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只是莫名的,觉得她一定很漂亮。
圆胖胖的小姑娘扑进女人怀里,甜甜的叫妈妈。女人把她搂进怀里,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鼻子,嗔怪道:“又欺负哥哥,妈妈要打屁股了啊。”
“没有没有,宝宝没有!”小姑娘挣扎着,往少年伸手:“宝宝不欺负哥哥,宝宝最爱哥哥。”
少年将她抱进怀里,姿势娴熟不已:“哥哥也最爱宝宝。”
“阿祁,你这样宠她,总会把她宠坏了的。”女人嗔怪道。
“不会的。”
少年笑着,抬起头的瞬间,怀音如遭雷击,这少年,分明就是年轻了十多岁的温祁。
她猛地醒过来,骤然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胸膛处剧烈的跳动着,擂鼓一般。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头发沾在背后,黏腻而难受。
她挣扎着坐起来,等到呼吸渐渐平复,发觉自己口干舌燥的厉害。伸手探向床头去摸杯子,拿到手里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她打开灯,趿拉着鞋子下楼。
走廊里漆黑一片,只有她房间的灯光透过虚掩的房门映出来。她开了廊灯,慢慢的走着,脑袋想的却是刚刚做的梦。
那个梦太过清晰,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切。尤其是温祁,那张脸即便添了成熟与岁月,也能一眼看出那就是他。
还有那个小姑娘,应该是他的妹妹吧?
她怎么会做这个梦呢?难道是因为这些天和温祁聊了太多他的妹妹,所以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脑袋里混沌一片,下楼梯的时候不注意,脚下一个踩空,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栽去。她惊呼一声,虚无的挣扎,手上的玻璃杯顺势滑落,她却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啪,玻璃杯掉落在地,碎了一地。
她愣愣的看了几秒钟,惊魂未定的抬头,正好撞上陆沉低头,嘭的一声,俩人撞到了一起。
“我去,你谋杀啊!”陆沉猛然松开怀音,抱着下巴,他英俊潇洒有曲线的下巴,这是脱臼了还是骨折了?
怀音抱着脑袋,泪眼汪汪的瞪他:“你低头做什么?”
“我低头做什么?!”陆沉摸着下巴,阴测测的看怀音:“你是不是忘了,刚才要不是我,这会儿你就跟那个杯子一样碎成渣渣了,救命之恩懂不懂?”
“谁让你救了,经过我同意了吗?!”头顶一阵阵的抽疼,怀音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换个头。
“嗬!”陆沉觉得自个儿长见识了:“姑娘,你这白眼狼的属性藏的不错啊!我就不该捞你那一把,摔死你得了!”
“摔死了也不牢你费心!”怀音不甘示弱,这会儿疼劲儿过了几分,眼前也不一片黑一片黑的闪了,她伸手推陆沉:“别挡道,我要下去喝水。”
陆沉冷不防被她推了一把,竟然被推了一个趔趄,少爷暴怒:“怀音,你推我!”
怀音已经下了好几个楼梯,闻言回头瞪他一眼,眼波流转:“就推你了!”
陆沉:“”这姑娘最近几天吃了什么,把胆儿养的这么肥?!
夜半这一闹,怀音因着那场梦而生出的几分惆怅被散了精光。却又忘了,为什么他会这么巧的大半夜出现在楼梯口,捞了她一把。而陆沉,看着她眉眼之间的苍白,心底的情绪翻腾如海,却始终不能开口询问。
第二日怀音起的些晚了些,反正是周末,也无所谓早起晚起。她躺了一会,吃完早餐回房看书,不多会儿接到温祁的电话。
那端他的声音依旧温和,问她起来了吗。
怀音笑,身体窝在宽大的藤椅里,小小的一团:“早就起来了好不好,已经在看书了。”
“是吗?既然如此,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温祁询问着,又解释道:“我过几天要带学生去参加一个比赛,估计有段时间不在黛城。”
这场比赛在德国海德堡举行,带队老师里原本没有他,临时通知,他也不能拒绝。这一来一去,差不多有十天多。
“好啊,去哪里?”怀音起身,准备换衣服。
“去前几天和你说的那家湘菜馆吧,你不是一直想去?”黛城正宗的湘菜馆没几家,这一家已是其中的翘楚:“我过去接你?”
“好啊。”
温祁的车停在积山道上,远远的就看到怀音等在路口。他在路边停车,等着怀音上了车,他抽了纸巾给她擦额角的细汗。而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怀音透过后视镜看到那辆黑色的车子,皱起了眉。
等到了目的地,两人被服务员引着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怀音喝了一口水,眼前闪过一道黑影。
她猛地抬头,陆沉笑的花枝招展:“嗨,这么巧,你们也来吃饭啊!”巧,巧你个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 哟哟哟,继续作死!
其实吧,我温哥哥也是个心机boy,你们发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