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吟传入他耳里,一大清早遇上这般的场景换谁都憋不住那话儿的勃起,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世子。
涨红脸的苏鸣脑子里在飞速思考着:四哥反应也是很机敏的,现在没发现自己估计是他一时大意了,但是绝对不能有什么大动静不然三个人都得尴尬,看来只能坐着了但愿他们别发现自己或者赶快去房间里,不要再刺激我啦!
可惜上天并未听见苏鸣的祈祷,就在他不愿看又憋不住不看的时候,和轻吟的柳真真四目相对了。
两人自是同时一震,苏鸣鬼使神差得冲她比了个不要做声的手势后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干了什么,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他这是要四嫂给自己表演活春宫么?
因为顾海埋头胸前吸允着双乳,一手已经探入私处开始抽chā挑逗,柳真真攀着男人的背难耐得低吟,眼神飘忽间竟看见正对面半开的窗边坐着的美少年,她一惊之下收紧了私处敏感得到了个小高潮。
如今别人这般看着,哪里还好意思娇吟出来,只能咬着指头咽呜,因为高潮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那年轻公子比划着不要做声的手势时她竟然点头应了,真是羞死个人了,这样是要叫那陌生男子瞧着自己这般放浪么?心照不宣的男女绯红着脸,视线不时相交,又飞快错开,一个因为目睹他人媾和而面红耳赤,一个因着陌生男子的窥视而敏感更胜以往。
顾海喝光了奶子嘴里衔着一口抬头来哺给柳真真,因为见着她白日里格外敏感很想在院里同她交合一番,柳真真一面咽下自己的奶汁,一面按捺着心里的大惊,躲闪着拉扯衣衫的大手,好容易能开口了。
衣裙已经让顾海尽数除去。她按着顾海解腰带的手,同他撒娇:“不要嘛,前面已经在外面做过了,人家不要再来了嘛”她看着男人还是有些不愿后使出了撒手!“夫君我们回屋里,真儿给你舔舔可好?”
顾海听后眼睛一亮,念及娇妻尚有些放不开,便依了她,抱起来走去了屋内。柳真真和苏鸣心里都松了一大口气,这边房里,顾海半躺在床上,靠着软垫,几乎是屏息凝神得看着被自己扒光的美人儿跪伏在双腿间握着自己格外兴奋的大肉棒张开小嘴慢慢含住。
当敏感的菇头被湿软的小嘴含住时,顾海忍不住闭上眼闷哼了一声,那感觉真是该死的美妙啊。另一边,苏鸣终于可以放心的握住自己肿胀到要爆的阳jù自渎起来。
可是满脑子无法驱散的是四嫂雪白的身子和那娇媚的呻吟,一想到柳真真的两团奶子和那滚圆的屁股,苏鸣就咬着唇感受到阳jù里的精液伴随着罪恶感大股喷射出来。
一年之后的一个夜里,当他将沐浴中的柳真真抱上床与她强行交合时,便同她耳语:“那日所见所为注定你我今日的孽缘。你莫怕,他日兄弟反目,亦是我一人之过。”
这日午时管事亲自来请新人们去用膳,顾海心情极好的牵着柳真真去了侧厅,路上正好碰见在院子里晃悠的苏鸣。
这一照面,顾海才想起昨夜里他是宿在自己院里的客房,只得先给两人做了个介绍:“阿鸣,这是我夫人,柳真真。昨晚你替我挡酒都醉了,只好安顿在我院子里的客房,可有吵到你歇息没?”
“苏鸣见过四嫂。”苏鸣面不改色地朝着柳真真行了一礼后才神色自如地同顾海道:“四哥何必跟我这般客气,是苏鸣不胜酒力。
我就说怎么一大早醒来认不出地方,看着你跟四嫂可能还在睡,所以没打招呼就先离开了,也请四哥见谅。”两人略一闲聊后便别过各自离开,苏鸣早用好了午膳,打算去和一同来的弟兄们在镇上逛逛,打探下情况后好安排数日后的启程回营。
没见过新娘的弟兄都向苏鸣打探将军夫人的模样长相,苏鸣只能斟酌着说那女子长得不错,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这是年轻男子们都梦寐以求的择妻标准是以个个都一副羡慕又向往的样子。
几杯酒下肚,大家开始纷纷议论自己日后会娶个怎样的婆娘,这个说要皮肤白的,那个说要听话的,不论哪个标准听入苏鸣耳里都能在柳真真身上找到,乖巧听话,白嫩丰腴可不就在说她么?
小鸟似的依着四哥,精致的衣裙裹着曼妙的身子,一对大奶子随着她的小步行走颤巍巍的上下抖动着,叫人忍不住要伸手托一把,掐一回才知足。新婚的四爷在家待了数日后就启程回营,因为照顾柳真真队伍行进速度放慢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