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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兵器营造的事多半是由东军负责,三四月份我打算把南军缺少的兵器给补足,何况西军刚建,也急需兵器。”
“难道我什么时候阻拦过你?就是当初你带了庄小姐来,我不也什么都没管?更不必提军营里的事了。”
他灿然一乐“此一时,彼一时,孩子刚满月没多久,我就远行,总不是太好。”
一想到他过两天就要走,心里还真有些憋闷,往常这种事虽也常见,可这次确如他说得那样,孩子才刚满月,他就要远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说不准开了春,冰冻结束后,又可能有战事,到时他就更抽不开身回来,心下难免生出几丝哀怨来,自从由汉西出来,待在他身边的时间就没长过
“你上次说建一支特殊军队的想法,我考虑了很久,要不开了春,咱们就开始动手如何?”男人就是男人,刚刚还在儿女情长,脸一转,立即变成了家国天下、军阵对垒。
“不是说没有带兵人选吗?怎么突然又想通了?”揪着他的衣袖,还沉浸在他要走的憋闷情绪中不能自拔。
“前几天你还在月子里,有些事我没跟你说,汉西跟汉南在西南一带打过一次。”
“他们之间怎么会这么快动手?眼下汉北这最大的敌人还稳居北方,他们这么快打起来,不是自相消弱吗?”离别一事被这条消息震得七荤八素,我是怎么也没想到汉西会跟汉南打起来,这情势对秦军非常不利,他们之间有摩擦,汉北自然就有空闲来对付新兴的秦军“那咱们”难怪他急着想去东军督促兵器,再有着手招募新兵。
“咱们需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打造一支精锐之师,抵挡汉北接下来可能的频繁侵扰。”
“我这里还有笔税银,账目上没记的,本就打算最紧要的时刻用得上,起码可以保证一万人一年的粮草、军需,不过——汉北春上就降低了铁矿的出运,一时间买不到太多的铁矿。”
“这到没事,余俊一直在储备铜铁,建一支五千人的军队,应该不成问题,只是好战马多半从西北运来,看眼前这形式,怕是要绕路了。”
见他踌躇,我有句话想告诉他,可又想他听了怕是会不高兴“其实,在边城时,我通过汉西汤家的关系,认识了一些西北边的商贾,战马可以绕过东北,经过金的东部,借由水路运到东齐的海岸。我想各国都不会在海岸上设置重兵,所以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因为怕你不高兴,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跟汤竞隆打了几年的交道,好处真是不少,不光得到了不少来钱的路子,还认识了不少商贾,虽然世人看不起这些整日计算斤两的商人,可各诸侯就是靠着他们那些复杂的通道正在迅速累积着用来战争的财富。
“你是说,你跟北虏的商贾有联系?”他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感。
“对!秋后送去南军的那五百匹战马,就是北虏草场上出来的。”
他站起身,来回在屋里踱着,看起来正在思考怎么跟我说。
良久,突然转身弯下腰,双手撑在我身后的床架上“三千匹最好的战马,最快能在什么时候运到?”
“两个半月,不过价钱要翻一倍。”本以为他会对我与北虏商贾有联系生气,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看来真是有点急坏了。
“好,这事就交给”话说到一半,噶然而止,似乎发现我刚出月子,不能劳累“我把许章调回来,到时你跟他交待一下就行。”
不免笑出声,拉他坐到床边“放心,这事不会费什么神,那些人的东西多半要经运河南下,对我们的事自然不会不尽心,只不过说几句话的事,许先生在西大营坐镇,怎么能轻易调他回来,何况这些商贾的事,他一个读过圣贤书的怕也不屑一顾,那些人他也不认识,不知道其中的门道,还是我来吧。”
“真得只是说几句话就行?”他再次确认。
“别小看你这糟糠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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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
今晚可以狂欢了,
奥运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