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被侄女知晓,召入商山派中。”
“于是你们让他以此手法打死小公主,让皇上和哀家以为是辛怀治下的手?你们当皇上和哀家是三岁小儿吗?辛国公虽然从文职数十年,然后武将世家,他连这下手轻重也没有?”齐太后拍着桌子怒道。
“姑母且息怒,侄女再怎么愚笨也不会想不到此处,这推碑手作一门绝技时杀敌摧伤人心肺,然而也是一门疗作治疗痼疾的好手法,东方化吉躲在宫中,发现小宫主痼疾已愈,便使此手法摧伤了小公主脏腑,却又不令其立死,皇上查出是推碑手,必然会要辛国公进宫,独门绝技伤了小公主,至少要辛国公给个解释,辛国公怎么也料不到其父当年手毙之人会学会了他自己的独门绝技。”
齐太后隐约已听出他们的计谋了。
齐品接着道,“皇上必然要辛国公作一番解释,辛国公无解必然滞留宫中,这伤及脏腑不是其他恶疾,需慢慢调料,辛国公医道高明天下皆知,小公主如今痼疾痊愈定也是他的功劳,即使他解释不清楚,也得留在宫中医治公主。“
“这个有些道理,辛怀的医术哀家是知道的。你说下去。”
“是,姑父,今日黄国公府潜在宫中的医女暗使金针刺破关脉,小公主必亡,若经查验,必能发现此处刺痕,这辛府家传的武学自然只有辛府的人才知道如何救、如何伤、如何死,谁也不曾想到,天下还有一个辛府之外的会这推碑手”
“你是说关脉是推碑手之死穴,皇帝先是查到小公主中了推碑手之重伤,后又有人刺了死穴才致使小公主身死?”
“正是如此,想必现在皇上已经起了疑心吧,因医女迟迟不能下手,我才请姑母去面见皇帝,拖出时间。”
“好筹谋,果然是好筹谋,可是辛怀为何非要杀死小公主呢,这又作何解释?”
“我等不要一个解释,不要辛怀有何动机,世人皆知皇帝独宠小公主,只要皇上一个疑心,我也只要皇上这个疑心,若皇上起了疑心,我等后面的筹谋方可有效。”
齐太后一想也是有些道理,历来帝王之家必然多疑,即使是枕边人、亲生子女甚至是父母都禁不起一个疑字。
“太后可曾安歇?若未安歇,皇上驾到快去通报”门外远远传来丁敖的声音。
三春宫前的皇上不禁拿眼看了下丁敖,又对身边的一个侍卫轻声说了几句话。
“是皇上,侄女已到后厅暂避。”齐品心知此时若让皇上见到她在宫中必然起疑。
“你快去吧,得空再来见哀家,对了,辛怀已死。”
“果真”,齐品实在大喜过望。
说时已有宫女到厅前禀报,太后应了一声,另有其他侍候的宫女开门进来侍候不提。
夜风透过,秋意甚浓,此时已近子时,太后看门外天上点点繁星,心中不禁感慨,半月前还活蹦乱跳的小靖虚如今成了一具冰凉的尸骨,可怜小小年纪,便成了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齐品等人算尽机关,却没想到死了的小公主竟然是辛成璧之女,若不是皇上、程太后等人在见素心阁密谈时被丁敖在外偷偷听到,并在她进门之前告诉了她,她真不知道这一秘密,只可惜刚刚只听齐品说计,没有把此事告之于她,也许辛怀死前也不知他所医治的小公主正是自己的亲孙女儿,且待日后再与齐品等人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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