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蛋上。
这可是只有何晓桦这么长的腿、这么软的身体才能做到的高难度踢腿。疯子“嗷嗷”大叫,捂着下身原地转着圈,松手一看,怪蛇的创口破了,上面又流出更多的脓液。
何晓桦大口地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狠狠地瞪着疯子,虽然叶子在我心中是永远不可取代的,可是不得不承认,何晓桦有着另一种吸引我的气质。
我最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那股特有的英气和原本艺术女生的气质糅合在一起,有着独特的魅力。叶子像是满园盛开的牡丹,娇艳、芬芳。何晓桦就是空谷中的幽兰,清新、骄傲,可是现在,这株兰花就要被野兽摧残。
疯子发怒了,捡起一段破电缆,狠狠地抽在何晓桦身上,那种中间是铜线、包裹着胶皮的电缆,都能把水泥墙壁打掉皮。
更何况是何晓桦单薄的身子,她身上那件针织半袖衫立刻变成一片破碎的毛线,里面的黑色小背心也被打出一道口子,颈下出现一道长长的红色鞭痕,她的眼泪痛得只在眼眶打转。
可是就是强忍住,倔强的看着疯子,这丫头的脾气又上来了。疯子笑嘻嘻地说:“怎么不哭了?我最喜欢听女孩子的哭喊声了,让我听听吧!
这里谁也听不到,你就尽力叫吧!”说完,撕下何晓桦嘴上的胶布。何晓桦没理睬,一声不吭,紧紧咬住嘴唇。疯子又抽一鞭子,打在何晓桦的大腿上,痛得她身子都弓了起来,可是还不出声。
疯子接着又打,直到把何晓桦的衣服裤子打得支离破碎,身上一道道都是血痕才停了下来,何晓桦依然不服输地瞪着疯子。我心中焦急万分,可是相反的身体却越来越没知觉,不知道头上的伤口有多深。
可是能感觉到血一直在流,这样下去,我就要死了,更别说救何晓桦了。疯子扔下电缆,笑着说:“看来你不喜欢被抽打,那么我换一个法子让你叫吧!”他甩开脚上的裤子,赤裸着走向何晓桦。
那根狰狞的jī巴因为刚刚的施虐变得更大了。何晓桦的眼中慌乱起来,疯子几下把破烂的衣服撕掉,露出她伤痕累累的上身,一对雪乳暴露在疯子面前。疯子又抓住她的裤腰使劲一撕,把牛仔裤撕成左右两半,露出粉色的小内裤。
接着又扯断内裤,露出何晓桦那羞人的小穴,被我操得肿了的小穴还没复原,肉肉的大阴唇耷拉着,两瓣粉红色的小阴唇依然张开着小缝。
“你背着我偷汉子!看我操死你这个臭女人!”疯子扒开何晓桦的美腿,把丑陋的大jī巴狠狠地插进去“噗嗤”一声,虽然何晓桦没有流水。
可是有jī巴上的脓液充当润滑,弯曲的jī巴仍能一插到底,穿过何晓桦还未休息好的小屄,插进女人最柔软、最纯洁的子宫里。何晓桦的小屄很短,一般人的guī头都能顶进子宫口,更何况疯子的jī巴现在涨得又大又粗,比我的还长“啊!”何晓桦再也无法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你终于叫了,看来你喜欢,那就让我使劲地干你吧!”疯子一下一下地抽送,何晓桦知道哭喊只能更刺激他,便死死咬住下唇,坚决不再出声,嘴唇都出血了。我脑袋一热,一下子抬起头来。
可是失血过多的身体却撑不住,又跌了下去,伤口再次被撞击,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啊”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呻吟,我苏醒过来,好半天才看清,何晓桦现在正被疯子抱在怀里,双手被吊着,坐在疯子的腿上,粗大的变异jī巴在她的屁眼里一进一出,带出混着排泄物的黏液。
小穴口一股股淫液正在漫漫溢出,小阴唇肿得大大的,身下脏兮兮的泥土上,她的淫水已经流了一大滩。
疯子不住地揉搓着何晓桦挺翘的两个奶子,两个乳头被细铁丝紧紧扎住,已经充血发紫,快要被勒掉了,疯子时不时抓住铁丝拉扯一下,乳头被拽得有小指那么长,头上溢出带着血色的汁液。
何晓桦眼睛已经翻白,樱唇一直大大地张着,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把布满鞭痕的两只晃荡乳房都弄得湿漉漉的,嘴里无意识地发出淫靡的哼声,她已经被操得失去了意识,再操下去。
要危险了。疯子边操边说:“原来你喜欢用小屁屁啊!看,现在很爽吧?我再让你更爽一点,”他又拿起几根细铁丝系在扎住乳头的铁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