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什么承诺都没给过她,但听着他责备的语气,自己居然有股误会他的小内疚?
“这种解释根本没必要!”
“唔———”
他俯首狂吻着她,不再允许这女人对他发出任何疑问,随即钻入胸罩揉握富有弹性的丰满,劲地一握。
“啊”胸前所受的力道刺激她整个感官,使她喊出难耐的呻吟。
“你认为我还需要对你解释什么?”
她不该这么贪心,总期望由他口中听到什么,其实他这样的回应就足够安抚她内心的不安了,至少他现在拥着她、亲吻她这些动作不都是情感愿意被接收的证明?她怎么都没想到?
“现在,可以闭嘴了吗?”他的双唇来到泛红的小耳朵,发出沙哑魅惑的声音。
她一阵酥麻,两颊红通通地,才想点头,依稀传来的喊叫声却又教她摇起头来,脸色无比慌张。
这回,他极度不满意地斜睨着她,那拼命摇晃的小脑袋,简直残酷地打击男性在性欲上的狂傲。“我不许你再一次的考验我的耐性。”
“不是啊”她屏住呼吸,瞪大眼,凝听逐渐清楚的声音。
“少爷。”
俊脸霍地沉下,侧头朝紧闭的门口看去。“刘老?”
“怎么办?”
“别管他。”
“你房间外头的门好像没关”她一说出这狐疑,脸上布满惶恐。
他身子一僵,覆在柔软地带的大手明显告知,令他欲火焚身的女人身上毫无遮掩!冷静的表情浮现难得的不安。
“盖上被子!”
“可是刘叔叔知道我来找你。”她忐忑之余,又有些许惊愕,眼前慌乱的男人,是处事冷静的秦丹吗?
“那就进浴室!”他掀起暖被,牢牢地把能让男性血脉偾张的美丽娇躯,包裹的密不通风,就差没签上“非秦丹本人不得拆封”九个大字。
“浴室在门口旁边刘叔叔好像快走进来了”她轻轻拍打他的胸膛。
他朝衣橱那处一看,旋身抱着她快步走去“进去!”
“这里?”
“废话!我不能让你见人!”他简短回答,跟着就急切将半裸的她丢进偌大的衣橱里。
回头又见被褪下的衣衫还留在床上,他迅速取走扔进衣橱里去!
就在衣橱教他大力关上之时,刘老正巧走入睡房。
刘老定住脚步,一瞧秦丹的模祥,好生纳闷“您好象很喘”
“我想我是有点喘。”秦丹按着衣橱木门不动,大喘首气。
“我是不是打扰到您?”
“这绝对毫无疑问!”秦丹凌厉一瞪。
“少爷是在忙公事吗?”刘老被秦丹怒瞪的有点无辜,好像他犯了大忌。
“对!”手边没文件,大床倒是凌乱不堪。
刘老打量秦丹异常的打扮,指住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嘴“少爷,您没穿上衣”
“我正要洗澡。”
“可您刚刚说您在工作”刘老愈问愈想哭,眼前的情况明明就很不正常,可秦丹却用相当离谱的回答告诉他是他看走眼。
“因为我很热!”
刘老望一望玻璃窗,直接低下头不看秦丹一直在严厉责备的神情“少爷”
“做什么!”秦丹没好气地吼。“现在是寒流。”
“”登时,真正最冰寒的地带是刘老周围,他突然有股快被冻死的感觉。
以前就算打断他工作,他也没这么恐饰过。
“你、到、底、要、做、什、么?”秦丹咬牙,由齿缝迸出话,压抑着的火气,比起直接咆哮还要令人害怕。
“就那个”刘老咽了咽口水,打算说完话就跑,此地不宜久留,眼前的男人好像很想把无辜的他分尸。“老夫人回来了。”
“这种事有必要进来打扰我?!”秦丹立即咆哮。
“是老夫人要我上来跟您说郝小姐也来了。”
“郝茵茵?”俊脸沉下,不太想吸收这个讯息。“我等会儿下去。”
“少爷。”
“还有事?”
“只是想问您,有没有见到咏亲?”刘老讷讷问道。
“要做什么?”
“三嫂有事找她,咏亲刚才不是来找您?”
“没看到。”
秦丹方说罢,衣橱突然发出“咚”一声。
“少爷,衣橱好像有声音”
“你听错了!”
跟着又“咚咚”两声。
冷酷的颜面神经开始抽动。
“这次我肯定真的没听错。”
随即再来“咚咚咚”外加“砰砰”五大声。
两个男人相互干瞪眼。一个脸色极为难看;一个犹豫该不该不知死活地询问这个异常现象。
待刘老鼓起勇气张开嘴时,另一个已经按不住性子爆发了:
“出——去!”
素来蹒跚的老身子,在极短的时间飞出偌大的卧房。
秦丹收回视线,忙不迭地打开衣橱,张臂抱出因为不断发出声响而一脸错乱的邱咏亲。“你知不知道你很不安分?”
“你把我包的那么紧,我身体站不起来,就倒下去了”
愧疚的表情映入那双似在责备的黑瞬时,转为莫可奈何的闷哼。“刘老说三嫂在找你。”
“我有听到”
“我妈回来了。”
“我也听到了”
刘老说些什么,在静谧的空间里都不会漏掉哪句话,但不明白为什么“郝茵茵”这三个字,特别悬在不常与人计较的心头。
她可以肯定那是个女人,而由秦丹适才讶异的语气中听来,这个女性,好像不是普通到能被他遗忘的人。
那女人是谁,邱咏亲不敢去猜,秦丹本就是个出色的男人,她只怕这一掀开他的过去,对她将会是难挨的打击。
“一起出去。”秦丹取来衣衫先抖整齐,然后交给她。不太起眼的自动举动若没注意,不会发现这平凡的举止,会出现在向来对人颐指气使的少爷身上。
邱咏亲垂下眼睑。她知道这些举动都让人有在恋爱的幸福感,纵使他什么也不说低头再看这件残酷的白色制服,回想方才必须隐藏自己不得见人的举动,她想
有些事,即便他不说,自己也能明白,这一直沉默不给爱语的他,到底为了什么。
邱咏亲强忍油然而生的酸楚,淡淡一笑“我应该等你先走我才能走。”
瞥见咏亲脖子上明显的吻痕,想到某双对任何接近他的女性不具善意的美眸
俊容为她产生的担忧一闪即逝,快的谁都察觉不到,惟一瞧见的、听见的,是他平板的面容与毫无疑问的言辞!“这样最好不过。”
语毕,他抓起床上的黑色衬衫,一边快速套上,一边走出睡房。
留下为之一怔,甜蜜崩塌的邱咏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