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开了长腿儿,露出粉嫩嫩的私处。
这齐腰高的石块恰好能让顾廉不多费力就吻住那处柔弱水腻之处,他在屋里,床间都同这小小的嘴儿亲昵过,唯独未在这无处遮拦的院子里瞧过她,吻过她,让她快乐过。
清晨的花园里,鱼池里莲叶下的锦鲤和枝叶间的鸟儿都害羞又好奇地瞧着石上的美人和她双腿间埋头吸允小穴的男人。
美人长腿夹在男人肩上高高翘着,十只脚趾不时蜷起又绷直。双手往后撑着石块,仰着小脸娇吟不止,长发披散着微微遮挡了双乳和身子。
从那女子的一声声娇吟低呼和不住扭动的身子不难看出她的享受和欢愉,男人吸允地啧啧有声,大掌更是上下抚摸着美人丰满圆润的大腿。
见美人情动,身子软软,小穴也不住流着春水儿,顾廉这才起身扯开了腰间的浴巾,露出早已怒涨的巨兽,抵到那娇软的小口边,缓缓插入。
柳真真舒服又难耐地轻哼着,感受着那根坚硬粗长之物渐渐填满身体里的空虚,一直顶到子宫口才停下,这时男人俯身将柳真真抱了起来,让她的长腿盘在腰间,托着她的小屁股,四下走动着,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娇人儿吟叫地好生撩人,身子亦颤个不停,两团奶乳抵在他胸前不主揉动,硬硬的奶头偶尔甚至划过他的那处,带来异样的刺激。
他们两人最后走回了房内,柳真真面朝男人地坐到桌案上,两手撑住桌子,长腿被男人夹在腋下,大掌握住了她下意思想要逃地身子,让她不得不乖乖承受着男人一股股地灌入滚烫精水。
因为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两团奶子更是不住乱抖,她神色涣散地低低哀鸣,在几乎失力往后仰倒时被顾廉抱进了怀里。顾廉将她小心放到了床上,用一旁的热水替她清洗了私处和弄干净了自己的精液后,才替她盖好被子离开。
待她醒来估摸着也是用午膳的时辰了,顾廉一面在卧室外的小厅练字,一面无奈又宠溺地想着那小人儿如今越发慵懒了,总是倦倦地想睡。午膳后的水果里有微酸的小橘子,顾廉正替柳真真把苹果削皮后切片,却见她一只接一只的剥着橘子吃。
那玉白的小手灵巧地剥着金灿灿的橘皮,倒叫他想起“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的诗句来。
顾廉把切好的苹果喂到她嘴边,笑道:“今个怎么爱吃橘子了,小心酸了牙。”柳真真一面吃下苹果,一面把手里的橘瓣递给顾廉:“约莫近日嘴里没味,总想吃些个不同的。”
顾廉心下盘算着晚上该让厨子给她做些什么好吃的才行,这边瞧着吃饱的美人儿神色间又有了困意,便先抱着她午睡去了。
薄毯裹着两人,顾廉嗅着美人好闻的体香缓缓睡去,梦中却见一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坐在自己站在自己膝上,藕节似的肥肥小手努力张开想要他抱。
顾廉只觉得瞧见了那小娃娃,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喜爱得不行,便伸手去抱他下意识地说了句:“来,爹爹抱。”正是这一句说完便醒了。
顾廉一时的失落实在难以言表,但是随即脑里灵光一闪,一时不知是喜是忧。难怪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如今他整日眼里只有那美人儿,竟是糊涂了这般久,女儿家吃酸贪睡就罢了。
他倒是忘记上回真儿来葵水是何年何月的事了,顾廉看着怀里依旧睡得极香的柳真真,眼底柔情一片,做娘的人了,你竟也这般糊涂着。他伸手搭脉,果然脉生二象,一弱,沈而稳,一强,应指圆滑,如盘走珠。
他只轻轻搭上便能感觉到那处脉象活泼跳跃,颇为调皮。从脉象和顾廉大致的记忆来推算,柳真真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虽然期间诸多行房欢爱,但是她毕竟有过多次生育,承受能力很好,母子安康。
柳真真一觉睡醒了才懒洋洋睁眼,便瞧见顾廉竟然还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那双极亮的凤眸长久地凝视着她,不知足也不知厌。顾廉确实一直守着柳真真直到她醒来,男人低头怜爱地同她缠吻着,将那怀有他骨肉的绵软身子小心抱进怀里。
“小真儿,我的小傻瓜。”他含住美人的小嘴允着含糊地低语,柳真真却在间隙里哼哼着抗议。顾廉低笑着将大掌轻轻覆上她的小腹:“肚子里都有宝宝了,你这个做娘亲的倒是一点也没觉察,嗯?”
其实顾廉诊出喜脉时,还是忧大于喜,尽管他知道柳真真坦然与自己交欢便是愿意生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