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小穴里分泌出的大量爱液,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充满汁水和肉欲的啪啪声。
柳真真一次次潮吹出的汁液把男人小腹的体毛都濡湿了,更多的汁水顺着男人粗壮结实的长腿留下来,在地上成了一个个深色的大脚印。
而男人整晚只喷了三回精液,却另柳真真的肚子好似怀胎五月一般鼓起来了,晨光熹微中,相拥而眠的男女还维持着昨夜入睡的亲昵姿势,好似两把勺子叠在一处严丝合缝地紧紧贴着。
两人因为药物作用,彻夜欢爱后都丧失了体能,在被人为分开时,男人还试图抱紧怀里的女子。
可是用不上力也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心里好像再次空了一块,而一直到下午才清醒的柳真真,睁开眼只见紫苏红肿的眼睛守在一边还在给她揉着高耸的肚子。
“我,我怎么?肚子里的,是,是爹爹的么?”柳真真记不清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只是知道自己很疯狂地在和男人媾和着,使得肚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的精液。
“夫人,这肚里的精液不是太老爷们的。他们,他们竟然给夫人灌了催孕的药后,找了十几个老头轮奸了您一整晚,往肚里灌进了百来回的脏东西呢。早上送回来时,您腿都并不拢了,肚子大得跟怀孕了似的。然,然后还命令奴婢给您揉肚子好让您多吸收些那些精水,早日怀上孩子。”
“昨个是几号?紫苏你快替我算算我受孕的日子”“夫人,老太爷们既然挑了昨日在折磨你,想来昨日便是受孕的最好日子了。”“不,不要这样,紫苏你揉了多久了?不要揉了,不要揉了啊。”“夫人这是老太爷的命令啊。
只差一个时辰就可以全部吸收掉了,夫人,您再忍忍吧。”紫苏无法违抗老太爷们的命令,她落了把柄在他们手上,若是违背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即便对太老爷们真的让那些老乞丐们糟蹋了夫人信以为真,知道夫人不能怀上野种,却还是不得不用专门的手法给柳真真揉着小腹,并在柳真真昏迷时就给她灌下特制的汤药,以便受孕。
“紫苏,帮帮我,我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的,别揉了,别啊”柳真真不明白一向偏帮自己的紫苏,为何这次却坚持完成了公公们给的任务。紫苏摇着头,看着她道:“夫人,您还记得奴婢的么儿么?那不是我夫君的骨肉,当初您被那看门老头儿和侍卫们糟蹋,那时您不敢去仓库里取衣料,只得奴婢去取,结果有一回被那老头用迷药迷倒后奸污了。
弄大了肚子,这才有了那孩子。我夫君还不知情,老太爷们却晓得了,当初奴婢救不了您,生了那孽子就当做报应吧。可这事若是传出去,奴婢真的就只有一死了之了。
求求您,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怀上孽种的,就让奴婢做完这事吧。”
桌上的瑞金兽香炉里燃着冰桃香,带着微凉薄荷味的甜蜜桃香为这个下雪的冬日添了几分盛夏的暖意,地龙烧得正旺,整个屋里都暖烘烘的。
二老太爷随意披了件单衣,背着手在屋内渡步,嘴里念道:“吾兄,见信如晤嗯,瞧瞧,爹爹就同你说过了,这字啊,就是要常常练才能写得漂亮,不过浪费了这么多的纸,待会要乖乖受罚了,恩?”他这般说着时,走到美人身后,在那两瓣圆翘的雪臀上了拍了几下,清脆的啪啪声在屋里听得格外响,美人娇声轻呼,她身娇体嫩,小屁股上很快就显了两个五指印出来。
柳真真长发高挽而浑身赤裸,唯有双乳和小腹缠着层层白色纱布,被汗水沾湿的额边细发贴在脸颊上,身子已是布满香汗,气喘吁吁了。
她长腿分开跪在软榻的两只垫子上,腿间摆着张窄长矮桌,上面赫然摆着笔墨纸砚,正铺展开的一张信纸上已经缓缓写下了“吾兄”二字。
然而更多的信纸却因为写错了字,或是写得不好,而弃置一旁。窄桌上还摆着两面镜子,一前一后将柳真真夹在当中站着,好能让她能照着镜子写信,而不必太过辛苦。这写字的狼毫笔正深埋在美人私处,只露出前端食指长短的一截。
而窄桌上亦摆着其它几只用过的,形状怪异,粗细不同的狼毫笔,除去那与正常毛笔并无二致的前段一截外,余下的笔身却是一只只粗细模样不尽相同的玉势,根根都乌黑粗长,浸泡在半个时辰就换一次沸水的笔洗里维持热度。
而那些放在外头,糊满粘液的便是曾用过的了,连她的菊眼里亦埋着一根粗壮玉势,露在外头的却是一截描金墨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