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紧致的花径里一阵阵强烈的揉挤收缩,把那根大肉棒按摩得及其舒服。
阿苏勒抱起柳真真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窗户坐在床边,射精完还未软的肉棒牢牢堵在柳真真的私处,美人两腿大开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无力软倒在男人怀里还不时抽搐。
男人依旧一手揉玩着她那颗敏感又肿大的肉核,一面有力捏着穿着银铃的奶乳,还不时拉扯着奶头。男人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若有人会读唇语就知道他在问美人儿:要尿了么?
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欢爱前给柳真真喂了好多的牛奶,一个多时辰的交合下来就差不多该排出来了。
柳真真微微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点轻微的尿意,可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私处已经严重挤压了膀胱,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啊不你怎么不停下来啊”柳真真忽然浑身一颤,继而一声声哭吟起来。
原来阿苏勒竟是不知从那儿取了只兔毛软刷,用那细软蓬松的刷头轻扫起她的私处,不时有毛深入她敏感的尿道刺激着美人儿,柳真真终于憋不住,哭着在阿苏勒面前排泄出来。
而与此同时屋外,正对窗口的小楼二层,铎兰赤着身子站在回廊里,一面垂眼瞧着屋里媾和的男女,一面脸无表情地挺动腰肢使劲操着身下的少女。
同样浑身赤裸的少女不过十四五岁,雪肤乌发,眼角眉梢已是妩媚初现,可双眸清纯无辜,亦是从东陆买来做雏妓的。
此时她已是神色涣散,整个人都软趴在二楼回廊的扶栏上,只靠铎兰殿下握住那细软腰肢,用后入式一次次插入捅进那小小的子宫,最后拔出来射在自己背上,却是连哼都不能哼一声了。
当铎兰看到阿妈被阿爸逼着失禁时,不由得再度勃起同时也有了尿意,他也不管身下少女会如何反应,便毫不犹豫得再次捅了进去,抽chā了两下,就这么直接尿进了少女的肚子里。
而骤然感到身体内涌入的大量滚烫尿液时,少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小口后晕了过去。
对面的房里已经空无一人,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去洗浴了,只留床单上大滩的水渍和地板上的尿液昭示着这晚性爱的激烈。
铎兰任凭少女赤身倒在地上,转身也去了浴室,远处候着的管大人是他安插在此处的心腹,因为深知这位未来大君的喜好,见他去沐浴了。
便挥手让一个侍卫把那少女拖走,另一个侍卫则横抱来另一位少女送入浴室让铎兰享用。“管大人,这雏儿?”侍卫将赤裸的少女拖至管大人跟前,意有所指的问道。
管大人看着那被主子们轮流享用过的娇美少女背上是干涸的白精,私处淌着小主子的尿液,仰面躺着两只乳鸽似的的小奶子还鼓鼓的,他抬脚踩了踩那两只小馒头似的小奶子,心想那脸蛋和奶乳倒是还不错,可惜三个洞眼儿已经叫主子们开苞了,没意思。
于是说道:“叫许嬷嬷给她洗洗,让弟兄们快活下好了。”“得!”那侍卫立刻示意楼下的同伴把这少女抱去许嬷嬷那儿,一面往管大人手里塞了不少碎银:“管大人,这夜里凉您可记得喝点烧酒。”
银子一入手管大人就掂得出分量,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嘱咐道:“分寸把握好,别弄出事就成。”
二楼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管大人两手背在身后,依旧立在原处,从他这个位置看不见大君所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却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深知这位小主子看着年少轻狂,似乎心思都写在脸上,实则不然,这位大君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只不过收敛着锋利的爪牙,一颗七窍玲珑心已经连大君都难以看透了。
管大人闭了闭眼,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妄图去揣摩小主子的心思,殿下的念头从来惊世骇俗,他这颗心脏可受不住那等刺激,还是抓紧物色来点新鲜姑娘哄着两个主子高兴高兴更现实。说到这事,他眼里多了几分得色和了然,难怪珈丽那丫头能飞上铎兰殿下的枝头,当年在北陆的东陆女子中她容貌算不得头筹。
也不知讨好男人,这么一副怯生生的木讷模样却能被大汗王献给大君,继而又伺候起铎兰殿下,叫一干人等震惊不已,今日见过那位扶摇夫人。
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那副娇怯的神情,几乎近似的嗓音,就是珈丽得宠的缘由。她甚至被允许生养王储,肚子倒也争气,殿下的几个子女里只有娜娃儿公主继承了皇族的金眸,如今即便没有阏氏的头衔,珈丽凭着长公主生母的身份,地位也不可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