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身躯沐浴在温柔的灯光之下,纪倾城坐在洗手台上,身后的玻璃映照出她光滑的背脊来。
明明才出院不多久而已,她的皮肤却已经脱离了病态,变得光滑柔软、光彩照人。
仿佛就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情,纪倾城从里到外重生了一遍。
最近纪倾城的一切**都变大了,所有的感官都异常的渴求,吃很多的食物,喝很多的水,渴望很多很多的拥抱和亲吻。
就像是有什么在体内疯狂的生长一般,要攫取力量。
“你快一点啊”纪倾城着急地催促道。
然而宙却只是看着她,高高在上,一脸的戏谑。
“着急了?”他问。
“废话”纪倾城红着脸,没好气的说。
她即便是对自己的羞涩也同样的坦然。
宙笑起来,却双手撑着洗手台,只是靠近她,却不行动。
纪倾城真的觉得宙的心眼实在是太坏了,她越是着急,他就越是不疾不徐。
宙衣冠楚楚,掌握着节奏,而她却赤身裸体,被他用目光一寸寸的打量。
他一只手撑着石台,一只手慢悠悠地解着扣子,凝视着她的双眼,几分戏谑,几分温柔,几分深情。
宙把纪倾城的每一个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照进心里。
纤细的双足慢悠悠地晃动着,白嫩的脚趾似是不经心地擦过他的裤管,明明是克制不发,却像是存心勾引。
她悠然的轻轻颤抖着的睫毛,暴露出她的躁动不安。
纪倾城的眼神,冲动中隐含着一股娇憨的纯情,让他醉心激荡。
明明宙才是爱与**之神,然而他却率先被眼前的女人跳动起欲望。
宙赤裸直接的目光,让纪倾城感到一种奇妙的羞耻。这股羞耻感让体内的热气升腾,刺激得她更加意乱情迷。
因为雌性总是渴望最强壮的异性,强大到不由你愿意不愿意。
燥热的热血在血脉中冲撞。
他的手抓住纪倾城,掌心里传来露骨的欲望。
纪倾城被翻了过来,按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台上。
一面是冷,一面是热。
脚底踩着冰凉的石砖,阵阵清凉,而灼热的指尖触碰到皮肤,又像是尖尖的麦芒。
是你,通过那幽幽的小径,让我从麻木中生出竭斯底里的妄想来。
忽然宙怀抱里的人变了眼神
纪倾城挣脱宙的怀抱,猛地把他推开,然后把宙按在了一侧的落地镜上。
宙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直到她看到纪倾城的表情。
纪倾城笑得像是一个坏女人,她的眼神凌冽性感,高高在上,即便是对待他也一样的充满了蔑视
“我从来都不喜欢被按在下面。”纪倾城脱口而出,轻蔑地看着宙,慢悠悠地说道:“你忘记了吗?我的小情人。”
纪倾城的神态变得傲慢又狂妄,她的姿态不逊,而她的瞳孔变成了红色
鲜血一样的红。
宙笑起来,笑得痛苦又快乐。
她想起她自己,也想起他来了,即便只有一刹那。
只见“纪倾城”脱掉了那条小小的、羞耻的裤子,轻蔑地扔到了一边。
“趁我不记得,就给我穿这种东西么?”她蔑视地问。
宙扬了扬嘴角,快乐又诱惑地笑起来,胸怀激荡。
纪倾城从上至少打量着她,目光流连着这具她永世深爱的躯体,微微歪了歪头,视线停留在他血脉喷张之处。
她坏心眼地笑起来,用国王命令臣子的语气,高傲地对眼前的男人说:“抱我。”
纪倾城的手指像是利刃,她纤细修长的食指轻轻划过宙的背脊,便在他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血痕。
要知道,在自然里,交配过后,公兽是会被吃掉或者杀死的。
爱到极致,爱就变得血腥蚀骨。
“纪倾城”轻轻舔了舔指尖上的血,鲜血的味道让她心神激荡,越加兴奋。
宙吻上她沾血的唇,她愤怒又激烈去回应他。
这份激荡和热烈,这份狂热和疯魔,除了他们彼此,没有人能够懂得。
宙盯住她的眼睛,不甘心地说:“叫我。”
她不怀好意地咬着他的耳朵,叫道:“我的小情人。”
“叫错了。”宙咬牙切齿地说。
重重的一下,带着一丝怨恨,略带疼痛的快感,让她大叫起来。
纪倾城血红的双眼透出一股邪恶的坏来。
“我的不二臣。”她又说。
即便只有片刻的觉醒,也足以让他快乐到疯狂。
他是她的不二臣,忠心耿耿,永远追随着她,穿过世世代代。
宙看着纪倾城血色的双眼,他的目光深情又庄严,残缺的群星都要在他那浩瀚深邃的眼眸里黯然失色。
痛苦并着快乐。
宙的吻灼痛她的心,败坏了她的骄傲。
“我永生永世的爱人。”她说。
宙凝视着纪倾城,与她的目光纠缠,那双红色眼睛穿越了无尽的时光,却一如初见时那般,孤傲、愤怒、肆意、无恒。
这是他永生永世的爱人,妩媚又不驯,纵然有坏心眼的时候,却又坏得如此坦诚,让他心甘情愿为了她受苦。
深陷在剧烈持久的快感里,纪倾城叫出声来,那一声欲念深重,像是堕落的魔女,像是把灵魂卖给撒旦的淫妇。
纪倾城觉得自己方才像是错过了什么。
她好像记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却又一下子忘记了。
是什么?
是一直存在于她大脑的最深处,她被埋葬的记忆么?
然而她来不及思考,就又被宙激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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