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吃饱饭,万俟懿就在东菊篱的坚持下回房。
看见和不久前一样的大红灯笼配冶艳美人,他几乎叹息。
但是她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等他一进来,来不及披上薄纱,只有松开领口,露出一段美好颈线的她,饿虎扑羊一般贴了上去。
“懿哥,抱我。”她目光坚定,语气认真严肃,完全不是开玩笑。
深眸一黯,万俟懿的一只手不能克制的环上小蛮腰。
如愿让他抱住自己,细白的腿儿立刻勾住他,并且上下磨蹭结实的后腿,东菊篱几乎整个人攀上矫健的身躯,双手勾绕着丈夫,娇嫩的开口“拜托,别拒绝我”
不能再拖下去,否则就如同家族里的人和掌柜们所说的,他将会纳妾,到时候她很有可能会失势,被打入冷宫。
她不能落得那种下场!
假如自己失去万俟懿的宠爱,那么连带她的家族,倾靠她的人都会被连累,所以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
“小菊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万俟懿的另一手拨开她如瀑布般润顺的黑发,目光如玉。
“没错。”她颔首,眼底一片毅然。
“那么回答我一个问题,”他的语气悠然,曲起长指,来回轻擦她细致的肌肤“是因为弟媳的关系,还是有其他原因?”
东菊篱想也不想,立刻回答“小菊是因为深爱懿哥,所以想替懿哥生个孩子。”
这些话都是万俟泰说过的,如今她照本宣科,一定不会有错。
万俟懿眼底隐隐约约的火光因为她的回答而飞快消退,最后只留下高深莫测的深沉。
“改天吧!我今天累了。”他拍了拍她的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双眼回避了她的视线。
她抿了抿唇,不懂自己哪里出错,可是她不能再放过这次机会,至少必须弄懂他不愿意抱她的理由。
思及此,她放松衣袍,滑腻的腿儿从未着丝裙的袍下窜了出来,并且直往丈夫的两腿间顶,还不住磨蹭,一举一动都照着章台那些女人教的做,就是希望点燃他的欲望。
万俟懿失敛笑容,只剩眼角微微上扬“小菊,我说我累了。”
“懿哥不用动,我来服侍你就好。”东菊篱主动把他推上床,开始拉扯那紫红色的袍子,小手探向裤子里,不见矜持及害臊,一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坚决模样。
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的女人。
万俟懿躺在床上,任由她拉扯,眼里全然没有欲火,徒剩冷静且清晰。
她几乎把他剥光,尤其是下身,但只在图上看过,而且从来没有人清楚的画出男人的那话儿,她忍不住对那诡异的形状起了不舒服的反应。
那些女人说,首先要让它站起来,不过,那是什么意思?这样算吗?
望着眼前似乎是“垂头丧气”的玩意儿,东菊篱照着女人们说的话,摒除心中的反感,舔了舔掌心当作润滑,接着握住,如天鹅绒的触感是一种从来没摸过的感觉,但更令她讶异的是,那东西好像有意志,逐渐在她的手中变大、挺立,并且热烫、跳动。
老天!它真的“站起来”了。
原本以为自己够有耐力,再加上她那番显而易见的谎话,他不会对她有反应至少今晚应该如此,怎知她不过是握着自己,那毫无节操观念的好兄弟就背叛了他的意志。
看见她惊诧的神情,万俟懿的一双利眸闪过少见的不悦,终于坐起身,制止她。
“小菊,”他抓起那握着自己的分身便愣在那儿,动也不动的小手,薄唇轻启“我真的累了,改天好吗?”
累了?
但是她才刚刚唤醒它
章台的女子们说,只要它站起来,就有机会有孩子了,她怎么能错过?
东菊篱往他爬过去,早已松脱的衣袍随着动作而慢慢褪下,白皙无瑕的皮肤露了出来,香馥的软丘也跳出袍外,但是她一点也不在意,反过来拉起虎掌,往自己的身上探。
多说无益,她决定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管做就是了。
“小菊。”这下他是真的沉下声,表达出不悦。
东菊篱抬起眼眸瞅着他,流露出不解的眼神。
“我累了,不想再谈这件事,好吗?”万俟懿不容置喙的抓开她的手,不管被挑起的欲念,穿上裤子和衣袍,下了锦榻。
精巧的秀容闪过一抹挫败,她几乎认为自己不可能说服他,而被焦急的失望逼出几滴泪,不过很快的抹去,重新振作,抓起被子盖住自己,才可怜兮兮的求情“别走,懿哥是小菊错了。”
站在离锦榻几步距离外的万俟懿停下脚步,片刻才转身。
“不,错的人是我。”
他坐回床沿,抱住泫然欲泣的小妻子,眸心却隐含着一丝冷意。
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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