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去胡须的武敖,到显出了几分稚气,怕就是因此才留的吧?
原来,自我与秦权离开汉东后,李伯仲的人马便收缴了汉东军,并将其分成数十支编入汉北军,把原本的编制打乱,以防汉东军暴乱。
武敖凭借作战勇猛,获得了副将的职位,可惜因为汉东将的原因,不断被人打压,最终只领了四、五千人,守些没用的山谷,根本没有立功机会,不但如此,连粮草都不按时拨放,只能在深山里打些野物,连带抢些山大王的吃食,那个袁老四就是被收降的土匪头之一,可想而知,满军的匪气从何而来。
“秀水她们怎么样?”将手放在炭火上烘烤着。
“还在罗望。”将烤好的兔肉切成块放到竹盘上,递到我跟前“听说是二公子将你带走了”抬眼望着我。
“嗯,是他救了我。”
“你一直跟着他?”
点点头。
勾唇一笑“我听说二公子已经娶了妻房。”
娶妻?在他身边这么久,到还真没听说过他娶了妻室?难不成指得是我?不免想笑“也算是吧。”他到是亲口承认过我是他的内子。
总觉得这小子像是松了口气,撕了只兔腿塞进嘴里大嚼起来,心情也是大好“姐姐,等过两天我亲自送你回罗望。”
回罗望听到这三个字时,并没有开心,反倒有些失落“你这么劫下我,对李伯仲怎么交待?”
“没什么不好交待的,三个字——没见到!”
“你不是还想跟他们讨粮草吗?”
“就是真把那姓许的送去,这粮草也未必发得下来,前些日子鬼八山的粮草库不是让二公子一把火烧了么!”
“没有其他粮草了?”
摇头“别看汉北架势压人,私底下虚得很,若不是屯粮被烧,那姓方的军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把赵军给放了,都快围好了,谁知后院起了火,东北又被楚策给冰冻了几万人,听说李伯仲那老小子直气得差点背过气。”
原来如此,难怪师兄这么急着破赵。
“姐姐,那姓许的是不是真得是神算子?”隔着桌案凑到我脸前。
“是啊。”许章确实有才华。
“若真能捉到他就好了。”撕下一块肉“我这营中也正缺位军师!”
手烤得哄哄热,伤口上的草葯似乎起了作用,浸得满手发痒,到没太在意他口中念念有词在说些什么。
“将军——”袁老四掀开帐帘,见了我到有些忸怩,也不知是不是昨天被武敖骂得。
“什么事?”
“大将军命人传令来了。”
“哪个大将军还会记得我这草鸡山。”
“就是李家那位大公子!”
武敖登时脸色一凛,继而喜形于色“让传令的人进来!”
没多会儿,一软甲兵士进帐,头一眼看得便是我,不免冷哼一声,看起来相当看不上这支汉东杂牌军,竟然将女人带到军帐里!“大将军有令,绾山守将武敖听令!”
“属下在!”起身抱拳,到真有些样子,毕竟也在汉东正规军里待过。
“大将军途径绾山,今夜将夜宿营中,守将武敖在太阳落山前准备好二十顶干净帐篷,烧好炭火,备好饭菜等候!”
看得出来,武敖的脸色明显灰了不少,想是原本还以为让他引军打仗,却不过将他当成了奴仆使唤。
传令兵走后,袁老四对着帐外啐了口“***,当我们热被窝的了!”
武敖静静地坐在原处,眉头一直没展开来。
傍晚没到,二十顶帐篷便腾了出来,炭火也烧了上来,酒菜也准备停当,只是直到满天星子,也没见人来。
在帐篷里待了一天,有些发闷,便掀帘子出来透透气,很久没看到如此清明的夜空了,不免站得时间长了些,武敖刚安排好一切,正好往军帐这里走,见我站在雪地里发呆,上前唬了一声,见我一哆嗦,便哈哈大笑,像个孩子。
“进去吧,这里太冷了,你手脚上的伤还没好,别又冻裂了。”
仰头看着这两年多前不过还是个孩子的男子,时间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一眨眼,一个孩子已经长成了大人。
此时营外一片嘈杂,看来该来的都已经来了。
武敖自然要前去迎接,而我还是回自己的军帐比较好,别给他惹出祸端来。
踩着厚雪,绕过中军帐,***霎时暗了下来,到觉出几丝冷意。脚下咯吱咯吱地响着,沿路都有军士守卫,到是相当安全。
转进我的军帐前,手刚掀开帘子,身后一个猛力,我还没来得及尖叫,整个人就扑到了地毡上,看来真得是我背运,不干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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