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舔到她的小穴儿,这般被男人口交到高潮时,大股的阴精都会喷入男人包裹住她整个私处的嘴里,可怜的肉核儿依旧逃脱不了被男人不住吸允拨弄的命运。
因为这月葵水已至,便是确定了柳真真并无身孕,她伺候起公公们颇为小心,因为不知何日何事便会惹恼了他们再送自己任人糟蹋灌精,可是等大老太爷回来时,她任然要做一个选择,服药后无知无觉地受孕还是不服药看看谁让她受孕。
被两个男人玩的精疲力竭的柳真真被公公抱在怀里告知二选一时,双腿间还流着男人们新鲜灌入的精水,她张着嘴想要说话可是过多的呻吟让她口干舌燥,发不出声音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不等她有所决定,大老太爷便开了口,让她不服药就受孕。男人捏着她的小脸,很有把握地说:“这回真儿一定会怀上的,信不信,嗯?”大老太爷既然回来了。
自然是要和数日不见的美人儿去床上叙叙旧的,两个男人将柳真真夹在中间,贪婪地闻着她的体香,舔着女子雪白的胴体,甚至扒开她的小屁股,把脸埋进去吸允起她的私处。
前后两处穴儿都被粗壮的阳jù填满着,整夜交欢灌入精水,这使得柳真真最后筋疲力尽地倒入公公们怀里,三人相拥着一同沉沉睡去。次日拂晓,柳真真尚在睡梦里,男人们却醒了。
一人将她的眼蒙上,双手缚到背后,另一人口对口地将排卵药剂给美人儿喂下,堵上了小嘴儿后,替她穿好衣裙塞入了一顶软轿里。
柳真真嫁入顾家后几乎从未早起过,男人们在这事上都惯着她,使得现下的柳真真睡意正浓,实在无心探究更多,待她模模糊糊醒来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在一顶软轿中被送去未知地地方了。
惴惴不安的柳真真在软轿停下后被一个男人扛到了肩上,走了些路后就踏进一处屋子,将她放在了地板上解开了美人手上的绸绳就出门上锁后离开了。
柳真真在冰凉的地板上等了会,感觉屋里似乎没有人,才小心地解开了蒙眼的黑布,取出了嘴里塞的帕子,打量起四周来。
这里是一处开凿山体而建的石窟,四壁皆是粗糙的石墙,绕过屏风后可以看见通往更深处的屋子,一人多高的石壁上点着昏黄的油灯,勉强照亮了前路。柳真真不知公公们这般是何意,只得往深处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黝黑深处传来兽类的吼声,令柳真真不由双腿一软,眼看摔倒时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旁的链子,却不想那是一道机关,拔地而起的铁栅栏切断了她回到方才石厅的退路。
机关启动的动静很大,柳真真甚至听见窑洞深处传来了铁链相互撞击的声响,可是她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直到看见一只被铁链锁住的黑豹,不耐烦地喷着鼻息,警觉地朝着有生人气味传来的入口呜地发出警告,铁链限制了他活动的范围,让黑豹十分恼火,爪子不时刨着地面,烦躁地低吼。而在内厅里还有一人手脚也带着镣铐被铁链限制了活动范围,在柳真真进来时,他正喘着粗气背靠石壁坐在床头隔着布料用力揉搓着自己勃起的阳jù。
柳真真掩住小嘴看着床上的男人,眼里不由自主地慢慢涌起泪水,谁能想到昔日英武如天神般的顾廉竟会和野兽一同用铁链锁在山谷里,甚至在床头自渎泄欲。
穿着粗布衣衫的男人四肢修长有力,十分随意地半躺在石床上,虽然被铁链禁锢着,还做着不雅之事,但是那样从容不迫又隐忍的神情却令他在这简陋的环境里仍然有着几分超凡脱俗。
显然感觉到了有外人在,远远看了过来,顾廉看向柳真真的眼神开始很陌生,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一般,但对上女子眼里闪动的泪水时,心不由得闷闷疼痛起来,顾廉皱着眉看着柳真真,努力在脑海里思索着。
这样美丽风韵的女子他不该会没有印象,只是仍然想不起她是谁,不过他下意识地不想见到她哭,所以勉强开口问她:“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柳真真虽知顾廉也开始发病了,但是见他忘了自己,还那般冷漠地同自己说话时,心里依旧难过得不行。
她抹着无法忍住而落下的眼泪走到了男人躺着的石床边,踮脚努力爬上了那配合男人高大身材而建的更高更宽的石床上。
顾廉仍旧一动不动地靠着墙冷眼看着那小人儿爬到了跟前,盈满泪水的眸子定定望着自己,小嘴张合着说道:“真儿是来伺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