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古葬于边城,这是他的临终遗愿,他还留给秦权一此,不为英雄也罢。
就在他丧后十日,我们还在回宜黄的途中,帝都传来天子令,授秦权世袭东王,划南凉、北梁、东齐以北为东王属地,同时授楚策为南王,属内囊括汉南、东齐以南、汉西以南五座城池,其余诸王各有赏赐,很明显这并非岳帝的封赏,而是汉北所为,如此一来,将秦权在汉西的功绩全部抹灭,汉西失地被汉南、汉北瓜分,而参战的秦军却丝毫没捞到一丝好处!
同时还令新封东、南两侯王进京,言说天子预祭天坛,请诸王齐会京师,令中下附:天子身体有恙,想见异性兄弟。
这招玩得相当好,以天子之名给与奖赏,身为下臣者不进京谢恩,悖逆天子令,这是不忠,身为岳帝八拜之交,兄弟有恙而不理睬,这是不义,此种不忠不义之辈,有何颜面立足于诸侯之中,更别说他日举旗讨逆!
“你打算去!”声调不禁抬高。
他顺手将儿子放到上兵的背上,小家伙喜不胜收,可惜上兵并不配合,摇头摆尾,一点不想被小家伙的“鬼爪”碰到“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能见他了,为什么不去?”
“汉北不过就是想借此机会阻止秦、楚联合抗李,冒这么大的险”无论作为妻子还是伙伴,我都不希望他冒这么大地险。
“喛?就是看准他们想不到我会去。”
“这不是儿戏。你是秦军主帅,不是原先那个汉东公子。”我心里其实清楚说了也是白说,他对岳帝的那份兄弟之情,不是轻易什么话就能让他放弃的,当年他能只身去京城,如今又有何不能去?但身为他的伙伴。我还是要尽人事,至于他听与不听,就看他自己了。
他看看我“你清楚我心里怎么想得,不要再劝了,还有,帮我瞒着许章跟老焦,这事不能先让他们知道。”
“这么一个大活人没了。怎么瞒得住?何况庄忠的眼线到处都是,想瞒住,哪有那么容易!”
他自嘲一笑“官做大了,想做什么都不由己了,我极厌恶如此。”
“当初在汉西,你若就此退隐,如今哪里还有这些烦恼。世人的烦恼多半是自己造得,偏还要怪责别人。”
“你这是在教训我?”他笑笑。
“我在说自己。”如果我当时没下山,这会儿兴许正在品茗观落日。哪来得机会掺合到这种漩涡。
难得我们还有拌嘴地时间,不过清闲显然不多,先是清辉端着清茶而来,后脚庄明夏来接越都“一家人”碰面分外眼红。
小家伙甜腻地叫着“二娘”对于一旁的清辉到是当没看见。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认知来区分爹爹这三位夫人的。
清辉到也不当一回事,不过言谈中显然想挑起我的火,我深知庄明夏虽表里不一,但刻意教坏越都到是不会,她对秦权的感情是真正的男女之情,这两年观察下来,我深知她对秦权的感情甚至不输于我,我们之间的区别只不过一个得到了回应。一个没有得到回应,也许就是因为清楚她对自己地感情,秦权对她始终持躲避的姿态,从汉西回来的路上。曾有一次,他无意提过,他说庄明夏有些地方跟我很相似,他是无意,但我却记忆犹新。
而这个叫清辉的女子,我们心里都清楚,她的目标不是秦权,反倒处处在针对庄明夏,据说这数月之间,秦府相当热闹,不免令人好奇,她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妾身让厨房送饭了。”清辉微笑着福身,转身出去,路过庄明夏时,特意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充斥着幸灾乐祸。
庄明夏眼神淡然,丝毫不被她影响。
夕阳穿过游廊,廊柱的影子分明地在地上铺开,除了马上的越都,院子里只剩我们三人。
“将军!”庄明夏开口阻止了秦权的离去“请将军、夫人听我说完这番话。”
秦权微微侧脸,但并没回身。
“自从进府第一天,我就清楚这个身份会带来什么,也清楚自己在你们之间的位置,原本我是幻想过能做真正地秦夫人,可后来才发现自己很天真,一开始,我就是因为将军对夫人的这份感情才动容,我不想破坏这一切,可世道如此,我不得
,夫人,您可以选择用感情让将军痛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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