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我觉得赵润生这厮决不会如此善罢罢休,只摸摸乳房和大腿,决非资深色狼所为。“他还亲我了。”叶子红着脸,挤牙膏似的说。“亲哪儿了?”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亲嘴,还有乳房,还有下面。”叶子说。“还有呢?”我问。“他他还插了我几下。”叶子的脸更红了。
“啊?”我大吃一惊,问:“就那么会儿功夫,他就插入你身体了?也太快了点儿吧。”“他没高潮,没射精的。只抽chā了十来下。”
叶子红着脸说:“我本来只允许他插我三下的,结果他说话不算话,硬是搂着我,插了十几下,跟强奸似的,我都差点儿快高潮了。”我的jī巴陡然昂扬,涨得难受,问:“就那么会儿功夫,你就让他插你了?
你湿了吗?他不会是强迫你的吧?”“没强迫我。”叶子红着脸小声说:“他求我让他插几下,我本来不答应的。结果他指给我看旁边,我才发现旁边草丛里也有一对,男的正趴在女孩儿身上耸动着屁股抽chā。
赵哥又劝我,说出来玩要放得开,要多学学身边优秀的同志,还保证只插三下,我才答应了他。
而且,当时他舔我下身舔得好舒服,我也挺激动的。”叶子的话更加坚定了我要给她补防狼课的决心,但同时也让我情欲高涨,把手伸进了叶子半透明的短裤里,使劲儿捏她屁股。
赵润生在前面招呼我们,要我们走快些,不要掉队。我只好抽出不安分的魔爪,拉着叶子快速赶了上去,融进了大部队,即使在这样的俊男靓女大团队中,叶子的相貌也很出众。
再加上温婉羞涩的淑女气质,更是吸引了队里众多色狼的目光,一路上不断有狼前来跟叶子搭讪,也有狼妻来跟我调笑。很快我们就熟络起来,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拘束。大家都是心里有鬼而不宣的人,一路上当然是旗帜鲜明地吃豆腐揩油。
遇到一些比较崎岖难走的路,同时会有好几条狼跑到叶子跟前献殷勤,连拉带抱的,几乎把叶子全身都摸遍了。我好歹也算是条资深色狼,当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客气吃亏。
于是也争先恐后地跑到别人的妻子身边揩油献殷勤,队里几乎所有的女性都遭到了我的毒手,胸和屁股全摸了,就差没把jī巴插进去高潮射精了。
这时,我们已经进山二十多里,远离人烟,大家开始放浪形骸。中途休息的时候,白洁、于敏和另外两个女孩儿脱掉了所有的衣裤,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还有几个女孩儿则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丰满的臀部和浓密的阴毛。叶子在我的鼓励下,脱掉了胸衣,露出了她引以为傲的玉乳,诱惑得好几条狼前来逡巡搭讪,这时。
只听赵润生大声道:“各位,现在游戏开始。我来宣布一下游戏规则。第一,目前现实中的夫妻和情侣要全部拆散,重新组合。第二,组合方式以抓纸蛋形式随机确定。第三,游戏分两天进行。第一天是男权社会,妻子必须听丈夫的指示。
第二天是女权社会,丈夫必须听妻子的话。第四,重新组合后,在游戏结束前,本团队只承认重新组合后的夫妻合法,就是说,你现实中的伴侣,在游戏结束前,将成为别人的情侣,你如果想跟她xìng交。
或者做其它一些超越普通朋友的事,必须征得对方游戏中丈夫或妻子的同意,否则的话,团队将有权按照对方游戏中伴侣的要求,对违规者作出惩罚。现在,游戏开始。”
很快,我和叶子分到了属于我们的编号。我的编号是男七,叶子的编号是女七。白洁拿着装纸蛋的盒子来到我们身边,给了我一个暧昧的微笑。我心中一荡,摸纸蛋的同时,又摸了一下她的手,算是揩油,最后的结果是,我跟一个叫何姝的女孩儿成为了游戏中的夫妻,而叶子则被另一个年纪有些大的男人带走。
何姝只有二十三岁,长相清纯秀丽,有点儿像董洁,她的个子比我矮半个头,也是属于娇小玲珑型的南方美女,此刻她还穿着湖绿色的胸衣和短裤。
虽然穿跟不穿没什么分别。叶子目前的丈夫,年龄是团队中最大的一个,足有四十岁,但看上去成熟稳重、风度翩翩。
当他揽着叶子的腰离开我的时候,叶子有点紧张,向我投来一个求助的目光。我心里一疼,心想至少这两天叶子是不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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