,最后一丝理智直入脑际,程梦星轻喘地推开真儿,真怕自己一忘形做出
哎呀!他低头看看自己光着上身,而真儿她的肚兜居然已被退至腰间,掩不住她那漂亮的酥胸。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差点虽然真儿是自己未来的妻子,但目前并不是呀!自己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违反礼教的事。
“怎么了嘛?”真儿茫然地望着他。
“我们不可以”他声音沙哑。
“为什么?”
“真儿乖,你先睡吧!”他起身穿上衣服,随即步出房间。如果不让自己先冷静冷静,真怕他一时忍不住,到时他甩了甩头,站在绿园前的回廊,静静地吹着夜风,希望晚风能吹熄他身上的这股燥热。
“真搞不懂他,没事干嘛出去呢?”真儿摇了摇头,困盹地打了一个好大的呵欠。“好累喔!”说着,她的头一碰到床,随即梦周公去了。
她可真好命,说睡就睡,但有人可就惨了,今晚恐怕是个无眠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